舒兮正在幫薄暮年施針,突然聽到墨雲提到大師兄,她有些沒反應過來:“這跟大師兄有什麽關係?”
墨雲看著舒兮,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道:“算了。”
這種事還是由當事人自己說清楚吧。
舒兮覺得墨雲有些莫名其妙的,突然提起大師兄,突然又不說了。
不過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薄暮年轉移了,因為她快盡快給薄暮年祛毒,不然薄暮年可能真的看不了明天的太陽!
她撕拉一聲,把薄暮年的上衣給撕開了,大武這才發現薄暮年身上也黑了!
不過,隨著舒兮的施針,老大身上的膚色並沒有繼續變黑了!
舒兮說道:“立即把他送到浴室去,我要給他祛毒!”
“好!”
舒兮給薄暮年施針,幾乎把他紮成了篩子,一拔銀針,針孔處就流出了黑色的血。
舒兮繼續扒開薄暮年的衣服,手已經來到褲頭。
大武大叫了一聲:“且慢。”
舒兮被打擾,眼裏閃過一抹不悅:“幹嘛?”
大武咽了咽口水,臉上浮起一抹紅暈:“你……你確定要脫褲子?”
舒兮說道:“我都不害羞,你害羞個毛線。不脫下衣服,怎麽給他祛毒?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轉過頭。”
既然舒兮都這麽說了,大武就不好再說什麽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舒兮把薄暮年的衣服給脫了,還真是一件不剩!
不得不說,老大常年運動,身體是非常好的。
他的視線掃過薄暮年的兩腿間,再看向舒兮。
舒兮眸光微閃,但是視線還是落在了他的兩腿間,快速地紮針。
當她拔針的時候,大武看到舒兮偷偷地鬆了口氣。
他心想,大家都有的東西,這有什麽好害羞的。
不過,很快他又想到可能舒兮跟薄暮年的關係不一樣,所以才會害羞的吧。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了。
“把他放進去,浸泡。”
舒兮已經讓墨雲幫忙在浴缸裏泡了中藥,水比較燙,但是隻有這樣做才能加快毒素的排出。
大武乖乖照做。
很快,浴缸裏的水就從淺棕色的藥水變成了黑色,薄暮年就像整個人浸泡在墨汁裏一般。
這時,薄暮年突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了舒兮。
幾乎是他睜開眼的瞬間,舒兮也立即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
他對著舒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看來又是你救了我。”
舒兮說道:“是啊,所以,你要怎麽報答我?”
“小生不才,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了。”
薄暮年說著,從浴缸裏站了起來。
舒兮害羞地轉過頭,捂著眼,結結巴巴地說:“誰……誰要你以身相許啊。”
給錢就行。
不過現在她太害羞了,幾乎說不出話來。
薄暮年突然感覺身上一涼,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他竟一絲不掛。
他的眉頭微擰,從一旁扯過浴巾圍住重要的地方。
他朝著舒兮走了過去,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眉頭微擰,深眸裏閃過一抹複雜的光。
他來到舒兮的麵前,說道:“平時幫人祛毒也是要泡藥水的嗎?”
不知不覺,他的語氣裏就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舒兮的手指縫張大了些,看到他腰間圍著浴巾,這才把手放了下來。
她的視線落在薄暮年身上,他高挑挺拔,立在光影交匯中,渾身濕漉漉的,黑色的**在身上緩緩地流淌,冷白的皮膚,胸膛和腹肌線條在她的麵前顯露無垠,那蓬勃的力量感讓她感覺鼻間一熱。
她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想要上手摸一摸。
她趕緊別開了視線,一抬眸就看到了他那張如天神雕刻一般的完美臉龐,清絕俊美,姿態倦懶。
這裏的天氣比較熱,仿佛已經入夏了一般,窗外知了鳴叫聲不斷,浴室抽風機的聲音也在嗡嗡作響。
但是舒兮跟薄暮年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她仿佛感覺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隻感覺周圍的空氣變得燥熱,隻聽到了深淺不一的呼吸聲,還有火星沫子燃燒時發出的劈裏啪啦的聲響。
她木木地說道:“沒有,隻有你。”
其實這個方法很奏效,但是她從未對其他病人使用。
因為那些人都太醜了,不是臉醜就是身材醜,實在影響心情。
所以她寧願用慢一點的方法,也不想用這個方法。
得到他想要的滿意答案,薄暮年的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
突然,他的手伸了過來,在舒兮的臉上摸索了起來。
找到了!
他輕輕一拔,舒兮臉上的人皮麵具被他掀開了。
她直愣愣地看著他,長睫輕顫,一雙星眸宛若浸了水一般,煙波繚繞,欲語還休,勾魂攝魄。
彼此的距離太近了,他的眉目,更顯得深邃迷人,像是兩道旋渦,想要把她緊緊地吸附。
隻要再往前一點點,他們就能吻上彼此。
舒兮的腦海仿佛有千萬隻蜜蜂在飛舞,嗡嗡作響。
她粉嫩的舌尖,輕輕地舔了下唇峰。
就在這一刹那,薄暮年終於忍不住了,他勾著舒兮的腰,輕輕一帶。
舒兮就撞進了他厚實的懷裏。
他另外一隻勾起舒兮的下巴,強勢又霸道地撬開她的唇齒,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搶奪她所有的空氣,與她的舌舞起一段纏綿的雙人舞。
囚禁在薄暮年心底的那頭猛獸好像被釋放,他咬了舒兮的下唇一下,殘暴地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老大!”
大武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兩人親密的一幕,嚇了一跳,趕緊把門給關上了:“對不起,你們繼續。”
但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
不對啊,剛剛老大不是還在浴缸裏奄奄一息的樣子,這麽快就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他又敲了敲門,不過這次他倒是不敢再闖進去了,除非他想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那個,老大……”
“說。”薄暮年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眼裏閃過一抹不悅,像一頭被打擾的雄獅。
他才剛剛解完毒,他的身體還虛弱著,一下子就被舒兮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