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就知道對方肯定就在附近,看到他打來電話了,薄暮年冷靜地接起來,“我到了,錢都準備好了,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我的妻子?”

薄暮年開口詢問到。

那個人一聽,哈哈笑了,“薄先生,不要著急,慢慢來,按我們說的,肯定不會讓你的愛妻受罪的。”

薄暮年對這些狗雜碎真的是痛恨得咬牙切齒的。

真是該死!

“最好是這樣,不然大家就一起同歸於盡。”薄暮年淡淡地回應到。

“好,你把錢放在你腳邊的垃圾桶裏,然後你拿垃圾桶上的黑色布條綁住自己的眼睛,之後會有人來你來的。”那人開口到。

薄暮年沒有說話,直接拿起那條布條,然後綁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了,我都按你的做了。”

“很好,薄先生,識時務者為俊傑啊,你放心,我們也講信用,現在就帶你去。”那人說完,就有個人朝著薄暮年走過來了。

然後他將薄暮年帶到一輛破舊的麵包車上,揚長而去。

一會,就有另外的人來將垃圾桶裏的黑色袋子提走了。

薄暮年坐在車上,他的眼睛因為被蒙住了,根本就看不到外麵,隻能是靠聽力。

可是隻知道是在一輛車上,但是其他的都一無所知了。

車上的人沒有說話,車子開得很快,但是路很顛簸,估計是路不平,所以坐得很難受,搖搖晃晃的,讓薄暮年有點難受。

薄暮年猜想應該是小路上,然後是郊區的地方。

既來之,則安之了。

薄暮年現在迫不及待想見到舒兮了。

他希望那些人能放舒兮回去,自己做人質。

他們弄了這麽多的事情,無非就是想自己就範的。

車子也不知道開了多長的時間了,終於停下來了。

然後那個人很粗魯地將薄暮年拉出來了,“出來,到了。”

“可以將我眼睛的布條解開了吧?”薄暮年開口到,“你們綁著我都沒辦法走路了。”

“哼,就你要求多,你直直走就行了,等下自然會幫你解開的。”那個人不耐煩地開口到。

薄暮年按照他說的,然後走進去一個房子裏了。

薄暮年一陣激動,舒兮是不是也被關在這裏?

就在這個時候,那道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又出現了,“薄先生,你好,歡迎你到來。”

“可以把眼睛的布條拿掉了吧?”薄暮年再次問到,因為他想看看舒兮。

“不要著急,薄先生。”

“我要看看我的妻子,我已經都按你的要求做了,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兌現你的承諾了。”薄暮年開口到。

“好!”那個人讓人把薄暮年眼睛的布條拿走了。

薄暮年重見光明之後,馬上就尋找舒兮的蹤影。

可是這個大廳什麽都沒有,更加沒有舒兮。

舒兮去哪裏了?

薄暮年問到,“我的妻子呢?你們把她藏在哪裏?”

“薄先生,你妻子就在隔壁。”

“我要見她。”薄暮年要求到。

“薄先生和太太,果然是恩愛啊,我都羨慕了。”那道聲音嘲諷了一句,然後接著說到,“你們會見麵的。”

舒兮已經醒了。

那個麻藥讓她隻是昏迷了一會,之後她都假裝渾渾噩噩的,一直昏迷,這樣那些人才不會為難自己。

舒兮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呢?

這點麻藥對舒兮而言是不痛不癢的,隻是自己被他們綁住了。

而且是打了死結,所以沒有辦法解開,需要一點時間。

之前,他們好像已經聯係薄暮年了,而且要錢。

可是舒兮卻覺得這些人不止要錢,他們還想引薄暮年來這裏,然後傷害他。

這些人的目標是薄暮年。

這兩天,她也已經大概明白了。

不得不說,這些人是有手段的,而且很嫻熟,不像之前綁架自己的那些小混混,一下子就被製服了。

所以舒兮更加謹慎了,不能露出破綻。

舒兮靜靜地坐在地板上,然後聆聽著周圍的聲音。

她剛剛好像聽到車子的聲音了,還有.....說話的聲音?

那道男聲隱隱有些熟悉。

舒兮怔了一下,是薄暮年來了嗎?

他怎麽這麽傻啊?平時這麽聰明的人,難道看不出這是一個陷阱嗎?

人家擺明就是挖坑給他跳的,可是他傻乎乎真的來了。

舒兮的內心既激動又緊張,怕薄暮年被那些人傷到。

尤其是自己還在這些人的手裏。

舒兮抿了一下唇,開始想辦法怎麽解開繩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扇破爛的鐵門被踢開了,一個男人朝著自己走過來了。

舒兮馬上就提高了警惕,然後擰著眉頭看著男人。

這個男人想幹什麽呢?

“臭三八,安分一點。”那個男人見到舒兮瞪著他,他的火氣馬上就上來了。

於是他伸手狠狠地抽了舒兮一巴掌,力度很大,舒兮頓時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現在就像是火在燒一般。

舒兮更加清醒了,現在她就是要保持清醒。

那個男人打了她之後,然後警告到,“不要耍花樣。”

男人樣子很猥瑣,長得肥頭大耳的,他被派來看舒兮的。

那些人個個都叮囑他看好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等閑之輩。

可是他倒是看不出這個女人究竟哪裏厲害了?

一個娘們,也讓他們這麽緊張,真是沒有出息。

“你們都將我綁起來了,我還能怎麽耍花樣呢?”舒兮淡淡地開口到。

“是嗎?那就好。”男人突然走近舒兮,然後低聲在她的耳邊說到。

那個男人的聲音就好像毒蛇一般,很陰冷歹毒,而且他的嘴巴臭熏熏的,讓舒兮都有些像作嘔了。

天啊!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惡心了。

人和人的差別還真的是大啊!

舒兮盡量讓自己的腦海裏想著薄暮年。

男人見到她的反應,突然蹲下來,然後伸手摸了一下舒兮的臉蛋,猥褻地開口到,“小美人,你這皮膚真光滑啊。”

他還想伸手的時候,舒兮馬上就撇開頭了。

該死的豬頭,剛剛自己的臉被摸了一下,好惡心啊!

現在舒兮感覺自己的汗毛倒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