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蘭隻能被動地挨打。

該死的賤人!

薄蘭的力氣敵不過女人的,她掙紮著,但是隻能被打得更重。

終於,女人停手了。

此刻,薄蘭也已經像是一個豬頭了,鼻青眼腫的,看起來很嚇人。

也早就沒有之前富家小姐的模樣了。

那個女人朝薄蘭“呸”了一下,警告到,“臭三八,以後最好嘴邊放幹淨一點,我是這裏的常客了,我是無所謂,習慣了,但是如果你還是這麽傲慢的,我就不客氣,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巴掌硬。”女人說完之後,撩了一下頭發。

剛剛打了一頓,現在火氣泄了不少了。

今晚她就是和客人交易的時候被抓了,不過也不是第一次了。

薄蘭被打得很慘,這會倒是變得老實了,不敢吭聲了。

她蜷縮在角落裏,整個人有些呆的的,眼裏沒神了。

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已經是不複存在了。

現在的她安安靜靜了。

那個女人一看,果然打了一頓老實多了。

薄蘭現在的腦中一片混亂,好像是被打傻了。

那個女人好可怕,把自己往死裏打,即使自己說了兩句那樣的話,也不至於吧?

可是那個女人就好像是神經病一般,自己又和她沒有仇。

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薄蘭也不敢再說什麽了,現在就等明天媽咪帶律師來保釋自己。

她真的是受夠了,要瘋了。

薄蘭的心裏也有些懊悔了,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心裏真的很害怕。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然後那個女人終於被叫走了。

薄蘭鬆了一口氣,她一個晚上都繃緊神經的,怕那個女人又發神經。

現在薄蘭覺得都有些神經衰弱了,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她心裏其實還是很害怕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回去。

還是舒兮那個賤人不知道又想出什麽陰招來對付自己。

這個賤人,自己今天受到的苦,他日一定會加倍償還在她的身上。

沒多久,辦案人員就來叫薄蘭了。

薄蘭知道肯定是媽咪來保釋自己了。

於是她趕緊跟著出去。

薄母見到薄蘭的那刻,眼眶瞬間就紅了,尤其是看到自己女兒的臉腫得好像豬頭一般。

還以為是警察局的人打了,薄蘭不想提起這件事情,解釋了不是,是自己弄的。

她現在迫不及待想離開,不想惹是生非了。

薄母見到自己的女兒可憐兮兮的,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就讓律師趕緊幫忙保釋出去了。

薄母一直在安慰薄蘭,看到她低著頭,不說話,像是被嚇傻了,她心痛不已,心裏對舒兮是更加憤恨了。

這事情都是因為舒兮,如果不是她多事,薄蘭哪裏需要受這樣的罪呢?

薄蘭被保釋出去了。

舒兮也是知道這事情的,不過聽到她在拘留所的遭遇之後,覺得舒心不少。

起碼給她一頓教訓了。

不要以為她多厲害。

薄蘭回家之後,發燒了,大病了一場,整天都恍恍惚惚的,把薄母嚇得不輕。

發燒的時候還說胡說,整個人像是魔怔了一半。

薄母都找人去拜神問鬼了。

這一次,可真是夠折騰的了。

薄母身心疲憊,而薄暮年雖然是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也是交代家庭醫生照顧好薄蘭,但是他沒有出麵。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薄蘭的錯,所以不能怪別人,希望這次的教訓可以讓她長點記性吧。

舒柔知道薄蘭生病了,然後提著一盒名貴的水果過來探望,見到薄蘭瘦了一圈,她大吃一驚。

“小蘭,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變成了這樣?”舒柔關心地問到。

和上次見到薄蘭,真是判若兩人,整個人精神狀態也非常差。

薄蘭見到舒柔,眼眶瞬間就紅了,心裏也很委屈,就把事情的緣由經過告訴了舒柔。

舒柔一聽,瞬間就瞪直了眼睛,“什麽?舒兮將你送進警察局,她是瘋了嗎?”

薄蘭氣呼呼地開口,“是啊,都是因為那個賤人,所以我才這麽遭罪的。”

“對啊,不過就是一個下人,有必要這樣嗎?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真的太過分了。”舒柔義憤填膺地開口到,為薄蘭打抱不平。

本來她就對舒兮很憎恨了,這回兩人更加是站在同一戰線上了。

“確實是這樣,我恨死她了。”薄蘭提起舒兮,就咬牙切齒的。

“那薄大哥呢?難道他不管你嗎?你可是他最親愛的妹妹啊。”舒柔不解地問道。

“別提了,我哥被舒兮那個賤人洗腦了,這件事情一直都是聽那個賤人的,你說是不是很氣人?”提起薄暮年,薄蘭更加氣憤了。

“確實是很氣人,我沒有想到舒兮現在變成了這樣,真的是讓人感覺到很陌生。”舒柔也讚同地點點頭。

如果奶奶和爹地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不過,請放心,自己肯定會告訴他們的。

她肯定不會讓舒兮過得這麽舒服的。

舒柔安撫了薄蘭好一會,然後才回家。

回家之後,在吃飯的時候,舒柔就有意無意地提起了這件事情。

舒老太太一聽,馬上就蹙起了眉頭,“這個舒兮是不是想造反了?她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翅膀長硬了,然後要飛了?難道她不怕這麽做,被人家戳脊梁骨嗎?”

萬一這件事情牽連到舒家,她肯定要打斷舒兮那個死丫頭的腿。

一個鄉下人值得她這麽做嗎?

也不看看薄家是什麽人家?居然把人家的寶貝送進警察局,舒兮簡直就是不想活了吧?

舒老太太越想就越後怕。

而舒繼海也眉頭緊鎖,“柔兒,這是真的嗎?”

“當然,我下午才去安撫了薄蘭,說了很多好話,不然我也不知道姐姐居然這麽大膽,萬一惹怒了薄家,遷怒到我們,可怎麽辦呢?”舒柔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一旁的鍾琴也附和到,“這事情舒兮辦得是不地道,真是不知道輕重,我們家現在真是多事之秋,已經不能再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了。”

鍾琴這話,無非就是更加添柴加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