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算是見識到這些人的惡心了,實在是虛偽得很啊!

舒兮在韓老師的帶領下和小武去了教室。

她主要是給小武壯膽的。

小武已經一陣子沒有上學了,舒兮倒不擔心他的課程進度跟不上,主要是怕小武的心理有什麽想法。

她們去到教室之後,大家見到小武若無其事地進來了,但是沒有見到王劍都很奇怪。

韓老師簡單說了一下,王劍準備轉學到其他學校了。

然後就開始上課了。

大家都很疑惑,看小武的目光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韓老師也不想多解釋,不過她也鬆了一口氣,因為那個王劍平時依仗著自己家裏的條件好,經常在班裏也是橫行霸道的主,成績也是一塌糊塗的。

現在他們一家子都要搬離江城了,這也算是一個好結果了。

而薄暮年見到舒兮走了,他也是一刻都不想呆的,和那個徐主任寒暄了幾句也離開了。

舒兮從學校出來,就看到薄暮年那輛引人注目的豪車停在馬路對麵。

她抿了一下唇,然後走過去,今天人家幫了自己的忙,舒兮也不是那麽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薄暮年似乎是在等她。

舒兮一靠近,程助理馬上就開車門了,“太太,薄總在等你。”

舒兮點點頭,然後坐上後座。

這車子後座雖然已經很寬敞了,但是上來之後,舒兮總覺得空間變窄了。

說話的氣息都變得有些曖昧了。

“今天謝謝你。”舒兮有些別扭地開口到。

主要是平時也沒有和薄暮年說過這樣的話。

“你就是這麽感謝我的?”薄暮年的語氣輕輕的,好像羽毛刮著手臂的感覺。

“不然呢?以身相許?”舒兮沒好氣地說道。

“這樣是最好不過的,古代人的報恩方式我是很喜歡的。”薄暮年的唇角微揚,像是在琢磨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舒兮無語了,但是臉上也泛起了一層紅潮,這人真的是沒臉沒皮了,什麽話都能說出口。

而坐在前麵的程助理也有點不好意思再聽下去了。

薄總啊,自己還在車上啊?

兩人就要談論這麽勁爆的話題嗎?

程助理隻能是裝著沒聽到的樣子。

“閉嘴,我要去和策劃公司談壽宴的事情,讓司機送我到那裏就可以了。”舒兮還有正事要辦的。

現在爺爺的壽宴是越來越近了。

所以她還有很多細節需要確定的。

“好,遵命。”薄暮年也不逗她了,他也準備回去公司了。

最近二叔回來了,確實多了不少工作。

在集團內的壓力也隨之而來。

“對了,以後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及時告訴我,不要自己解決。”薄暮年提醒到。

他希望自己是舒兮的靠山。

舒兮怔了一下,內心好像有一股暖潮湧現,被人關心的感覺還不賴。

最後她點點頭,“我知道了。”

到了策劃公司之後,舒兮就進去了。

爺爺的壽宴,她親力親為,偶爾會讓葉傑幫一下忙。

葉傑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因為爺爺是自己重要的人,舒兮不想將這件事情假他人之手。

看到舒兮進去之後,薄暮年和程助理回公司了。

薄暮年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二叔最近有什麽動作?”

程助理恭敬地回答到,“薄副總最近很悠閑,去看看老爺子,然後和朋友喝喝茶,聲稱要給年輕人機會,不過很奇怪,他最近經常去香榭舍。”

“香榭舍?”

“對啊,是離市區比較遠的一個小區,那裏環境很好,在開發新區,就是出入不是那麽方便。”當然有車子的話是不受影響的。

很多人現在都喜歡住那邊,因為遠離市區比較安靜。

薄暮年聞言,擰了一下眉頭,“二叔剛剛才回來江城不久,他有房產在那裏嗎?”

程助理怔了一下,回答到,“沒有,我後來也去查過,他沒有房產,每次他去都是兩三個小時就走。”

薄暮年抿了一下唇,“那真的有點奇怪,不會是金屋藏嬌吧?”

薄暮年輕笑了一下猜測到。

不過他也就是隨口一說,大家都知道的,薄慶國是妻管嚴,他二嬸孔慈雲可是厲害的角色。

孔家是有點權勢的,當初聯婚的時候,薄慶國就是看中了孔家這點。

這些年,有孔家看著,薄慶國倒是中規中矩的,不敢胡來,當然孔慈雲也不少善茬。

程助理聞言,“說不定呢?薄副總那個老狐狸確實不好對方,要是抓到他一些把柄,事情會變得更加容易一些。”

程助理沒有說錯,薄慶國就是老狐狸,很小心謹慎,而且沉得住氣,所以要抓住他的把柄是不容易的。

“嗯,你繼續找人看著,說不定有什麽新發現。”薄暮年淡淡地開口到。

“好,我知道了。”程助理盡責地點點頭。

程助理在同行裏拿的是最高的薪酬,可是都是值得的。

因為他做事情盡心盡力,幫薄暮年省了不少煩惱。

曾經很多人出錢想挖程助理的,但是都被拒絕了。

哪個企業能和薄氏相比呢?

.....

薄母最近的心情不錯,下午約了朋友打麻將。

那些朋友看到她精神煥發的,有些不解,“婉儀姐,聽說薄老爺子的壽宴讓你媳婦來辦,真不知道老爺子想什麽呢?這麽重要的事情,不怕搞砸了嗎?”

另外的富家太太也附和到,“就是,以前婉儀姐辦得多好,多體麵啊,經驗豐富,真的,老爺子是越老越糊塗了。”

“其實我倒是無所謂,這樣我還更多時間和你們打麻將不好嗎?何必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薄母故意忽略掉內心的那股酸澀。

想到這份肥差無緣無故就沒了,薄母的心裏真的是恨死舒兮了。

在場的其他人聽到,笑笑,沒有接話。

大家懂的都懂,辦一場這樣的壽宴,得收多少禮啊?

不過她們也不可能在薄母的傷口上撒鹽的,幾個人又說說笑笑起來了。

薄母其實心裏也淡定,因為她知道李太太已經找理由拒絕舒兮了。

她倒是想看看到時候舒兮有什麽能耐找到合適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