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琴其實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現在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肯定是豁出去了。
舒兮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再說了,自己如果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那麽她也白活了。
“媽咪,這件事情我們要好好規劃一下,我要親自來。”舒柔有一種變態的執著。
是的,這件事情,她要親自來,不然不能解心頭之恨。
現在想到舒兮,舒柔都咬牙切齒的。
想到馬上可以收拾舒兮了,舒柔的心裏極度興奮。
“傻丫頭,你湊合什麽?”鍾琴不想自己女兒的手沾惹上這些。
“媽咪,我想親自來,之前那些人一點都不靠譜,都失敗了,這次我可不允許失敗,一定要成功,媽咪,你放心吧,虎母無犬女。”舒柔信心滿滿地開口到。
她心裏也已經有想法了。
這次她肯定要讓舒兮身敗名裂。
看她還怎麽囂張!
鍾琴雖然不想自己的女兒觸碰到這些,可是想到女兒以後可能要管理公司的,現在培養一些手段,好像也不過分。
早點讓她見識一下也不是壞事。
於是鍾琴馬上就答應了。
“好,那你小心一點,反正舒兮那個賤人是一定要除去的,不能留。”鍾琴也擔心夜長夢多。
之前一直以為舒兮是土包子,可是想不到這麽有能耐。
鍾琴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自己就不應該讓她回來的。
可是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
隻能是盡快將她除掉。
兩母女各懷心思,大家都想著怎麽做比較好。
之前幾次都失敗了,究竟問題出現在哪裏呢?
總要總結經驗才知道的。
.....
舒兮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人家惦記上了。
這天,舒兮放學之後,她正準備離開,突然有個同學叫住她。
“舒兮,你能幫幫我的忙嗎?”那個同學是她們的同班同學,叫於雨,大家都叫她小雨的。
不過平時和舒兮都沒有交集的。
平時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的,今天怎麽突然讓幫忙呢?
舒兮覺得有些奇怪,她蹙起眉頭,“什麽忙?”
她們平時好像不熟悉吧?而且舒兮隱隱記得這個小雨好像和舒柔是一夥的吧?
她怎麽不去找舒柔幫忙呢?
真是奇怪了。
不知道於雨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呢?
“就是我經常回去的路上,會有兩個小混混攔我的路,之前都是我爸媽接送我,所以他們都不敢放肆,現在我爸生病了,我媽在醫院照顧,所以我擔心我回去,他們會攔住我,我之前看到你身手很好,連許磊都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所以那些小混混肯定怕你的。”不得不說,小雨還是很了解舒兮的。
而且她說得也合情合理,找不到一點破綻。
起碼舒兮聽起來是很正常。
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舒兮也不會見死不救的。
雖然舒兮不是那種熱心腸的人,她平時看起來是比較冷漠的,可是她卻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時路見不平,也會拔刀相助,所以小雨似乎是很了解。
現在她這麽說,舒兮肯定不會不管的。
反正也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舒兮頓了一下,然後開口,“那走吧!”
反正也順路。
小雨一聽,欣喜若狂,“好的,那我們走吧,謝謝你,舒兮。”
小雨說話的時候,表情是有些複雜的。
其實她也不敢肯定舒兮會答應的,平時舒兮看起來是比較冷酷的,喜歡獨來獨往,不是很合群,好像隻是和葉琳比較好。
剛剛她說的時候都不是很自信的。
這會見到舒兮答應了,她神情有些不自然。
可是想到對方警告自己的事情,她馬上就將這一切拋之腦後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所以她是人,是人都會自私的。
小雨不停地在心裏這麽安慰自己。
然後她就和舒兮一起朝著家裏走去了。
舒兮是騎車的,所以小雨坐在後座。
小雨一邊給舒兮指路,一邊觀察著周圍。
就在一個拐角的時候,突然舒兮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風,出於本能,她朝旁邊一閃,車子失去了平衡,然後朝旁邊倒下去了。
舒兮因為有防備,所以很快就穩住了。
而小雨在身後沒有預料到,於是整個人倒下去了,小雨趴在那裏,樣子很狼狽,而此刻她的手裏還拿著一支針筒。
一看就知道她剛剛是要對付舒兮的,可是被舒兮發現了。
剛剛那個針頭離舒兮的皮膚就隻有兩厘米。
幾乎就要插進去了,如果不是舒兮反應快,估計這會倒地的人就是舒兮了。
此刻小雨的表情很不堪。
舒兮一眼就看出問題了。
難怪她剛剛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小雨平時和自己並不熟悉的。
可是怎麽突然請自己幫忙呢?
如果真的是被小混混騷擾,應該報警,她不懂,難道她父母也不懂嗎?
怎麽可能任由小混混一直騷擾自己的女兒呢?
而且他們也不能一直接送吧?
細想一下,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隻是剛剛舒兮沒有多想,畢竟是同學,而且自己和她無冤無仇的,沒有想到這麽深遠。
想不到自己身邊還有想要自己性命的人。
看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你是怎麽知道的?”小雨很詫異,剛剛她已經是很小心翼翼的了。
而且找準了時間才下手的,小雨覺得自己已經是萬無一失的了,應該是不易被察覺的,為什麽舒兮還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然後躲開了自己的攻擊呢?
那個人不是說舒兮就是個村姑嗎?是很好對付的嗎?
怎麽現在和之前有出入呢?
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小雨一時間都懵了,反正對方都已經知道自己的意圖了。
所以小雨現在也不裝了。
舒兮看著她,然後冷冷地質問到,“是誰安排你來的?”
舒兮知道這個小雨肯定是被人利用了。
小雨聞言,瞬間就啞言了,她沒有說話,而是將臉撇到一旁。
她都不敢看舒兮的眼睛,因為舒兮的目光很犀利,好像要將她看穿了一般。
舒兮勾唇,冷笑了一下,“是舒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