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母多的是對付嚴城的手段,特別是嚴城小的時候,可不少吃苦。
這也是為何嚴城的性格還會變得扭曲的原因。
後來嚴城得知白雲大師收徒,他就運用各種手段讓嚴母知道了這件事。
然後當著嚴母和嚴父的麵犯下挺嚴重的錯誤。
嚴就順勢把嚴城給送到山上去了,並對外宣稱嚴城出國留學了,反而還給她自己落得一個好名聲。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將會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多大的後果。
嚴城重新回到江城以後,一邊對嚴母示弱,在外人麵前裝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但是實際上用了很多的手段。
他陷害嚴母出軌,嚴父一氣之下就把嚴母送到國外去了。
嚴家家大業大,出了這種醜事,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嚴母有口難言,不管她如何解釋,嚴父壓根就不相信。
不但如此,嚴母出國後沒多久,她就被嚴城的人控製了。
嚴城讓人把嚴母撞殘廢了,下肢沒有了,出入要人照顧,而且一輩子都要使用屎尿袋,或者比死了還痛苦。
嚴母幾次想自殺,但是都被嚴城給救了回來。
嚴城一副十分貼心的樣子在病**照顧嚴母,落得一個很好的名聲,但是當嚴母醒後,他就會說一些刺激嚴母的話,讓嚴母痛不欲生。
嚴母恨極了嚴城,恨不得把嚴城殺死了,但是她隻能是想想罷了,以嚴城現在的能力,幾乎可以隻手遮天,她壓根奈何不了他。
更何況就算她把這些事告訴別人,其他人也不會相信的,因為嚴城在外人麵前表現得太好了。
這也不禁讓嚴母想到了她以前的做過的那些事,她在外人麵前表現得很好,就連在嚴父麵前,她也表現得很好,所以當嚴城到嚴父麵前告狀的時候,她也可以用因為她批評了嚴城,所以嚴城就報複她一揭而過。
所有人都會以為隻是嚴城壞,不聽話,壓根沒想過是嚴母壞。
現在嚴城也是這樣,嚴城在大家麵前的形象實在是太好了,就算嚴母說那些話,人家也會以為嚴母是故意破壞嚴城的形象罷了。
嚴城策劃了一切,然後又找回了自己自認為的母親,在嚴母的麵前耀武揚威了一把。
當時嚴母看到孟汵的時候,她的情緒十分激動,因為隻有她的心裏最清楚,孟汵是嚴父愛而不得的那個人。
孟汵就是嚴父心中的白月光,是他心裏的朱砂痣。
所以當嚴城帶著孟汵出現的時候,她還真的以為嚴城就是孟汵的孩子。
由於嚴城看到嚴母這麽激動,又加上他拿到手的親子鑒定報告顯示他跟孟汵是親子關係。
因此他才會對他們之間的關係堅信不疑。
可是,現在他們卻說,這是假的?!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突然,他的腦海裏閃過一抹白光,被他快速抓住了!
他激動地說道:“不,這些人肯定是你請來的演員,你在騙我!”
舒兮一臉無語地看著嚴城,這個人已經不能用固執來形容了,他是偏執狂,隻要他認定的事,就會一路走到黑,壓根不顧別人死活。
舒兮說:“隨便你,反正我們已經知道真相了。以後,你自求多福吧。”
舒兮帶著蘭夫人他們離開了,隻剩下嚴城還留在裏麵。
“那我們就不管他了?”林媽問道。
舒兮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她說:“當然是不可能的。”
出門口的時候,她對前來迎接她的院長說道:“院長,我那朋友好像恢複正常了,他說他自己沒病,很正常,那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院長一聽,表情淡淡,仿佛早就已經聽過不少家屬這麽說了。
她說:“以我專業的角度來看,這種病人是有點聰明的,但是不多。
就像喝醉酒一樣,那些酒鬼,有那個人會承認自己真的喝醉了呢?
他們隻會說,他沒醉。
就像你朋友一樣,說沒病,其實那隻是他的偽裝罷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一般。
舒兮說:“這位兄台,莫不是一棵大樹?”
有些精神病患者喜歡把自己幻想成一些奇怪的植物。
院長正想說話,那個男人就說了:“不,我是一個蘑菇,雞腿菇。”
林媽和蘭夫人被逗樂了,想笑但是又覺得不禮貌,不好意思笑出聲來。
院長說:“他前幾天還是蟹味菇,今天就是雞腿菇了。你們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了沒有?他每天換了衣服,就會根據自己身上衣服的顏色來偽裝成食物。”
就在這時,他們又看到一個人躺在地上唱歌,不得不說,唱得還挺好聽的。
但是唱著,唱著,她突然翻了個身,然後又繼續唱。
林媽說:“難道是因為剛才那樣躺著,她不舒服?”
那人說道:“你是不是傻啊?唱完A麵唱B麵,懂?”
林媽說:“難得現在這種年代了,還有磁帶聽。”
聽到林媽這麽說,那人唱得更起勁了。
突然,不遠處發出了一陣尖叫聲,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謾罵聲:“是誰?是誰偷了我的雞蛋?哪個仙人板板偷的?老子數到三,還不還回來,老子就弄死你!”
沒想一個銀發老奶奶也能如此中氣十足,大喝的一聲,簡直就讓人汗毛豎起。
院長說:“這人記憶錯亂,經常說別人偷她的東西,而且有躁鬱症,經常動手打人,就連護士也怕了她。”
後麵,他們還遇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是有些不正常的。
院長說:“這些人,幾乎就沒有哪一個說自己是不正常的,他們都覺得自己正常得不得了。
但是,你們信嗎?”
舒兮說:“那我們交錢給你們,你們比較專業,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我的朋友,知道嗎?”
“知道,這個你放心,論專業,自然是我們,而且我們的服務好,基本都是一對一服務,有些病情嚴重的,我們甚至二對一,甚至是三對一。”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舒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