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湊近舒兮的耳邊,低聲說道:“你沒發現,他們其實很想我們……”
舒兮的臉變得更紅了,仿佛渾身的血液全往身上湧一般。
她舔了舔唇,低聲說道:“好啦,不要再說了。”
薄暮年用腳把門關上,快速地將舒兮抱到床邊,輕輕地放下。
他沒有鬆開手,俯身看著舒兮,深眸裏的光明明滅滅,像一頭已經餓了很久,雙眼冒著綠光的餓狼,下一秒就要將舒兮啃食幹淨。
舒兮看著薄暮年,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她正準備說話,薄暮年的吻就快速地落下……
(此處省略五百字。)
一番辛苦的耕耘以後,薄暮年摟著舒兮沉沉地睡去。
他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如此放鬆地睡過了。
突然,他的耳邊似乎響起了一陣哭泣的聲音,他還以為是之前照顧小迪,照顧得太多了,所以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一睡覺就感覺好像聽到小迪的哭聲,會覺得放心不下。
他把舒兮抱得更緊了些,還想繼續睡。
舒兮推了薄暮年一下,說道:“別睡了,我好像聽到小迪的哭聲了。”
薄暮年愣了一下,難道不是錯覺,是真的?
就在這時,他感覺哭聲由遠到近,越來越近了。
他猛地起身,跳下床,抓起一旁的褲子剛套上,門就被人撞了一下。
外麵的人本是想直接推門進來的,但是門沒有被打開,所以就在外麵哭了起來:“爹地,我想爹地了。”
小迪的哭聲嗚嗚,宛若一把把刀紮進了每個人的心裏。
所有人都被小迪吵醒了,薄暮年推開門的瞬間,看到小迪哭成了淚人,淚水汪汪地看著薄暮年,眼淚鼻涕都糊成了一團。
看到薄暮年的一瞬間,他哇一聲,哭得更大聲了,猛地撲進薄暮年的懷裏,把臉上的眼淚鼻涕往薄暮年的身上蹭。
薄暮年的身體僵了一下,也就那麽一瞬間的功夫又恢複了正常。
他是個有潔癖的人,要是換做其他人這麽對他,他早就發火了。
正是因為他是小迪,他才沒有發火,反而還覺得很心疼,抱起小迪,柔聲安慰。
林媽問大寶:“怎麽回事呢?”
大寶說:“他跟我玩得很開心,睡覺前我還給他洗了澡,他說了要跟我和玩具一起睡覺。
但是睡了很久都沒睡著。
越困,他的脾氣就越大,一開始還讓我哄他,到了一下子就爆發了,不讓我哄他,還哭著鬧著要來找爸爸。
就連小嫂子給我的安神香對他來說都沒用。”
大寶也無奈,這小娃娃就像個寶一樣,他舍不得罵一下,就更不用說會打他了。
剛才他哭得慘兮兮的,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揍了他一頓呢。
他是真的冤枉啊。
原來隻是誤會。
林媽嘀咕道:“還以為你自己都是個半大的孩子,不懂得照顧人,孩子一哭,你就……”
大寶無辜地看著林媽:“我有那麽壞嗎?”
林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啊,不是,我是覺得你也是孩子,還有很多東西都不懂。”
大寶:“……”
還好,有舒兮和薄暮年在,兩人一起哄著,小迪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但是,他哪裏都不願意去,隻想和舒兮還有薄暮年睡在一起。
雖然大家都想留給舒兮和薄暮年多一點相處的時間,但是小迪不願意,他們也都沒辦法。
翌日,一大早的,小迪就起來玩了。
不過,他膽子小,雖然想去找大寶玩,但是又不敢出門,就坐在**嘀嘀咕咕的,一會兒從被子裏鑽出來,說在玩鑽山洞,一會兒又在薄暮年的頭上紮頭發,說是要給薄暮年打扮。
薄暮年被他搞得,那叫一個頭兩個大。
他想要睡個懶覺的願望還是破滅了。
大寶也惦記著小迪,一早就過來把小迪接走了,終於還給舒兮和薄暮年一個清靜。
薄暮年躺在**,雙手放在頭上,他看著天花板緩緩地開口,也不知道是在跟舒兮說話還是跟自己說的:“現在我們還沒有娃就過上了有娃的日子。”
也是照顧了小迪,他才知道,當父母的不容易。
舒兮笑了,她沒想到薄暮年是真的在認真的照顧孩子,他自己都沒發現,他還挺樂在其中的。
她笑著說道:“那就當提前學習,將來照顧起自己的孩子來就更加容易了。”
突然,薄暮年那邊沒有了聲音。
舒兮覺得奇怪,一個轉頭就撞進了薄暮年的深眸中。
薄暮年一瞬不瞬地看著舒兮,眼裏的光炙熱又堅定。
仿佛意識到要發生什麽似的,舒兮緊張地閉上眼睛。
薄暮年一個翻身,自上而下地看著舒兮緊閉的雙眼,他的嘴角一勾,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他湊近舒兮的耳邊,低聲對舒兮說道:“我都已經學習了這麽久了,是時候畢業了。
不如,我們現在就造一個?”
舒兮隻覺得他說話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都是溫熱潮濕的。
她緊緊地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她說:“誰要跟你造,誰願意,找誰去。”
薄暮年臉上的笑容更甚,他對舒兮說道:“怎麽辦呢?我好像隻喜歡你一個。”
說完,他又一次吻了上去……
……
如今,網上議論舒兮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很多人路轉黑,還有人脫粉了。
別看現在的人什麽都喜歡娛樂化,但是他們的道德感還是挺強的,隻要一遇到什麽不好的事,就喜歡化身成為判官一樣的角色,對著那人指指點點的,別人做什麽,他們都不會滿意。
如果後麵事情有了反轉,他們就可以說當時他們也是被別人所迷惑,他們什麽都不知道。
但是,他們卻不曾想過,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舒兮,你沒事吧?我看到網上那些人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真的太過分了。”徐洋洋一看到舒兮,就表示了對舒兮的關心。
舒兮對著徐洋洋笑了笑,說道:“沒事,我又沒做什麽虧心事,就算要覺得愧疚,也是別人,而不是我。”
徐洋洋笑了笑,心想,舒兮的心真大,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過來這邊錄製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