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擺弄著胡秋明診室裏的東西,突然眸光沉了沉,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光。

她對胡秋明說道:“沒錯,我確實是故意的。”

她是故意引導他們人格之間互相殘殺的。

如果C戰勝了嚴戰,那她就拿出證據,拿出C害了侯一凡的證據,讓他鋃鐺入獄,接受法律的製裁。

當然啦,舒兮可不會讓他在那裏麵好過。

如果嚴戰成功了,那C死了,也算是解了舒兮的心頭之恨,她也就不需要用其他方式去對付C了,因為C已經不存在了。

胡秋明對著舒兮豎起大拇指,他說:“高,實在是高。”

舒兮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接到了謝總監的電話,他在手機裏頭怒罵道:“侯一凡,你瘋了是吧?丟下手裏的工作,給我玩失蹤?你要是不想幹這份工作了,就給我滾!”

舒兮說:“好呀,是你辭退我的,我並沒有犯錯,所以記得n+1哦。”

謝總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試探地說道:“侯一凡,如果你隻是意氣用事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到你說的話。

如果幹得太累了,我給你放假,你……”

這段時間,他才發現原來的侯一凡的個工作能力非常強,一個人能頂幾個來用。

就算他要辭退其他人,也不可能會辭退侯一凡的。

舒兮說:“不用了,我已經想好了,不幹了。”

也沒等謝總監說話,舒兮就掛了電話。

謝總監氣得半死,他還以為侯一凡是個沉穩的,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負責任,半路撂攤子走人!

他立即把鍾日梅幾人叫了過來,說明了情況,並把之前舒兮負責的工作全部重新分配了下去。

“總監,侯一凡怎麽突然不來上班了?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鍾日梅問道。

謝總監冷哼了一聲,說道:“侯一凡翅膀硬了,學人家離職,”他頓了頓,說道,“等著吧,沒幾天他就會後悔的。”

雖然嚴氏跟那幾個頂級的家族來說不算是什麽,但是對於那些普通企業來說已經算是頂尖得存在了。

隻要他說一聲,沒人會敢要侯一凡的。

雖然上麵有規定不能全行封殺,但是也沒說,不能給他使絆子啊。

到時候侯一凡回來求他,他再考慮要不要讓侯一凡回來吧。

聽說侯一凡辭職了,鍾日梅覺得奇怪,之前她還問過侯一凡會不會辭職,但是那時候侯一凡語氣可是非常的堅定,他說是不會離職的。

所以她覺得謝總監是不是在騙她,侯一凡應該是出事了。

這裏的人心情各異,聽到侯一凡辭職了,最高興的要數麥子軒了。

他向來看侯一凡不順眼,大家都以為是因為工作上的事,但是,其實他們都想錯了。

事情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麥子軒定了一份精致的午餐,他提著午餐準備上頂樓,但是被攔了下來。

“你是哪個部門的,有預約嗎?”

麥子軒鎮定自若地說道:“是小嚴總讓我上來的,我給他送午餐。”

由於之前也發生過齊悅那種事,因為齊悅的故意阻攔而惹怒了小嚴總,最後齊悅被辭退了。

總裁辦的人都受到了批評。

想到此,他們不敢再冒險,隻好刷卡讓人上去了。

麥子軒還是第一次來頂樓,他壓根不知道總裁辦公室在哪裏,他就像個盲頭蒼蠅,到處亂看。

“你是誰?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嚴城看到麥子軒,眸光微沉。

麥子軒看到是嚴城,就像是做了什麽壞事被抓包一般,有些心虛。

他甚至不敢抬頭看向嚴城:“嚴……嚴副總。”

嚴城說:“我問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這裏可是頂樓,並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進來的。

上次舒兮要上樓都被攔了下來。

麥子軒隻好硬著頭皮說道:“我是過來給小嚴總送飯的。”

嚴城看著麥子軒提到嚴戰時,那臉上的不自然,頓時明白了過來。

他說:“你走吧,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但是,麥子軒卻不願意離開。

他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個機會,怎麽舍得放棄呢?

他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小嚴總,我是財務部的……”

聽到財務部二字,嚴戰愣了一下,對他的態度倒是好了些。

“你是財務部的,那你是不是認識侯一凡?”

麥子軒正準備說話,突然一間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嚴戰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看到麥子軒,愣了一下,眼裏閃過一抹失落。

他還以為是侯一凡過來了,沒想到隻是一個陌生人。

他說:“你是誰?侯一凡呢?”

麥子軒看著嚴戰,一臉的難過,他說:“小嚴總,你是真的忘記人家了,還是假的?我們曾經有過……”

他說著,臉上掠過一抹嬌羞。

嚴戰渾身一陣冷顫,實在是太可怕了。

難不成他真的跟這個男人發生過什麽?

但是不對啊,如果真的發生過,為什麽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正當他這麽想著,突然一段不堪入目的記憶突然湧進他的腦海裏。

是屬於C的記憶!

他的麵色驟然一變,沒想到他守身如玉,還以為自己有多冰清玉潔呢,結果那個C早就背著他跟別人鬼混了。

而且他那個人就像個公交車,來者不拒,男女都玩。

他真的是太無語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要是再敢來這裏亂說話,我就告你誹謗。”嚴戰故作鎮定地說道。

麥子軒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嚴戰,明明當時他們都已經……結果,嚴戰卻說不知道?

他到底是在裝傻還是說真的不知道?

麥子軒分不清,他有些氣憤地說道:“為了你,我做了那麽多,你竟然說,你不知道?”

麥子軒的雙眼發紅得厲害,仿佛染血了一般。

他朝著嚴戰衝了過去,想要抱住他,但是他還沒碰到嚴戰就被嚴城踹了他一腳,把他給踹開了。

“為什麽?”麥子軒趴在地上,又惱又怒,他說,“我聽你的話,做了那麽多,到頭來你竟然隻是利用?”

嚴戰看著麥子軒憤怒的樣子,他蹲下,看著他,說道:“等一下,你什麽意思?我到底讓你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