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西南之行
當天剩下的時間,紀雲真是異常忙亂。明天就要出發,需要準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時間太倉促了。
紀雲風馳電掣地離開紀府,直奔魯晨曦小妞住的地方而去。很快紀雲就看到了魯晨曦。魯晨曦看到紀雲似乎也挺高興,笑著說道:“咦,是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在我印象當中,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找我吧?真不容易。”
紀雲連忙說道:“我這次找你,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時間很急迫,明天我就要裏考皇城了。我想問你,在南詔那邊,有沒有魯家的生意?”
魯晨曦很遲了一驚,驚訝地問道:“你要離開皇城了,為什麽?你不是剛中了狀元嗎?怎麽忽然間要離開皇城了呢?南詔?你問那地方幹什麽?”
紀雲說道:“來不及給你多解釋了,總之今天我接到聖旨,要我明天就去南詔任知州。南詔那地方有沒有你們魯家的商業點,我怎麽才能聯係上他們?”
魯晨曦點頭說道:“你要去南詔?好吧,我不問你為什麽。南詔那地方當然有我們魯家的生意,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魯家生意。嗯,你拿著這塊令牌,到南詔找一家魯家雜貨鋪,你所有的要求,他們都會盡量給你辦到。”
紀雲不客氣地接過金質令牌,揣進了兜裏,笑著說道:“放心,我不是白用你們魯家,而是看有沒有合適的項目,準備和你們合作的。我還有好多事情需要準備,就此告辭,不送不送。”
離開魯家辦事處,紀雲又找到韓邦友和陳輝,簡單舉行了一個告別儀式。宋心怡那邊,要不要告別一下?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又不是自己的啥。
回到狀元府,發現不少仆人都在忙碌著收拾東西,紀雲苦笑了一聲。我這是去做官,又不是搬家,收拾那麽多東西幹嘛?
眾人都在忙碌,隻有小雨和端木水華很是悠閑,正坐在涼亭的石凳上吃著瓜子。老遠看到紀雲,小雨眼睛一亮,驚喜地說道:“哥,你回來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哇,南詔一定很好玩吧?就不知道有什麽好吃的沒有!”
紀雲一瞪眼,說道:“不行,你不能去!”
小雨氣鼓鼓地說道:“為什麽不行?我就要去!”
紀雲正色說道:“小雨,這次我去南詔任知州,一定是有人在裏麵推波助瀾。所以,這次的南詔之行,說不定很危險。但是更危險的,還是留在皇城的家人。我要你照顧好老爺夫人和文蘭,不許他們出一點差錯。你和水華師姐隻要把他們保護好了,就是大功一件。”
聽紀雲把老爺夫人抬了出來,小雨撅著嘴不再說話。端木水華冷冷地說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南詔。”
紀雲皺眉說道:“不行,你和小雨留在這裏照顧留在皇城的人。”
端木水華依然冷冷地說道:“我是你的侍女,保護你是我的責任。要是你在南詔出了差錯,我怎麽向我師父交代?你不用再說了,就算你不讓我跟去,我也會偷偷跟在你身邊。有誰能阻止的了我?”
紀雲張了張嘴,無言以對,憤憤地走向了後院。
當天晚上,紀雲溜進了秦文蘭的房間。臨別前夕,兩人聊了很多。兩個人從認識到現在,中間充滿了種種曲折。此時兩人麵對麵靜靜地聊著,都有種明月照中天的感覺。隻覺得兩個人心裏都是透明亮堂的,再無一絲隔閡。
聊著聊著,紀雲忽然間就動上了手。秦文蘭半推半就,就要入港,秦文蘭忽然一把推開了紀雲。
“雲,不要,等咱們洞房花燭的時候,再,再……”
紀雲兩眼通紅,在心裏狠狠地詛咒著異界該死的性保守。
三皇子的書房內,三皇子狠狠地把一個漂亮丫鬟的頭按在襠下,雙手抓住丫鬟的頭發,瘋狂地聳動著。盞茶功夫之後,一把推開了那個丫鬟。丫鬟一邊劇烈咳嗽著,一邊飛快地退了下去。
包懷仁眼觀鼻鼻觀心,正襟危坐。穀若虛笑嘻嘻地看著牆上的畫,不為所動。
“哼!很好,這個紀雲,明天便要去南詔任知州了。懷仁,你都準備好了嗎?”
包懷仁偷偷咽了口吐沫,抬起頭來說道:“屬下已經準備好了,人已經派出去了。肯定能在紀雲之前趕到南詔,就等著他進套了。”
三皇子點了點頭,惡狠狠地說道:“好!就在南詔,務必把那小子給收拾了。我不想再次看到他!嗯,要是你有在皇城也能收拾他的辦法,放他回來倒也無妨!”
八皇子書房內,八皇子呷了一口茶,微笑著說道:“老三動作不慢啊,這麽快就把一個狀元公發配到南詔去了。估計還會有進一步的動作吧?”
李文軒點頭說道:“殿下說的不錯,隻怕三皇子殿下的人手已經派過去了。殿下放心,咱們的人手屬下也派過去幾個。必要的時候,能幫他一把。”
八皇子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不過這一次的危機,還是要看紀雲自己的能力,咱們隻能幫他化解一些危險,真正的危機,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第二天,紀雲準備好了出行物品,準備開始出發了。時遷時大人帶領了一幹官員,前來為紀雲送行。
寒暄了幾句,在紀老爺紀夫人和秦文蘭等人悲切的目光中,在一幹官員愕然注視下,紀雲出發了。
這個可是金科狀元,皇上欽點的官,這出行也太彪悍了吧?整整帶了五大車的行李!這哪是上任?簡直就是搬家!
話說紀雲自己也實在不想帶這麽多東西的,但是在紀老爺紀夫人一再堅持下,並且後來連秦文蘭也上陣了,紀雲終於無條件投降了。
這次的西南之行,紀雲就帶了兩個人,一個端木水華,一個何勇,連抱琴侍書都沒帶。這次去西南,肯定會凶險異常,帶的人多了,反是累贅。好在皇帝老兒還算不壞,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最後關頭托時遷送來了一枚如朕親臨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