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遇見家人

“男女之間有說有笑的你們這是什麽行為,呂公子也算是讀書人,怎麽不知道男女有別這句話,文心都十歲了是能議親的年紀,你這樣跟她說笑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他們該如何看待文心,女子的聲譽有多重要呂公子應該知道吧。”

上官冥突然走上前打斷了文心跟呂青,一旁呂青被上官冥說得麵紅耳赤,吱唔著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和文心從小玩到大,一直都是這樣也不見有人說什麽,不過他確實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他辱了文心的名聲,他會給文心一個交代的。

“我說你這人發什麽瘋,這是我的事你管那麽多做什麽,呂大哥跟我清清白白別人會說什麽閑話,我看就是你想說閑話,一個大男人還那麽八婆你可真是好意思。”來自現代的文心就看不慣古人的封建思想,難道女人跟男人說話就一定代表他們兩個有什麽嗎,真是不可理喻。

其實文心會發那麽大的火並不是因為惱了上官冥,而是惱古代的封建思想,那思想殘害了多少無辜女子。

看見文心如此不識好歹,不感謝他就算了還對他發火,狠狠對著文心一甩袖大步離開了。

“眼不見心不煩,沒見過這樣蠢笨的女人,就算是妖也是一隻笨得出奇的妖。”上官冥一邊走著一邊罵。“要不是還欠著你幾兩銀子,你以為小王會待在這裏,真是不識好歹的笨女人。”

罵了老半天上官冥的氣才消了,而另一邊呂青正責怪著文心。

他認為上官冥說的有道理,文心不該那麽激動,也不該對上官冥生氣應該去跟他道歉,這下文心清楚了,在呂青的潛意識裏,還是覺得女子應該低男子一等。

“我脾氣就是這樣,看不過去你就不要看,不要妄想著改變我,我不是你什麽人,要管也輪不到你來管我。”這幾日對呂青的好感一下破碎,文心說完拉著文樂快步離開了。

原本還以為交到了一個誌同道合的朋友,誰知都是騙人的,男女之防真的那麽重要嗎,明明就是上官冥抽風,她生氣有什麽不對,她才不會去跟他道歉,她沒錯道什麽歉。

看見文心生氣離開呂青還有些沒回過神,呆呆的看著文心走遠。

正在氣頭上的文心決定一走了之,以後再跟村長爺爺道謝,至於呂青就當她從沒交過他這個朋友,反正她不是原身,做不到對呂青百依百順。

“姐,我們自己走嗎?”文樂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文心,她不知道姐姐為什麽要跟呂大哥吵架,不過她想自己走,這樣她就能天天吃到肉了。

“嗯,我們自己走,姐姐一定會照顧好你的,不會讓你受委屈,會讓你過得像現代女性一樣,想做什麽做什麽,想說什麽說什麽,姐姐就是你堅實的後台。”文心越想越覺得生氣,最後跟文樂保證道。

從小被欺負長大的文樂,從來都是別人說什麽她做什麽,盡管聽不明白文心的話,還是很乖巧的對文心點頭,“姐,我餓了,我想吃肉可以嗎?”

好幾天沒吃肉,文心也有些饞了,摸了摸肚子道:“當然可以,等會姐姐就煮給你吃。”又摸了摸文樂凍紅的臉蛋,文心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文樂養好,不說養一個女強人出來,但也要養一個萌妹子出來。

文心沒有直接在文樂麵前進去空間,而是找了一個借口悄悄進入空間把東西煮好變了出來。

到現在文樂一直認為她的本領就是變兔子肉跟魚肉,一點不知道空間的事。

等她們吃飽兩人才開始上路,白色狸貓一直跟著文心,取名為白狸,現在正待在文心的空間睡覺,餓了就會起來吃文心給它準備好的兔肉。

自從白狸吃了烤熟的兔肉後就不肯吃生肉了。

文心帶著文樂走了三天,因為同路的還有不少難民文心她們並沒有走錯路,一路上都看見不少病死或餓死的人,兩人從剛開始的害怕到麻木,就在離京城很近的官道上,文心瞧見前方圍了一大堆人。

“姐,我們也去看看嗎?”獨自走了幾天,文心決定離開小路走官道,因為小路都是通往深山並不能到達京城,兩人好不容易看見那麽多人不想錯過這個熱鬧。

文心帶著文樂擠進了人群,瞧見裏麵正在對罵的人,手忙腳亂的拉著文樂準備往外走。

“文心,你怎麽在這裏?”吵架的正是張紅和陳桃,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文心沒看見爺爺,文越瞧見她後很是吃驚,沒錢沒能力的文心還帶著病重的文樂怎麽能走到這裏,要知道他們也是經過好幾次危險才走到這裏。

爺爺有錢的事被一夥人得知,夜晚那夥人帶著人把錢搶了,最後還把爺爺打傷了,不然她娘也不敢跟張紅這樣鬧。

文越這一吼,文心也不好再帶文樂離開,再瞧文樂滿是渴望的眼神,知道她想回家跟家人在一起。

“我們不能在這裏嗎,爺奶呢?”沒理會文越,文心帶著文樂四處張望,在路邊看到了躺在板車上的爺爺,帶著文樂朝那邊走去。

一會文心便了解事情的經過,原來是張紅認為爺爺要去世了,正鬧著要分家,所有的東西她都要,還不想養劉英,陳桃氣不過才會和張紅動起手來。

當然張紅也不敢明說她不想養劉英,隻是明裏暗裏是這個意思,一路上都在變著法的鬧。

今天張桃氣不過頂了一句,就發生了文心看見的波婦大戰。

文心注意爺爺臉色蒼白,右腿被木條固定住,瞧爺爺氣得臉色發黑,雖然氣色不好但怎麽也不像要去世的人。

“爺爺。“文德生是長輩是原身的爺爺,現在也是她的爺爺,盡管心裏不樂意文心還是開口叫人。

文德生其實很早就後悔了,文心再怎麽不對也是自家的孫女,哪怕是個女的身上都流著他們文家的血,本來還以為文心帶著文樂會活不成,沒想到卻走到了這裏,暗歎她們兩個命大。

“嗯。”文德生不願承認自己的錯,很是冷淡的對文心回道。

張紅和陳桃吵累了也打累了便停了下來,一旁的人看見是家庭糾紛便都紛紛散去。

此時張紅的臉被陳桃抓了四道血痕,陳桃的手背也被抓了幾道血痕,此時還往外冒著小血珠。

文心瞧見趕緊從懷摸出幹淨的布,其實是從空間裏拿的。

“二伯娘,我給你包包手,不然容易感染的。”文心還在奶奶處取了碗,倒了水做掩護暗地裏用空間水給陳桃清洗傷口。

不知道文心說的感染是什麽意思,但瞧文心細心的給自己包紮傷口,陳桃一時間覺得兩個女兒都白養了。

文越和文娣站在不遠處,看見她受傷問都沒問一句,還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我還沒死了,你這個死丫頭片子,給老娘過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誰才是你娘。”同樣受傷的張紅瞧見文心的行為,差點被氣暈,這個女兒真是白養了,早知道就該掐死她,免得讓陳桃那個賤|人占了便宜。

沒理會張紅,就讓她在哪裏又叫又吼的,把二伯娘的傷口包好,文心這才慢慢開口。“我這狗眼確實看不太清楚人,我隻知道對我好的人是二伯娘,我生病快死的時候也是二伯娘照顧的我,那時我可沒見到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