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很認真的在套原以莢的話了,但是……卻沒有套出一句話來。最後,原以莢隻是很認真很嚴肅的告訴她:“我覺得,皇兄會封她為雨妃,一定是為了補償她。你要相信皇兄,他一定是愛你的。”
誰說古代都是封建思想了?人家都早熟著好伐?
對原以瑾有些明顯的成見,所以什麽好話到蘇箬澀的耳裏都有了歧義了。原以瑾誰不愛?他誰的愛好伐?瞧原以莢還說的那麽認真……
不過,從原以莢的話裏可以推斷出,原以莢和那個雨妃是絕對認識的,而且,明顯是玩的比較要好的。而她又不想得罪蘇箬澀,又不想背叛雨妃,所以幹脆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理了。女人啊……是麻煩的代言詞。
蘇箬澀撫額長歎,隨後再想到剛剛那些女人說了,要出去逛逛,也就是說,很有可能碰到黎國那兩個有趣的人,當初她答應了替黎國的王子治療,不如就此去瞧瞧。
雙眼再掃在原以莢的身上,黑白分明的眼眸轉了兩圈,最後還是決定將原以莢也帶上,有了這個小郡主在,誰還敢說她同黎國那誰偷|情!
“綿綿……”蘇箬澀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自從被太後抓走的那一刻,她這兩樣毒器便再也不離身,就連沐浴,也會隨身帶著。綿綿應聲而來,而雨意便是自覺的去收拾那些淩亂茶杯。
對於這兩個貼心的姐妹,蘇箬澀覺得非常的自豪,人生得此知己,足矣足矣。隨後,她再故作正經得摸下巴:“綿綿,我和郡主出去一會,宮裏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就說我在看郡主搞發明,不能打擾。”
“這……”聽意思就是她家主子要和郡主去一個不能讓別人知道得地方,綿綿皺起了眉頭,“主子,我跟您一塊去吧?”
心知她是擔心她得,蘇箬澀笑了笑:“綿綿你和雨意可都是身附重任啊,如果你不去了,雨意也要去的。而且,你們兩個作為我的心腹,留在宮裏,如果有人見了你們,也會相信我和郡主是真的在搞發明。”說完,她還一臉慎重的雙手搭上綿綿的肩膀,深沉的說,“綿綿,我的命就交在你手上了。”
話畢,原以莢和雨意都在憋笑著,隻有綿綿還傻愣愣看著她:“主子……如……如果皇上來了……這是想攔也攔不住啊。”
蘇箬澀臉上淡淡的笑意隱退,她偏了偏頭,在氣氛下降到極點的時候,歎了一口氣:“他……不會來的……”
綿綿憋紅了臉想要說些什麽,但是蘇箬澀已經拉著原以莢的手,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帶著原以莢來到後院,偷偷的潛了出去。
像做賊一樣的躲避著宮女和侍衛,她們兩個躲躲藏藏,繞了好幾個圈後再次回到了禦花園右側的一個偏僻的小花園,貓著腰子閃在一棵大樹底下。
這種特務工作讓原以莢覺得新奇,但是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縮在蘇箬澀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皇嫂,我怎麽感覺你好像是要帶我去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她揚起臉,粉嫩粉嫩的臉讓蘇箬澀不由心神蕩漾,緊接著,她弱弱的表態,“那個,皇嫂,我可以申請退出嗎?”
連申請這個詞語都會用呢,看吧。蘇箬澀有時有意無意的還會爆出幾個現代詞匯試探原以莢,不過她貌似有的時候懂,有的時候不懂,都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現在,可不是這個小丫頭離開的時候,誰讓她不肯把知道雨妃多少底細的事情說出來,現在就要苦力賠償。蘇箬澀小聲淡定的說道:“小莢,我怎麽會帶你做危險的事情。我們隻是現在是要去花園逛逛,知道嗎?”
“咻--”一陣冷風吹過。
這麽冷的天,還要出去逛?很明顯的……原以莢一臉不相信。
在看看此時兩個人的姿勢,的確是挺像潛伏狀態的說,更像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正偷偷摸摸的舉行似的。她笑著繼續解釋:“小莢,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去花園,很有氣氛嗎?”
原以莢斜睨棵她一眼,那眼神就是告訴她“貌似就隻有你一個人覺得有氣氛吧。”
算了,懶得管她,蘇箬澀轉過頭,繼續偷偷摸摸的帶著原以莢潛入了那個偏僻的小花園。她這次特定選了條小路走。
打開自己的氣息感受了一下四周的氣氛,感覺到沒有什麽其他的人在這裏,便放開腳步朝花園深處走去。當然,她沒有將警覺放下,她可不想再發生一次那天的事情,成天被人威脅也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
兩人摸索著來到了花園密叢中一座不起眼的涼庭上,竟然看到了兩個身影互相依偎,瞧的不太清楚。
蘇箬澀拉著原以莢走進了那個涼庭,還是沒有現身,心裏大致已經猜到是誰了。不過……當她看到涼庭裏麵的時候,震驚的張開了嘴巴。
下意識的,蘇箬澀掩住了原以莢的眼睛,但是自己還是緊盯著裏麵的人看著。
兩個男人正在那座涼庭上熱吻著……隻見黎國的王子坐在趙茗茗的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兩個大男人正赤|裸裸大在這裏上演JQ大戲。
丫的,這兩個人就這麽大膽的在皇宮裏麵這樣玩,被人看見他們黎國的聲譽就毀的差不多了。蘇箬澀收回了目光,拖著原以莢往旁邊蹲著,她現在可不想就此出現,否則打擾了人家,那真是罪過罪過啊……
過了不久,那邊撩人的聲音也平靜了下來,耳邊聽到他們分開的動靜,為避免他們還要繼續上演很火辣的劇情,蘇箬澀猛的站了起來,拖著原以莢以一種觀賞風景的姿態走了過來。
“誒,這不是黎國兩位使者嘛,怎麽你們也來散步啊。”嘖嘖,看來她睜眼說瞎話的功力又增加了。
那兩位明顯麵部潮紅,似是有些尷尬,趙茗茗勾了勾嘴唇行了行禮:“原來箬美人也來此散步啊,不知箬美人何時來的?”自從上次在太後壽宴見過後,大家都知道了蘇箬澀的身份:當今聖上的女人。
原來是想問她看到了多少啊,蘇箬澀笑的很單純,就連剛剛還在震驚的原以莢都眨著無辜的大眼,仿佛沒有一個人看到過剛剛惹火的情景。
“其實,我是來找你們的。”蘇箬澀淡淡的笑著,牽著原以莢的手一起步入涼亭之內,“可還記得,我曾說過,會想辦法醫治王子嗎?”
他們的表情明顯的激動了,雙手不自覺握在了一起,都沒顧及到她和原以莢在場。
盯著他們兩個交握的手,蘇箬澀不懷好意的笑了:“本姑娘答應過二位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二位遲遲留在宮裏,不就是為了見我麽。”
兩人聞言,尷尬的抽回手,趙茗茗也不廢話,直接開口:“那你可是瞧出王子的病因了?”
蘇箬澀搖了搖頭,手指一挑一挑的,那二人的呼吸都隨著蘇箬澀的手搖擺不定,終於,蘇箬澀停下手指,一臉正經道:“我不知道。”
氣氛轉為沉寂,他們兩個人還真是默契的臉同時黑了下來,隨後,傳來一陣爆笑,自然,笑的就是那個原以莢了。趙茗茗陰冷著臉,明顯是生氣了,他沉穩的聲音失去了往日那份純然:“箬美人,趙某沒有多餘的時間陪您開玩笑,若是箬美人不想救王子,趙某不再打擾。”
“你還真無趣,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啊。”蘇箬澀搖著手指,一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你又不肯把你的寶貝王子給我認真看看,我怎麽會知道他出了什麽毛病呢。難道你還把我當成神醫了,閉上眼睛掐指算算王子就會好了?”
趙茗茗臉色緩和了下來,又是當日那樣的純靜,清澈的眸子略帶尷尬,不知是那句“你的寶貝王子”還是後麵的話讓他覺得不好意思,他的麵部斐紅,從身後牽出了黎國的王子推到蘇箬澀的麵前。
麵對兩人曖昧的舉止,蘇箬澀和原以莢都保持著淡定的神態,也讓趙茗茗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不會覺得奇怪嗎?”
蘇箬澀笑著搖頭:“我無心管你們是什麽關係。”她搭上了王子的脈膊,過了許久,她才微微抬眸,眼裏居然閃過一絲詫異。
“是有什麽不對嗎?”趙茗茗一看她的反映,心裏有些緊張。
蘇箬澀推開了王子的手,自己在石凳上換了個姿勢,一臉高深莫測,讓他們幾個心裏糾結了好久。
“皇嫂,黎國王子究竟得了什麽病啊?不要賣關子了。”原以莢也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蘇箬澀高深莫測的笑了:“很嚴重。”嚇壞兩個臉色慘白的人。
“那能救嗎?”
“能。”蘇箬澀點點頭,眼睛在他們之間來回的掃視了一圈,“你們以為王子得病了嗎?他沒事,隻不過是中了蠱。”
“蠱?!”
蠱對於古代人來說,就是邪魔歪教得,聽說自己被人下了蠱,王子得臉色更加得蒼白,搖搖欲墜。
“此乃噬血蠱,值入寄主的體內後,以寄主血液存生,王子一臉蒼白,毫無血色,表示失血過多。”蘇箬澀淡淡的解釋,仿佛對那些蠱蟲很熟悉。
“那……箬美人有什麽辦法消除蠱蟲?”黎國王子顫抖的聲音緩緩響起,聲音如同他主人一樣,蒼白,毫無力氣。
蘇箬澀有些為難的低下了頭:“我對蠱並不是很了解,確切的說,我還是最近才研究的蠱蟲。如果你們執意要我取出王子體內的蠱蟲,我便盡力而為,可以試一試。”
“這個……”聽她說的這麽沒有把握,黎國兩個人怎麽會輕易答應,在那裏糾結了老半天啊。
蘇箬澀在一旁僅僅隻是淡淡的笑著,聽著他們兩個討論著,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什麽結果。她繼續說道:“蠱蟲引出體內時,寄主為會遭受著身心撕裂的痛苦。如果引出不當的話,蠱蟲會竄走,最後反噬。那麽……你們要不要呢?”
他們兩個對望了一眼,再用比較堅定的目光看著她:“好,我們要!”
誰知,蘇箬澀的臉色一變,有些YD的笑容布滿臉龐:“想要嗎?想要你就求我啊……”
瞬間,整個涼亭的人都呆住了。微風卷起了樹葉,飄啊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