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這裏還真趕不上田間,處處藏著齷齪。”

“你說什麽呢?”秦嶺怒視著秦玖。

秦玖:“我說的有錯嗎?一場鴻門宴,險些要了我夫婦的命。”

楚菡萏:“大雨滂沱的讓你們來,的確是本公主考慮不周。快快請上做,秦嶺,別再說別的了。”

楚菡萏聞著他們一身的硝煙味,心裏有了一個猜測,也明白他們是有備而來。

果然,一路追殺沒有出去的兩個人,成了她的阻礙。

安寧看著四處密封的宴廳,真的是因為要下雨了才如此嗎?

秦嶺,“公主不追究你們,還如此的得仁寬厚,你們不入座,還在等什麽?”

秦嶺不喜歡秦玖,這事情安寧不難理解。

一個父親的愛給了不是他的親兄弟的人,排斥也好不待見也好,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可,你有一個雄心壯誌的媳婦,你可曉得?

安寧:“看著諸位夫人穿著華麗,我這就不往前湊了,免得惹人嫌棄。”

安寧說著這話,讓因為蛇躲避的婦人們,更加對她氣惱。

“公主,您剛才還說好好謝謝這個人,可是這個粗俗的人哪裏配?”

田和光說著,便有好幾個婦人配合著,說著十分鄙夷的話。

安寧:“真是會說的,不如會聽的。公主,我們夫婦遲遲不現身,怎麽,你給眾人別樣的說法,怎麽就沒說是你公主府的人把我們夫婦領到了蛇窩。”

“這怎麽可能?你怎麽還血庫噴人?”

安寧麵對這樣的場景,也是在意料當中。

她說:“知道你們不信,可是有一件事情發生在將軍府,我想有必要和大家說說,畢竟紙包不住火,你們能從這裏活著出去,必然會聽到這個信息。自辨真假。”

“你對本公主到底有什麽樣的成見,竟然如此的大鬧我的宴會,還如此詆毀本公主。”楚菡萏雙眼含火一般的看著她。

秦玖:“怎麽,公主不想她說麽,可她說是將軍府的事,怎麽公主說她詆毀?”

楚菡萏:“將軍府也是本公主的婆家,難道本公主不該維護嗎?”

安寧:“你知道我要說什麽?還要出麵維護。”

楚菡萏:“你們真是夫妻,究竟要說什麽?”

安寧:“說將軍府的廚房裏發生爆炸,險些炸死了郡王。”

“是果郡王?”有人問了一嘴。

安寧不知道,楚竹猗是個有封號的郡王。

秦玖點頭,“麵粉爆炸的始作俑者,正是公主帶進將軍府裏的人。”

楚菡萏:“你們這是什麽意思?一回來把矛頭就指向了本公主,本公主和你們有什麽仇?”

秦玖撈過一把椅子給安寧坐著,才道:“公主,幾個月前便開始追殺我夫婦,我能找到你這個元凶,還真是費盡功夫。公主如果不承認也沒問題,畢竟換了無數婦人的命,也算我夫妻二人積公德了。”

楚菡萏環視著屋裏的人,“你們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嗎?”

眾人搖搖頭,明顯聽了個稀裏糊塗。

秦玖:“六公主,你真是好大的野心,也是藏得好深。你布置了這麽多年,如今露在一個匆忙上,不然,移星都以為自己猜錯了。”

都說當著明人不說暗話,還想隱藏的楚菡萏,這會兒也不再裝了。

她用手輕輕一勾,好多蒙著臉的人走進了大廳,突然點起了幾盞火油。

安寧:“公主府亮如白晝,可惜天公不作美,這就說明你不是天選之人,老天都不向著你。”

楚菡萏為這幾句話瘋狂,“老天不向著我,那我就自己來。”

她悠悠的站起身的時候,安寧玩味的拿出了一個黑東西,“你不就是想用你的爆炸聲陷害我的爆炸嗎?如今要不要比一比,咱們倆這東西誰的威力大?”

楚菡萏抓了一把麵在火油麵前一揚,頓時火焰四起。

安寧也絲毫不費力,直接炸了來抓她的人。

頓時,密封的屋子不在密封,有雨嘩嘩的漏了進來。

可眾人注意不到這個,他們看到的是四飛的殘之斷臂,和那轟雷一般的炸雷,震得人心恍了人眼,甚至耳朵都是嗡嗡作響。

楚菡萏也沒好到哪裏去,她知道這個東西的威力,所以迅速的躲向了那些婦人。

安寧不會濫殺無辜,她對付的是楚菡萏得縣衙爪牙。

此時哪裏有他們的蹤影?房上有了一個大窟窿,屋裏有了一個深深的坑。此時和那燒焦的味道融合,看的人觸目驚心。

楚菡萏望著房頂的窟窿,真是毀了她精心設計的事情,咬牙切齒的說,“安寧,你以為就憑你們兩個,加上這些個隻會張牙舞爪的女人就能逃出去嗎?”

楚菡萏的這句話說出來,立馬驚了那些夫人。近距離他們看到了公主的猙獰麵容,有膽子大的問道:“公主,你什麽意思?你請我們來參加宴會,還是要殺了我們。這是為什麽呀?”

眾夫人聽著一下子慌了,隻是她們表現的沒那麽明顯,都在等著回答。

可能害怕這個回答是真的,有人甚至還指責著安寧,少在那裏煽風點火。公主為什麽要他們的命,他們可是臣子的家眷,沒有理由這麽對待他們。

安寧看出來她們的恐懼,可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就都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安寧:“楚菡萏,你找來陪葬的人好有分量。隻是有一些事情不太清楚,如果不是我夫婦從蛇陣裏出來,你會放過他們嗎?”

楚菡萏眼神裏泛著戲虐:“你要猜想,不如回到那個地方,甘心情願的受死。她們或許能活。”

“她們活不了,從你邀請她們來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放過她們。”安寧說著指這裏的門窗,“你選了這麽一間好大的廳房,為的就是讓她們注意不到,這裏密封起來不至於很快察覺,讓她們死於一場爆炸然後好栽贓。哪怕是我們死了,也要附上這樣的枷鎖。你,隻為了拉下郡王下水。”

楚菡萏,“人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不管是哪一種可能,他們的死都有所值。”

田和光不解,“公主,你會放了我吧?”

楚菡萏,“今天,凡是在這裏聽到了這件事情的人,都不能活著出去。”

她很實誠承認了這件事情。

不知道出於何種心態,總之招呼著她的手下,漸漸的圍攏了過來。

“拿下這些天生以為貴重的人。”楚菡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