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脈脈 淚問再見可有期5
三更已經天寒地凍,紫珞攏著長長的裘衣穿過廊道回到寢宮,推開門,便有一陣夾著蓮香的暖氣卷上身來。
她搓著冰冷的手心,走進房門,看到燒的正旺的通天爐身,一身單衣的不離,領子上滾著雪白的貂毛,襯得他分外的英俊,正坐在矮幾前批奏折,眉頭微皺的樣子,似遇上了什麽難題。懶
兩國並初,百廢待舉,很多事宜急待處理。這幾天,他們夫妻兩人一直和眾個臣子們聚在一起辦公,金晟幾乎是廢寢忘食的,全部身心皆投在政事上。
他啊,這是一心一意要做個好皇帝,作天下人的表率,更是希望旃鳳那幫子有顧忌的臣子,可以盡快放下心頭的包袱,企盼兩國可以早日融合到一起,民心歸一,四海清平。
然而,帝後臨朝,移旃鳳之風俗入北滄之朝堂,推行之初,難免會生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來。一邊是男尊女卑,一邊是男女同尊同榮,兩種風俗文化首當其衝就撞到了一起來,女子上朝,對於北滄的朝臣來說,在心理接受上就是一大挑戰。
“你不累嗎?”
取過一件玄氅衣,退了繡鞋踩上軟軟的羊絨毯,給他披上禦寒的衣裳,紫珞湊上去瞄了一眼,正想看他在煩什麽,他啪一下將奏折合上扔到案上,鐵臂隨手一圈,就將她勾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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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身,氅衣落地,他深笑的將她壓在身下,滿是薄荷清香的唇便侵到了她唇上,如狂風卷落葉般占領著她的香甜,滿是粗糙老繭的大掌,毫不客氣的解開了她的衣帶,恨不能將她一下子就全部吞進肚子才甘心。
自從再聚,他們的親熱每每被小鬼頭打斷。
這半個多月,他們三個人就睡在同一張床上,娃娃盤居在他們中間。每天,紫珞因為身子不好,金晟從不許她熬夜,所以,基本上都是她帶著淩兒先睡。紫珞會在床榻上和淩兒說各種故事,待金晟辦完公回來的時候,通常情況下,她已經睡熟。
有時,他回來的早,淩兒卻還沒有睡,紫珞還在給她講故事,金晟能做的事就是陪娘倆在床上,聽紫珞用極溫柔的聲音哄著娃娃。
娃娃有時候還會纏著他講故事,可他不會講故事啊,軍營裏的事都太血腥,是不可以講給孩子聽的,至於那種《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他不會,他能講的就是一些很有名的曆史典故,可他講的永遠沒有紫珞來的精彩,富有感情,淩兒總抱怨:爹爹講的故事,一點也不好!
紫珞若是睡沉了,他是不會去擾她的,她的身子禁不起累。有幾夜,他趁著娃娃睡下,鑽到紫珞身邊,想要索取些什麽,紫珞因為娃娃睡在身邊,覺得別扭,總沒法專心投入,再加上淩兒睡性淺,他也怕自己正在盡興的時候,娃娃會探起頭來看他們恩愛,隻能每每作罷。
總而言之,他真的是太想念太想念她了:她的柔軟,她的美好,她所可以帶給他的歡愉——看著她為自己燃燒,本身就是一種極致的美。
絲滑的肌肚在指間流瀉,她輕輕嬌吟了一聲,臉已經泛起層層流光溢彩的紅霞,係在脖頸上的帶子散開,露出裏頭雪白的繡著蓮花的棉睡衣。
趁著換氣的當兒,紫珞含羞的低語一聲:“不離……你,別急……我又不會跑的……嗬,看來,你真是憋壞了!”
末了,竟是撲哧一笑,明眸一閃,露著幾絲淘氣的樣兒,和淩兒如出一轍!
他呆呆的看著,惡狠狠的咬掉她皮皮的笑意,聲線暗啞的直道:“還敢笑我?哼,臭小子,你自己說吧!打算怎麽補償我?”
一陣陣的羞韻在她眸目間精彩紛呈的上演,這個女人,都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可每次,當他親近她的時候,她都會現出隻有少女才能的羞色。
偶爾,她的舉動是在大膽無忌的,但是,她如少女般純淨的羞郝之色,依舊會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來,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七歲的“遲暮”女人。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容顏不曾老了分毫,一如十年前,他在北地初次見時那般的俊美傾城。十年的時間,根本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隻是十年前的君墨問是豪放不羈的,而十年後的秦紫珞,做事再不能隨性而為,行事之前,總會有許許多多的考慮——是他折了她想遨翔天地的雙翼,將她鎖在了身邊。
所幸,這一次,她是心甘情願留下的。
一個深吻,吻得她意亂情迷,她開始剝他的衣裳,纖纖手指在他有型的肌肉上,曖昧的遊走,挑~逗著他的極界。
男人抬頭,眯眼看著為自己嫵媚生春的女子,他的妻子,他曾經的“兄弟”,心頭被一團熱汩汩的東西所充斥著,身下忍的生疼,他是有些性急,也不想再忍了,攔腰抱起,帶上他們的床榻……
扯落她的紫色發帶,一頭如瀑的長發鋪於喜慶的龍鳳喜褥上,衣裳盡落,白與紅最最鮮亮的對襯,美的驚人,哪怕她是這般的削瘦,卻透著無比的誘惑力……
真的不容易嗬,經曆了這麽多以後,終可以相依相守!
他在心頭輕歎,升騰的欲念和迫切,在他的身體裏爆發出來,他再不想忍耐,腰間一使力,帶著撞擊的原始力量,穿透她的身子,釋放自己的癡迷……
她在他身下,如花般,綻放,輕輕的嬌吟聲,敲進他的耳膜,他低吼著發出結合時因為快感而蹦出的迷人聲音,彼此應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