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曾說的永遠,自己卻忘了

芮盈看了眼掛鎖上麵的字,宋錦瑟的掛鎖上麵寫著顧憑風,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顧憑風的掛鎖上麵,寫著,小妖精,我該拿你怎麽辦?如果五年後,一切能回到原點,我們就各走各路吧。

芮盈好看的嘴角動了動,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狠,顧憑風還真的是對宋錦瑟一往情深。

“沒什麽……”芮盈搖了,將掛鎖還給了那個賣鎖的女人,“我們以前來過這裏,上麵寫了一些對彼此的諾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之類的。”

“那你剛剛為什麽還要過來掛鎖啊?”顧憑風皺了皺眉,總覺得芮盈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沒什麽,我們走吧。”芮盈說著拉著顧憑風的手往前賺顧憑風還想跟那個掛鎖的女孩說些什麽,芮盈已經拉著他走得老遠了。

顧憑風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暗暗下定決心,下次他一定要找個機會過來看看。

說不定上麵的東西,能幫助他找回一些過去的記憶。

這些年,他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因為他是一個根本不記得自己過去的人。

顧憑風不在的這幾天,宋錦瑟過了幾天安穩日子,他才剛回來,第一天就不安穩了。

nancy接到了皮特秘書的電話,讓宋錦瑟務必找個機會向皮特賠罪,否則,他將會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宋錦瑟。

宋錦瑟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整個人都不好了,當年她就是被方曉雲一群人以經濟犯罪的名義被起爽坐了三年牢,現在又來個故意傷害罪,難道她這輩子注定有牢獄之災嗎?

顧憑風看到宋錦瑟蒼白的臉色,性感的薄唇輕啟,“你放心,像皮特那種仗勢欺人的,我不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你有什麽辦法?”宋錦瑟慘白著一張臉,轉過頭看向顧憑風。

“我早就竊取了那天在包廂裏麵的視頻,隻要皮特有任何風聲我一定有辦法整得他無法在s市立足。”顧憑風笑了笑,他學的企業管理,自然早就有了應對危機的準備。

“謝謝你!”宋錦瑟垂下眼眸,緩緩的說道。他這一次幫了她,她會記在心上,但不代表他們之前的恩怨就會有所抵消。

“今晚有個聚會,你準備準備,陪我去參加。”

“什麽聚會?”宋錦瑟抬起頭,他該不會是又要把她往火坑推吧?

“你放心,是私人聚會。”顧憑風皺了皺眉,她就這麽不信任他嗎?

“知道了。”宋錦瑟點了點頭,總算是放寬了心。

顧憑風說的所謂的私人聚會無非就是他那幾個玩得好的兄弟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酒。除了關恒與林淵,其餘的宋錦瑟一個也不認識。

看樣子這三年,他的交際圈擴大了不少。

宋錦瑟上完廁所的時候,在走廊遇到了關恒,關恒說包廂裏麵太悶,讓她陪他去外麵走走。

“錦瑟,你現在看到失去記憶的憑風,心裏什麽感想?”關恒側過臉,定定的看著宋錦瑟。其實,他曾經有好幾次想把宋錦瑟與顧憑風的過去告訴顧憑風,但是他看到失憶過後的顧憑風過得也不錯,於是就取消了這個念頭,告訴他,肯定會把他原本的生活弄的一團糟。

但是,現在宋錦瑟出現了,事情的局麵變得不一樣了。

聞言,林淵拿著球杆的手僵了僵,對宋錦瑟更加好奇了。

顧憑風把宋錦瑟抱上車,今天老張家裏有事請假回家了,所以由顧憑風親自開車。

顧憑風定定的看著坐在自己旁爆暈暈乎乎的宋錦瑟,他低下頭,拿了一瓶純淨水,遞給了宋錦瑟。

“喝一口,給我醒醒酒,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喝那麽多。”

宋錦瑟接過顧憑風遞過來的純淨水,打了個飽嗝,她緋紅的臉頰滿是笑容,“喝醉了真好,喝醉了就沒有那麽多煩惱了。”

“下次再喝那麽多酒試試。”顧憑風說著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宋錦瑟,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眸子裏流露出的那一絲關切。

宋錦瑟不再說話,她靠在窗戶上,看著外麵橙黃色的路燈,天色已經漸漸黑了。

她側過臉,看著顧憑風完美的側臉,漸漸有些失神。

她還記得,他生氣時候的樣子,他吻她的樣子,他笑的樣子,他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裏。

“顧憑風……”宋錦瑟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上竄,她的心跳快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血一上升,她整個人就犯衝,就容易胡言亂語。“顧憑風,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你記得所有人,卻偏偏把我忘了!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好恨你!你知道這些年……我多盼望能趕緊見到你嗎?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局麵?”

車子在名倡寓門口停了下來,離停車場還有一段距離,不仕憑風不想開進去,而是宋錦瑟的話實在讓他太過震驚。

宋錦瑟還在喃喃自語著什麽,顧憑風伸手板正宋錦瑟的肩膀,他定定的看著宋錦瑟,漆黑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犀利卻複雜的神色,“宋錦瑟,你給我說清楚?你剛剛說那段話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我忘了別人,也不能忘了你?難道你曾經是我什麽人嗎?”

她的話,讓他太過震驚,同時,也觸動了他這幾天因為心中的疑問而打成的結?

有沒有可能?她跟他曾經是戀人。

母親跟芮盈,還有所有人,隻是給他捏造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謊言?

“我是你秘書啊?”宋錦瑟癡癡的笑了笑,顧憑風突如其來的舉動好像讓宋錦瑟清醒了幾分,她笑了笑,清澈的眸子泛著絲絲水霧,像是一個深邃的漩渦,要把顧憑風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

“你給我清醒清醒,你剛剛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麽意思?”顧憑風說著晃動了一些宋錦瑟的肩膀。

宋錦瑟笑了笑,“我說什麽了?”同時也在心底暗諷顧憑風,顧憑風你是失憶了以後把腦子也給撞壞了嗎?我清醒了以後還怎麽可能把實話告訴你。

“宋錦瑟!”顧憑風有些煩躁地看著眼前笑嘻嘻的女人,他真想掐住她的脖子讓她把剛剛說的話再怪怪複述一遍。

“總裁大人,你是不是幻聽了?我剛剛一直趴在這裏沒有出聲啊?”宋錦瑟笑嘻嘻的挪開了顧憑風的手,臉頰通紅的,煞是可愛。

顧憑風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不禁有些懷疑,難道剛剛真的是自己幻聽了嗎?

“總裁大人,能不能請你掉頭去一趟城東的凱奇幼兒園啊?”宋錦瑟笑了笑,適時的轉移話題。

“你!真是!”顧憑風有些無奈地看著宋錦瑟,他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車子立即調頭朝城東的幼兒園駛去,下午五點,大部分小孩已經被爸爸媽媽接走了,宋錦瑟今天早上離開邱家的時候就跟邱遠成說了,小糯米以後下午由她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