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鮮卑寇邊

聽得蔡琰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女人,劉泰頓時兩眼發光,就差口水流出來了,一臉期盼的看著劉焉,就差自己出口應下了。

劉焉發現劉泰的目光,雖然奇怪劉泰為何如此性急,但既然劉泰自己不反對,蔡家又是書香門第,自己有什麽好反對的?

“好,伯楷兄,既然如此,這門親事就定下了如何?”劉焉哈哈大笑一聲,牽著劉泰的手,來到蔡邕麵前說道。

蔡邕苦笑的搖了搖頭,眼珠一轉,隨即嘿嘿一笑對著劉焉說道:“應下不難,但我蔡家乃書香門第,若為我蔡家之婿,詩詞書畫自然不能差,當然蔡某也不為難二公子,既然過些時日二公子便要前往北疆,隻要能做出一首軍詩如何?”

一旁聽著的陶謙眾人頓時不滿,隻見陶謙手拿酒杯,微微一笑說道:“伯楷兄,二公子失心半載,在場的眾位同僚誰人不知?不說詩詞歌賦,連父母弟妹,二公子怕都是忘的幹幹淨淨,伯楷兄這不是為難人嗎?”

站在劉焉身旁的劉泰,見得陶謙眾人為自己說情,對著陶謙眾人感激一笑,隨後大步向前大聲說道:“眾位叔伯,泰雖不才,但詩詞歌賦還是勉強可以應付,待泰細想一番。”

“誓掃匈奴不顧身”

“五千貂錦喪胡塵”

“可憐無定河邊骨”

“猶是春閨夢裏人”

劉泰想盡了腦汁,終於念出了一首古代關於戰爭的名詩,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又有多少人會去了解詩詞?

“好,好一個誓掃匈奴不顧身!”坐在左首的盧植哈哈大笑,站起身來,對著劉泰一敬道:“二公子學究天人,此杯,植為吾大漢邊疆數十萬浴血疆場的將士們敬你一杯。”

“同飲,同飲。”劉泰也是附和一笑。

皇宮

洛陽南宮是皇帝及群僚朝賀議政的地方。建築布局整齊有序,宮殿樓閣鱗次櫛比。主體宮殿坐落在南北中軸線上,自北而南依次為:司馬門、端門、卻非門、卻非殿、章華門、崇德殿、中德殿、千秋萬歲殿和平朔殿。中軸線東西側各有兩排對稱的宮殿建築。西側兩排自南而北依次排列。東排為鴻德門、明光殿、宣室殿、承福殿、嘉德門、嘉德殿、玉堂殿、宣德殿、建德殿;西排為雲台殿、顯親殿、含章殿、楊安殿、雲台、蘭台、阿閣、長秋宮、西宮。東側兩排,西排為金馬殿、銅馬殿、敬法殿、章德殿、樂成門、樂成殿、溫德殿和東宮;東排為侍中廬、清涼殿、鳳凰殿、黃龍殿、壽安殿、竹殿、承風殿和東觀。中軸線兩側的四排宮殿與中軸線平行,使中軸線上的建築更加突出和威嚴。

這南北五排建築若按與中軸線直交的橫向排列,又可分為八排。這樣,每座宮殿建築的前後左右都有直道與其他宮殿相通。因此俯視南宮地麵,會看到一個格子形的布局,突出地表現了我國古代建築規整、對稱的藝術風格。

原本劉泰是沒有資格進皇宮的,但今天乃是以劉焉為首的眾多官員為劉泰求官的日子,自然缺不了劉泰這位主人公。

當然劉泰沒有資格入殿議事,隻能跪坐在偏殿,等候靈帝的召喚,雖然坐在偏殿,但也隱約能聽得見殿內的議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謝萬歲….”

“有事上奏,無事早退…”一聲尖細的陰陽聲響起,不是張讓又是誰?

張讓話音一落,頓時無數奏本上傳,不過大部分都是這裏鬧荒,那裏地震,發洪水,天降流星,百姓民不聊生等等,當然百官上奏這些事,就是為了朝廷能夠出錢賑災,但靈帝都掉到錢眼裏去,哪肯賑災,自然是敷衍了事。

“臣有本奏。”在文官最前排的盧植上前一步說道。原本盧植是武將係列,但應升任尚書,隻能坐在文官一邊,尚書為文官,負責為皇帝處理政務,恩,也就是相當於老總的秘書。

靈帝如今不過二十五六歲,卻雙目深陷,頭發幹燥無光,肥胖的身軀雖然裹著黃袍,但任然看不出絲毫帝王的威嚴。

見到愛將盧植上奏,靈帝不好駁了麵子,懶洋洋的一揮手道:“愛卿所奏何事?”

“陛下,微臣得密報,草原鮮卑首領檀石槐,大肆在王庭集結兵馬,欲寇我大漢邊境遼西,最短三月,最遲半年之內,定然南下寇邊(查了好久查到的。),望陛下速速做出對策。”盧植躬身大喊道。

“什麽?檀石槐??”

“這不是鮮卑大王嗎?”

“哼哼,才安定了幾年,又來寇我大漢邊境,該死的鮮卑!”

“混賬,混賬。”雖然靈帝昏庸,但對外族卻從未放鬆過,漢末時代,京師洛陽的兵馬幾乎都調到邊疆抵禦外族,西方如是,北方亦是如此。

“盧愛卿,如今洛陽北軍新建,無法調往遼西,愛卿可有何良策可應對?”靈帝大怒之下,打碎身前數盞燈台,起身雙目凶狠的瞪著盧植言道。

盧植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陛下,遼西雖有兵馬三萬,但卻過於分散,郡守又是無能之輩,怕是檔不住鮮卑大軍啊。”

靈帝來回走動一番,咬牙切齒的望向在座的朝臣道:“眾愛卿,誰願前往遼西抵禦鮮卑大軍?”

聽了靈帝的話語,在場的幾乎全部低下了額頭,遼西苦寒不說,而且兵馬又那麽點,去了怕隻是送死罷了,這些京官在洛陽高官厚祿的,誰願意去遼西苦寒之地送死?

“混賬,廢物,一群廢物,國難之時,無一人挺身而出,養你們有什麽用?”靈帝大怒一聲,肥壯的身軀,不停的抖動著,雖然靈帝昏庸無能,但身為一代帝王,大怒之下,帝王之氣頓時嚇得在座的眾人都是麵色發白,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