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玫瑰風波(二)

(明天就上班啦,今天得去k上幾嗓子,吼吼吼,存稿萬歲~!)

“真不是你送的?哪又是誰居然會送那個鄉下打工妹!”簡恩娜忿忿的說。

“倒底誰送的花,送給誰呀,你們犯得住這麽激動?”吳彼得有些恍然。

Luly白了他一眼,說:“誰送的沒署名,不過是送施旎的。”

“什麽?誰想跟我搶!”吳彼得氣憤的樣子,貌似施旎已經成他女友一樣,一把奪過王瑜之手裏的大捧粉玫瑰,仔細看了看卡片上的字體,臉都成了豬肝色。

那一行瀟灑的筆跡柔韌有餘:“我的騎士公主,你出逃了這麽久,總該回歸了吧!”

“還公主,真不知道是誰,這麽肉麻!”簡恩娜見施旎好奇的向這邊張望,忍不住嘲諷,心下已經妒恨開了,這樣的丫頭片子,還有人稱呼公主,現在的男人都什麽眼神。

“不會是自導自演的吧?”王瑜之怪笑。

“有這可能。”吳彼得皮笑肉不笑,“以後我會好好教訓的,太傻了。”

Luly無語得斜眯了他們一眼,搖搖頭,捧過鮮花朝施旎走去。

施旎接過鮮花一看是鄭楚文的筆跡,二話不說直接丟進了垃圾箱。

第二天,同樣的粉玫瑰又出現在她眼前,卡片的文字成了,“我的大小姐,鮮花是無辜的,你又何苦便宜了垃圾箱,它比你還不解風‘情好吧~”

Luly好奇的連連驚問:“施旎這誰呀,很大方呀,是在追你嗎?”

“不是送錯了,就是蛇精病,丟了吧。”施旎衝她眨眨眼,調皮的說。

“不會太可惜嗎?這麽漂亮的玫瑰花。”Luly一臉惋惜。

“哦,也是噢,不如這樣吧,”施旎星眸閃光,“Luly喜歡就抱回家吧。”

“這樣不好吧。”Luly扁扁嘴,“那上麵寫著是送你的,要真是我收到話,也不會跟這麽漂亮的花過不去呀。”

“……”最後還是便宜了垃圾箱。

“轉告鄭楚文,再送花到我公司,老子再不理他了。”施旎回到仁心孤兒院就對蔡曉叢吼。

“小旎,你真生楚文的氣了?”蔡曉叢嘻笑著問。

“不是生他的氣,是生你們倆的氣,”施旎雙手插腰,大有母夜叉的氣質,“居然敢聯合起來整我,把我整死對你們有什麽好處!”

“小旎!”蔡曉叢佯作可憐的搖了搖她的手臂,眯起漂亮的杏眼,求饒道,“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們吧。”

“哼!”

看著施旎鼓鼓的腮幫,蔡曉叢眼底的笑意更濃了,“不然這樣吧,你原諒我,我來代替你繼續生楚文的氣吧。”

說著,有樣學樣的插起柳腰,“死楚文,老子再也不理你了!”

“噗!”施旎被她逗樂了。

“好了吧,不要生氣了,小旎!”蔡曉叢打蛇順棒上,抱著她的脖子,“你要知道,不管我們做什麽,都不會害你呀。”

“說吧,上次來孤兒院捐錢的也是他吧。”施旎問得漫不經心,事實不用說,一定是他了。

“嗯呀,小旎就是聰明,”蔡曉叢點了下她的鼻尖,吃吃笑,“這麽快就猜到了。”

“少來了,你也越發得瑟了,居然敢跟著楚文學壞!”施旎說著,一下下的點她的腦殼,口中碎碎念,“學誰不好,學著楚文兩麵三刀,居然連我得騙,太缺德了你,你們……”

兩人一個假裝生氣,一個假裝受氣,玩得嗨。

不由經回眸之時,施旎的笑容突然又沉了下去。

蔡曉叢立刻察覺到異樣,“怎麽了,小旎,好好的怎麽突然就不說話了?”

施旎呆滯了半晌,緩緩地抬頭直望著她,“曉叢還記得小時候,大人們對我母親的評價嗎?”

“怎麽突然說起這個?”蔡曉叢有些不解地問。

施旎很想把那天宴會上發生的事和盤托出,可是想到一旦曉叢知道真相,那麽接下來楚文也會知曉,再後就是爸爸嗎?

爸爸知道了又會是怎麽的心情,雖然過去了這麽多年,他也從來不曾提起母親,可施旎總覺得,父親對往事從沒忘懷。

“沒什麽,隨口問問。”

“嚇我一跳,”蔡曉叢以為她又想起不開心的事,就安慰道,“你也知道那些個三姑六婆的,吃飽了沒事幹就會一天到晚說三道四,再說,都這麽多年了,都過去了。”

“可我媽丟下我和爸爸,很不要臉得跟人跑了,這是事實呀。”施旎苦笑。

“小旎,那不一定的,你媽媽她離開的時候,我們都還小,雖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我記憶裏,你媽媽她好漂亮的,也許她離開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呢?”蔡曉叢心平氣和的說。

“曉叢,隻有像你一樣善良的人才會這樣想,”施旎對她感激一笑,卻開心不起來,“可我的的確確有一個丟下我和爸爸,跟人私奔了十幾年的媽。”

“小旎,你今天是怎麽啦?為什麽會突然提這些事情,從小到大都沒聽你正而八經得提過?”蔡曉叢不安地問。施旎暗忖。

曉叢,如果我說,我見到她了,你會不會告訴我,應該怎麽辦?

想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沒有將一切和盤托出的勇氣,也沒有真正的從身心的每個角落,都拿來恨這個不負責任的母親。盡管她也有恨,這十幾年裏,也用恨掩飾掉許多其它的情感,盡力的讓自己不要再去想到她,更為了父親。

曾經,連自己也相信對她隻剩恨了,但直到真正看到她的那一刻,第一個躍出腦海的竟然是想投到她懷裏痛哭。

茅盾的種子在心底發芽。近來煩心的事太多了。

從那天起,施旎每次遇到陳振炎,都不敢看他冷櫃般的撲克臉。

從頭冷到腳的氣息,叫她很心灰。

好幾次擦肩而過的瞬間,心都好像被抽空般,她不喜歡、甚至開始害怕這種感覺。

卻也不想去打破這種形同陌路的僵局,或許這才是最安全的距離。

倒是江振輝常常借故終公事她出來。

時間久了,她就有些不解,不明白他倒底要幹嘛。

還是忍不住問去了口,他不以為然的笑容讓她更不解,“江先生,我想如果不是公事,以後我們都沒必要像現在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