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撞破秘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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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的施旎,掙紮了幾下的結果是連手都失去了自由,耳畔是他溫潤好聞的氣息,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他情緒裏的紊亂。

陳振炎似乎早就知道裏麵的是誰般,依舊不動聲色地兜著施旎,沒發出一點聲響。

裏麵的人絲毫沒察覺到門外的異動,依然忘我的擁在一起。

“我?當然可以了,哥哥陪小妹是天經地義的。”淩智楠說這句的同時,手已然不安分的扶上莊旖光潔的後背。

這叫天經地義?

施旎人不能動了,眼珠子還是會看得,可這又是蝦米情況,哥哥跟妹妹?不是親生的也不帶這樣玩的吧!

“就怕有人會不樂意呢。”那一低頭的歎息裏,帶著些許憂怨般,莊旖幽幽地聲音傳了出來,“江大小姐沒來嗎?”

“她臨時有事,可能會晚點過來,”淩智楠說時,一隻手一直在她身上流連。

施旎明顯得感覺到,陳振炎的鉗製越來越緊。

仿佛一下秒就能將自己勒死,為了不讓自己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他手裏,她努力想把嘴掙脫出來,好在關鍵時刻,能一口製敵。

“她可是不折不扣的女強人,隻不過,大哥我就是不明白,倒底你真的是在追求她,還是在受她玩弄呀。”莊旖柔弱無骨般的嬌嗔一聲,頭很優雅的輕輕一側,就靠到淩智楠的肩上了。

見到這一幕,施旎腦際一熱,一時忘了心中的使命,頭一抬,代價是連嘴唇都被封住了,真是失之毫厘呀。

施旎想叫苦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嗚嗚,都什麽人呀。

所有的努力都很徒勞,這下一點也動彈不了。百無聊賴了,可以亂猜了。

望著裏麵那兩個**不安的靈魂,施旎轉念一想,就當免費看戲吧。

莊旖這個女孩子,對施旎來說是陌生的,也是神秘的。

她第一次見過莊旖時,都要把人家當絕世美女了,想不到豪放如此。

居然跟自己的哥哥都能這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呀,這樣外表美麗矜持的少女,私下居然如此豪放,真是大開眼見了。

感受到房間裏越來越曖~昧的氣氛,施旎倏地想到什麽。

很想轉頭去看自己身後的陳振炎,卻還是被他死死的鉗製著,身傳來的冰冷氣息告訴她,他現在心情很低落,連捂在她嘴邊的手都好像在顫抖。

房間內的兩人還在你儂我儂。

看樣子,這戲一時半會還散不了。

“放心,無論是誰,都沒辦法取代你在大哥心目心中位置。”淩智楠摟著莊旖的雙手又緊了一下,似在忍耐什麽,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聲音壓抑,“旖兒,你真是磨人,真想現在就要你……”就勢含著她的耳垂,突然的,一把直抱起來……

施旎雙眼猛得瞪圓,如果能遁地,早溜南半球了。

她本能的閉了閉雙眼,再睜開時,明明前一秒還站在那相擁的兩個人,突然就沒了,氣氛也靜了下來,不會是……剛想到什麽,一件小內突然飛到她眼前……

施旎目光直直地盯著這件目測所於莊旖的小內,眼睜睜地看著它以拋物線的姿態,落到自己腳邊。

使勁搖擺著腦袋,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身後的陳振炎如死了般,沒有任何還活著的跡向,竟被她輕鬆得擺出身來。

突然被鬆開手,施旎慣性的往前一衝,眼看就要衝到房間裏去。

陳振炎即時的回神過來,快速的攬住她,由於慣性,兩個人還是向前邁了一步。

室內原本看不到的死角,一下子躍入眼簾。

一張裝飾溫馨的大床,床頭的大幅相框裏,女孩優雅純真的笑容看在此時,多少有些怪異。

相框以下的風景,把個沒怎麽見過風月的施旎,嚇得如同雷轟電掣一般,全身麻木,心跳漏拍。

一眼望去,目測是淩智楠的物體,此刻露出白花花一片的背影,唯一還套在腳邊的一團目測也是小內的東東,正在被他以極快的速度,扒拉下來。

而躺在那裏的另一團白花花的身影,讓身為女孩子的施旎見了都難免心跳加速、口幹舌燥。

莊旖的身材很完美,凹凸有致。

兩朵渾圓,說明她發育得很好,擱在上麵的一雙大手,正在以各種急躁的揉捏著,試圖改變它傲嬌的姿態。

但顯然這樣的揉捏,對兩個當事人來說,遠遠不足以平息這場**。

淩智楠喃呢一聲,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它。

然後,然後……

施旎突然意識到這種畫麵少兒不宜,閉眼不敢再看了。

可室內的聲響,還是很不要臉的鑽到她耳朵裏。

“……旎兒……”淩智楠那哼哼嗯嗯的鼻音,真是怎麽聽怎麽惡心,“旖兒,你知道嗎……你真是太迷人了……”

施旎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很想轉身逃開,可剛往後退了一步,就踩到陳振炎的腳上。

這才想起來,觀賞這場戲的還有另一個人,這樣偷看別人那啥,真的好麽?施旎一時臉紅不已,無地自容呀。

但室內的兩個就沒那麽尷尬了,動靜越來越大,撲騰得像兩條離開水麵的魚。

期間,還時不時地傳來莊旖一聲高,一聲低的喘吟。

這兩個人難道不知道樓下就是賓客盈棚的大廳嗎?難道沒意識到門沒關嚴嗎?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現在施旎對這戲反感,卻一時忘記該如何是好了,畢竟,這麽勁爆的場麵,要是被當事人發現門外有人,不知道會不會跳出來追殺呀?還有就是陳振炎攔著門邊的腳如果一鬆,裏麵的人就該驚醒了吧?

左右為難著,施旎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陳振炎不知何時蘇醒過來,目光沉沉,情緒也是沉沉,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顫抖的雙手伸過來,撫上她的雙眼,靜靜地、無聲息地把她盡量望自己懷裏靠,仿佛在這世界上隻有她還能寬慰自己般,摟著雙手在收緊,有濕潤的東西滴到她外露的肩膀上,最初的滾燙也慢慢冰凝下來。

他是在哭嗎?施旎恍惚的想著,心也跟涼涼地,這樣涼意似曾相識般,是無助、是絕望。

她的後背緊靠著他起伏不定的胸口,雙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他的手,他的臉……

陳振炎突然騰出一隻手,輕輕帶上門把。

門關上的一刹那,耳邊的浪聲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