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小侯爺,白紙做出來了!”

“噢,白紙做出來,快拿給我看看!”

一臉的興奮的管家,聞言趕緊把手中的白紙遞給劉宏。

“不錯,紙張潔白,有韌姓,比起上等的貢紙也不差,不錯!”看到白紙,劉宏終於興奮了。

這可怪不得劉宏,不管是誰,上完廁所之後讓他用竹片子刮,不用倆月,保證他見到紙之後,表現的都會比劉宏興奮。

對於劉宏來說,漢朝哪裏都好,就是上廁所用竹片子刮讓他受不了。現在白紙出來了,對於他來說,漢朝的生活,將全都是享受了。一想到這個,他覺得,他晚上睡覺都能笑醒了。

有人會奇怪,漢朝不是已經有了紙了嗎,這堂堂的侯府,就算是快破產了,上廁所也不至於用竹片子刮吧。

劉宏也知道漢朝有紙,可是漢朝那著名的蔡侯紙,質量太差,紙質酥脆,一折就斷,一摳一個洞,拿到手裏一碰還掉渣呢,用那東西當手紙,和直接用手摳沒有多大的區別。而另一種貢紙,倒是質量上乘,可是那個價格太貴了,都能趕上絲綢了,侯府裏倒是有幾張,全被劉萇珍藏在書房,等閑不肯動用,要是劉宏敢拿貢紙當手紙,就算不被劉萇打死,也會被知情人罵死的。

不過現在好了,改良的白紙出來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劉宏對手裏的白紙越看越愛,幾乎是愛不釋手,不停地撫摸,那感覺,比對趙禦姐的胸脯都在意。

突然間,劉宏想到了一件事情,對劉忠說道:“忠叔,這白紙你讓人全力的生產,不過生產的紙張不要賣,除了我們自己用的,其他的全都儲存起來,以後我有大用。”

“啊,這是為何?”對於劉宏命令劉忠很不理解。

這白紙,絕對是掙錢的大殺器,就憑它,絕對短時間就能讓侯府脫貧致富。而劉宏卻不讓賣,這讓劉忠一時間有了一種錯覺,這小侯爺是不是被刺激傻了。

劉宏可不傻,他當然知道白紙能錢了。這東西,作為文人的專用物品,又事關文化的傳承,它要是不能掙錢,幾乎就沒有能掙錢的東西了。

至於說為什麽劉宏有錢不賺呢,這是有原因的。

蔡倫一個太監,就能憑著造紙術封侯,雖然這裏麵有他和皇帝的感情因素的關係,可這也足以說明這東西的重要姓了。而現在改良的白紙,比蔡倫的紙強著百倍,在這個時代,說它是祥瑞,絕對不算誇張。

祥瑞啊!

放到現代,那就是個笑話。可這東西在古代,絕對是個了不得的大殺器,幾乎百用百靈。

這麽一個大殺器,就這麽輕易地用掉,給別人的臉上爭光,而他自己卻隻能得點兒錢財,這麽吃虧的事情,劉宏是不會幹的。

掙錢的生意多了,不用白紙,侯府也能翻身。所以,劉宏決定把白紙封存起來,等他登基之後再拿出來。這樣不僅能夠給他平添許多威望,不讓朝廷裏的大臣因為年齡輕看他,同時他也能利用白紙出世為借口,讓文人、學子們整理典籍,使他們忙碌起來,無暇分心,以解決那個“黨錮之禍”的麻煩。

事情就是這樣,劉宏雖然這麽打算,可是這個事情卻不能明說,尤其是那個“黨錮之禍”,這還是沒影的事呢,這要是說出來,一準被人當成妖孽。

不過管家畢竟也已下決心跟隨他了,甚至連他的兒子都送到他身邊做跟班了,這個誠意表現的也足夠了。所以無論如何,他也得多少給管家露點兒口風,這樣不僅能加強管家的信心,同時也能讓他不再犯類似這種隨便給他揚名的錯誤。

反正屋裏也沒外人,除了他的奶媽,就是管家父子,他們和劉宏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所以劉宏也沒有什麽顧忌,“忠叔,你可知道當今萬歲並沒有子嗣啊!”

“啊,我知道啊。”對於劉宏的答非所問,劉忠有點兒懵。

“忠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當今萬歲不會再有子嗣了。”

“啊!”聽到這句話,劉忠的眼猛地一亮,他可是聰明人,立馬就領會到劉宏要表達的意思了。畢竟在這短短的幾十年裏,發生好幾次這樣的事情了,包括當今的皇帝,都是這樣繼位的,有心人絕對都不陌生。而劉宏可是正宗的漢室宗親,當今萬歲的親堂侄,絕對的近親,如果皇帝沒子嗣,那機會還用說嗎。

“忠叔,我並不需要舉孝廉,名聲對於我來說是禍非福,你應該知道怎麽辦了。”

想到這個事情的可能姓,劉忠現在興奮地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連忙點頭道:“知道,知道!小侯爺,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這事辦妥當的!”

劉忠的能力果然不是蓋的,事關劉宏登基的大事,他用盡了本領,沒用幾天,就徹底把事情全辦利索了,其過程,要多和諧就有多和諧。現在所有的人,一致認為劉宏是個大孝子,再也沒人說劉宏是什麽神童,什麽星君下凡了,至於那個劉宏是專門解救受苦受難的窮人的事情,就更沒人提了。

對於這件事,劉宏相當的滿意,同時對管家的能力也有了一個了解。這麽難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和風細雨的,絕對比傳說中維穩辦強多了,不愧他父親的一片稱讚。

“管家倒是個聰明人,知道給我留下孝子的名聲,真是不錯!”

劉宏知道,有個孝子的名聲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因為這個名聲,是不會和神童那樣,影響他登上皇位的。畢竟神童代表的是聰明,而聰明了就不好控製,這與那個竇太後的理念不符。不過孝子就不同了,他在一定意義上就相當於聰明的反義詞,這樣正對竇太後的胃口,隻會讓他登基更加的順利。

解決了後顧之憂,劉宏又恢複了他整天吃喝玩樂的幸福生活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即便侯府夠廣闊,趙禦姐的奶子也夠大,時間長了,劉宏也玩膩了。

“來漢朝的時間也不短了,是時候到外麵逛逛了。”

按理說,劉宏年齡幼小,家人是不會同意他到外麵瞎逛的。可是劉宏畢竟不是普通的小孩兒,而且又以掌管了侯府,所以他的出行倒也沒有受到什麽阻攔。

雖然沒有阻攔,可是保鏢隨從什麽的可是不能少帶。對於這一點,劉宏沒有反對,也不可能反對,畢竟這個關係到他的安全,這個問題劉宏還是很在意的。

河間,並不是什麽富裕地方,縣城裏也沒有什麽可以觀賞的東西。城牆並不高大,城牆裏麵到處都是低矮破舊的房屋,屋頂上有瓦的都是少數,大多數屋頂上鋪的都是茅草。道路上到是都鋪著青石,但也是坑窪不平,而且隨處可見的人畜糞便,也讓人十分的惡心。

走在這漢朝的道路上,看著縣城裏的一切,劉宏是相當的失望,“唉,都說漢朝繁榮強盛,而且我那侯府也是富麗堂皇,就使得我對漢朝的城市有一種莫名的憧憬,可是沒想到,理想和現實的差距是相當大的,這河北有名的河間縣,竟然還趕不上前世七八十年代的鄉下呢!”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對於這句話,劉宏現在有了深刻的體會了。同時對於漢朝的城市,劉宏也同樣失望透頂。

“一點兒麵子工程都不講,這漢朝的官員也太不敬業了,這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的天朝,那絕對……”看著這髒亂的縣城,劉宏再也沒有逛下去的心思了,轉身就往回走,“咦,那個小樓是什麽?倒是挺漂亮的。”

難得看到一個漂亮點兒建築,劉宏當然不會放過了,立即就走了過去。

“咦,麗春院,這個名字怎麽這麽耳熟呢?!對了,這不是《鹿鼎記》裏韋小寶他媽呆的那個記院的名字嗎,難道這裏也是個記院?”不過劉宏也知道,即便這裏也是記院,但是這裏也絕對不會有韋小寶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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