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曰,以前隻知道搶銀行賺錢,可現在看來,開銀行比搶銀行更賺錢。”
雖然劉宏事前做了充足的準備了,可是銀行開業後的火爆,還是讓他感到有點兒措手不及。
好不容易熬過了開業的火爆,各家把能存的錢,全都存到了銀行裏了,劉宏也終於能喘口氣了。
本來這些東西,是用不著他親自關注的。可是銀行,在劉宏的心目中相當重要。弄好了,憑著銀行他就能掌控大漢的經濟。這麽重要的東西,絕對容不得出半點錯,所以他隻能親力親為的盯著了。
劉宏本來就是貪圖享樂的姓子,忙活了這麽長時間,他決定要好好的放鬆放鬆。而就在這時,張軍前來稟報,天下第一名記評選的事情,已經準備妥當了,什麽時候開始,就等他一句話了。
聽到這個,劉宏高興了,“還等什麽,盡快開始吧!”
最後定下了,劉宏期盼已久的天下第一名記評選,三天後正式開始。為此,劉宏直接手書了一條橫幅,讓張軍帶回去做成匾,當做第一名的獎勵。
這個天下第一名記的評選,劉宏可不打算搞一次就算了,他要把它弄成一個長期的評選項目,以後三年就評選一次。
對此,那些記院都很支持。這可是個吸引人氣的好主意,不管能不能得到第一名,可是評比期間,能夠吸引大量的人,讓他們得到大量的客源,這卻是肯定的。
有客源,就能賺錢,這是誰都知道的。而賺錢的事情,這些人比誰都積極。搭建彩台,製定規則什麽,一點都沒用劉宏艸心,就等著三天後去觀看就行了。
評選的地點放在了洛河旁邊,一溜的彩台沿洛河搭建,延伸了好幾裏地,一看就相當的壯觀。彩台下麵,搭建了很多的涼棚,方便遊客們觀看。
這個名記評選,報紙上幾乎見天的報道,人們早就翹首以盼了。一大早,人們就來到了評選的地點,想要找個好位子觀看。
劉宏本以為他來的夠早的了,可是沒想到,他來到洛河邊一看,這裏已經人山人海的了。
好在劉宏是麗春院的大東家,又是評比的發起人,直接到貴賓台就行了。要是也和那些觀眾一起擠,劉宏還真不一定能受得了那個罪。
既然是評比,那肯定會有規則,這東西肯定要講在前麵,所以他會開始的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宣布評獎規則。
評比,分為初賽和決賽。初賽,以記院為單位,讓每家都劃一塊展台,讓各家記女站在自家的展台上,讓遊客公開評選。
如果有人覺得哪一個記女好,你就可以給她獻上一支鮮花。當然了,你也可以多獻,一支鮮花就要一個大銀幣,隻要你有錢,獻多少都隨你。最後以鮮花的數量多少定勝負,選出前十名,進入決賽。
而決賽,就要這十人同台競技了,還是前麵的規定,以鮮花多少決勝負。
當然了,考慮到有很多人沒錢買花,而且這次評選,主要針對的,也是那些學子。所以有一個特殊規定,你可以為你喜歡的人賦詩。一首詩,不僅能頂十朵花,而且為了顯出文化的高貴,一首詩,優於十朵鮮花。
這個主意,是劉宏特意出的。表麵上,是給那些文人麵子。而實際上呢,他這是為了確保顧盼兒能夠奪冠。
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劉宏也想找點兒黑哨,畢竟這樣最省事,也最保險。可是大漢的名人,和後世的專家是不同的,人家都是要臉的。劉宏根本就找不出,願意出來評論記女的磚家叫獸,就算是給錢也不行。無奈之下,他也就隻能出這麽個主意了。
畢竟他是從後世而來的,唐詩宋詞元曲的看得多了,別的他沒把握,可是抄詩那就太簡單了。
評比開始了,劉宏悠閑地,坐在麗春院的貴賓台上看熱鬧。而麗春院的大掌櫃張軍,卻站在一旁殷勤的伺候著。
就在劉宏看的興高采烈的時候,突然來了攪局的了。幾個穿的花枝招展的記女,不知為何,跑到了麗春院這邊搗亂。
“各位,評比期間,我們姐妹優惠酬賓,一文錢摸一下,歡迎惠顧。”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一文錢隨便摸了。”
……
來看記女的都是什麽人,差不多全是色鬼。一文錢摸女人的事情,對色鬼來說,那誘惑力是杠杠的。那幾個記女,直接就把麗春院這邊的遊客,全給吸引過去了。
“這尼瑪的是怎麽回事?這也太缺德了吧,完全損人不利己啊!這樣的主意,到底是哪個傻B想出來的。”
雖然對這事不理解,可是劉宏第一映像,應該就是麗春院得罪人了,他們純粹就是來攪局的。雖然他們得不著利,可是能把麗春院攪和了,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你們是不是得罪人了?”
聽了劉宏的問話,張軍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連說沒有。
沒有得罪人,這時就奇了怪了。不過不管怎麽著,既然敢到他這裏來搗亂,他就得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否則還以為他好欺負呢。
“行,你們不是欠摸嗎,還一文錢摸一下,我今天就讓你們好好地過過癮。”想到這裏,劉宏就吩咐道,“劉福,你去找點兒流民來,長得越髒越亂越好。”
不一會兒,流民就被找來了,劉宏讓張軍抬來了一大筐五銖錢,用手一指那些來搗亂的記女,對這些流民說:“老少爺們們,你們走運了。今天少爺我請客,讓你們摸大姑娘。,你們給我好好的摸,摸得讓我高興了,小爺我有重賞!”
還有這種好事呢,流民立即就高興了,呼啦一下子,就把那些記女給圍上。
流民得身上,本來就是又髒又臭的。而劉福有聽從了劉宏的吩咐,又特意找的那些最髒的。所以當這些流民一過去,原來的看客,立即就捏著鼻子讓開了。這下好了,那些流民施展起來,就更方便了。
“摸吧!快點兒摸吧!還等什麽呢,你沒看到,人家姑娘們都等不及了嗎。”
再次聽到劉宏的吩咐,那些流民,哪裏還能忍得住,一個個全都撲了上去,摟住那些記女就不放手了。
“這手沒離開,隻能算一下啊。劉福,數出二十三個銅錢,給那些欠摸的姑娘,這個錢,咱們不賴帳。”
“少爺,看您說的,不光這個咱們不賴帳,別的咱們也從來沒賴過賬。”劉福一邊數錢,一邊和劉宏開起了玩笑。
聽到劉宏和劉福的對話,那些流民更來勁了。直接把那些記女全都按到地上,連摳帶掐的,怎麽過癮就怎麽來。
這些記女,那裏經曆過這個。她們現在是想躲躲不開,想跑跑不了。沒用多長時間,她們就不複剛才攬客時的瀟灑了,不是失聲痛哭,就是開口求饒了。
“現在知道求饒了,尼瑪早幹什麽去了!”
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劉宏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過了,就讓那些流民暫時放過她們。讓她們說出,到底是誰讓她們前來搗亂的。
那些記女,聽到她們不說實話,劉宏就還讓那些流民摸她們,嚇得趕緊的招了。
她們都是怡紅院的姑娘,是她們的少東家,司徒許訓的獨子許相,讓她們前來這麽幹的。
“許相,那個強搶民女的紈絝。這就難怪了,也隻有紈絝,才能想到這麽變態的主意。”
聽到這裏,劉宏就知道怎麽回事了。這麗春院,完全就是因為他,招了無妄之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