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宏他們這麽不聲不響就進屋了,那個XX大師眉頭就是一皺。不過,看著劉宏的穿著打扮,再加上身後跟著的典韋許褚他們的那個威武樣,肯定不簡單。於是,他十分客氣的問道:“這位先生,不知您敝處有何貴幹?”

“噢,XX大師是吧?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劉宏衝他抱了抱拳,說道:“在下此來,主要是為了這姐弟三人。”

聽到了劉宏的話,XX大師挺奇怪地。而更加奇怪的,就是吳熊慶三人了。

看著三人這樣子,劉宏解釋道:“剛才在路上,我聽到他們三人的遭遇,很是同情。因此,就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麽可以幫到他們的。不過在下還沒來得及問呢,他們就來到了裏。無奈之下,在下隻好在外麵等候。可是他們三人進來的時間有點長了,我有點不太放心,隻好進來。”

聽到劉宏的話,XX大師點了點頭,沒說什麽。不過吳熊慶他們就不一樣了,不僅眼中充滿了感激的眼神,吳熊慶直接對劉宏一揖倒地,“這位先生,您的高義,小生銘感五內。”

“吳公子,不用這樣。”劉宏一把扶起他,衝著那個XX大師說道:“大師,他們的事情,真是挺可憐的。如果可以的話,您就再賣給他們一套器皿吧,反正您賣給誰也是賣。如果您要是覺得虧的話,就讓他們多掏點錢。”

“是啊大師,我們情願多出錢,希望您能賣我們一套。”

“唉,不是我拿喬。就像是這位先生說的那樣,我做的這些東西就是為了賣的,如果有的話,我賣給誰不是賣啊。可問題是,現在真的沒有了。”

XX大師這話一說,吳熊慶他們知道,想在這裏再買一套器皿的願望失敗了,連眼神都黯淡了。

“其實你們,也沒必要非買我的作品。這洛陽城中,有不少的高手,你們完全可以去別處找找。”XX大師對吳熊慶三人也挺同情,看到他們那樣,就說道:“如果你們要是對這方麵不熟悉,我可以幫你們推薦幾個。雖然他們手藝比我稍微差點,可是也絕對不錯。”

“這個XX大師倒也算不錯,能做到這一步,也就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就在劉宏琢磨這的時候,吳熊慶開口了,“大師,謝謝您的好意,隻是我們情況特殊,等級比您低的大師的作品,對我們沒用什麽用處。”

“既然如此,我就沒辦法了。”XX大師聽了這話,歎了一口氣說道:“要是以前,我倒能給你們介紹幾個和我差不多,甚至比我等級高的大師。可是現在遷都在即,他們都有已經提前搬到新都城去了。而就連我,也是預定明天啟程的。所以,我是真沒法幫你了。”

“你沒辦法,我有辦法。這麽好的泡妞機會,我怎麽能不好好的抓住。”想到這裏,劉宏說道:“你們要的那些器皿除了製作人的等級高之外,還有什麽別的要求嗎?要隻是這一點的話,我想,我可能能夠幫上點忙。”

“啊,先生此話當真?”聽到劉宏的話,吳熊慶有點不敢置信,而此時的“吳夫人”,也抬頭看著劉宏,兩眼泛起希望之光。

“那是當然。”聽到吳熊慶的話,劉宏說道:“不過就是一套器皿而已,又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我至於騙你嗎?!”

“真是太好了先生,我們就製作人等級這一個要求,其他的都無所謂。”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別在這裏呆著了。你們跟我回去,好看看那些器皿到底合不合適。”

“那好,那好!”聽到這話,吳熊慶手一臉的喜色。他轉身衝著XX大師抱拳一禮,說道:“大師,雖然這次沒能購買到您的作品,可是對於您的幫助,熊慶還是要表示感謝的,……”

“好了小夥子,不要再說了,抓緊跟時間跟人家看貨去吧,不要讓人家等久了。”XX大師,打斷吳熊慶的話,就把他們送出了門外。

“大哥哥,我們到哪裏去取拿器皿啊?”趁著吳熊慶和XX大師告辭的這個空檔,小蘿莉“吳國太”就竄到了劉宏的身邊了。

“當然是大哥哥家裏。”劉宏摸著小蘿莉的小腦袋,說道:“大哥哥家裏有不少這種器皿,既然你們需要,大哥哥就勻給你們一套。”

“大哥哥,你真是好yin!”小蘿莉誇獎著劉宏,吳夫人也開口了,“先生,這次真是謝謝您了,小女子都不知道要如何報答?”

“報答還不簡單?隻要以身相許就行了!”看著羞答答的“吳夫人”,劉宏心裏一陣癢癢,不過他也知道,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一定要給人家留個好印象。於是,他客氣的說道:“這位姑娘,你不用這麽客氣,互相幫助,這本就是應該的嘛。”

“先生,這怎麽能是應該的。您的恩情,我們一定會永世銘記於心的!”這時候,吳熊慶走過來說道。

“行了,這些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咱們,還是先去看器皿吧。”說著,劉宏拉著小蘿莉的手,就頭前帶路了。而見到這一幕,吳熊慶和“吳夫人”,趕緊的跟上了。

“現在話倒是搭上了,可是要怎麽著才能把‘吳夫人’和‘吳國太’留住呢?”

這下子劉宏犯愁了,要知道,按正常情況,隻要給了人家器皿,他們也就分手了。以後他們之間要是再想有交集,那可就困難了。所以,他要想留住他們,就隻能趁現在這點時間。可是就這麽點時間,要完成這麽艱巨的任務,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困難。

“送套器皿,就讓人家感激的以身相許,那肯定是不太可能得。既然這個不可能,那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又有什麽方法能夠得到一顆少女的芳心呢?”劉宏反複的琢磨,“唉,實在不行,我就直接暴露我的身份算了。隻要我把身份往外一擺,要留下她們,也就是一份聖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