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曰,這真他瑪德要血命了!”

看著被綁的凹凸有致的宋玉榮跪坐在房中,滿麵通紅的望著他。劉宏就覺得他那小心肝,撲通撲通的,都快跳出來了。

而此時的宋玉榮,也沒好到哪裏去。感覺著劉宏那滾燙的目光,她的臉上熱辣辣的,就和著了火似的。不過知道目的達成的她,心裏卻是甜甜的,這段時間所受的苦楚,也全都不翼而飛了。

“瑪德,美人都準備好了,我還等嘛啊!”

想到這裏,劉宏立時化身色狼,就衝著宋玉榮撲過去了。而此時的宋玉榮,也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一切即將發生的時候,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這位姐姐,陛下是不是在這裏啊?”

“陛下是在這裏。”接著,玉蘭的聲音也響起了,“您有什麽事情?陛下現在有要事,不能打擾。要是事情不太要緊的話,您先將事情告訴我,等陛下出來了,我幫您通知陛下。”

聽了玉蘭的話,那個聲音顯得很是焦急的說道:“不行,這是緊急公務,必須請陛下立即處理。”

“可是現在,陛下那裏是真不能打擾啊!”知道劉宏正在和她娘娘幹什麽的玉蘭,哪敢這時候進去,這不是找刺撓嗎!所以,玉蘭就開導那人道,“這位姐姐,再急,也不急在這一會啊!我覺著,陛下也應該用不了太長時間的,您就稍微等一下吧。說不定,下一刻,陛下就出來了。”

“這位姐姐,我等再長的時間都不要緊。可是電話那邊,還等著和陛下通話呢。”那個人,都快急哭了,“聽說是關於宰相選舉的事情,您說這哪裏是能耽誤的了得。”

“啊,這個怎麽辦?!”聽到是那個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電話找陛下,玉蘭也沒主意了。

外麵的聲音,一字不拉的全都傳到了劉宏和宋玉榮的耳朵裏了。劉宏倒是無所謂,都到這節骨眼上了,他哪有什麽心思管電話啊,當然是該幹嘛幹嘛了。可是,宋玉榮就不一樣了。常年接受的教導,是讓她做一個賢惠的女人。她哪敢讓她自己這點私欲,耽誤了國家大事啊。因此,即便宋玉榮心裏非常舍不得劉宏,她還是開口說話了。

“陛下,國事要緊。等處理完國事,臣妾在服侍您吧。”

“先不管它,咱們先忙完咱們的大事再說。”說著,劉宏就把宋玉榮的褲子扯下來,想要提槍上馬了。

“陛下,您這一次,就是大半個時辰,肯定會耽誤公務的。”被綁著的宋玉榮,艱難的扭過身子,說道:“還是等處理完了公務,再讓臣妾安安心心的服侍您吧。”

“瑪德,老子褲子都脫了。竟然這時候,來他瑪德電話了!”看到宋玉榮這個樣子,他知道他是玩不痛快了,那個掃興,就別提了。

一看劉宏那個樣子,宋玉榮就知道劉宏不高興了,趕緊的勸解道:“陛下,接個電話,費不了多長時間的。臣妾就這樣等著陛下,等您回來,再好好的服侍您。”

“那怎麽行,要是直接個電話倒是無所謂。要是還有別的事情,還不得把你綁壞了。”說著,劉宏在宋玉榮那雪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就順勢,把那條繩子就給解開了。“要是綁壞了小玉容,朕可是會心疼的。”

聽到劉宏的話,宋玉榮心中的甜蜜那就別提了。她將繩子從自己身上抖下來,站起身來,乖巧的將劉宏的衣服整理好,說道:“既然陛下憐惜臣妾,那陛下就盡量抓緊時間回來吧,臣妾會準備好皮鞭和蠟燭,等著陛下的。”

“皮鞭、蠟燭!”劉宏衝著宋玉榮一陣銀笑:“玉容,你這麽一說,朕都不想走了。”

“陛下,臣妾也不想讓您走,可是國事要緊啊。”看著劉宏還在她這裏磨蹭,宋玉榮一邊將劉宏往門口推,一邊說道:“陛下,不要耍姓子了。咱們的時間還長著呢,不用在乎這樣會兒功夫的。等您忙完了國事,您想怎麽樣,臣妾還不是全都隨您啊!”

“行了寶貝,不用在推了,朕這就去忙公事去。”說著,劉宏在宋玉榮臉上親了一口,“你等著吧,朕很快就會回來的。”

見到臨出門,劉宏還親了她一下,宋玉榮心中的甜蜜勁,那就別提了。

宋玉榮心中甜蜜,那個前來送信的宮女見到劉宏,那個興奮也就別提了,“陛下,情報處打來了電話,要向您匯報宰相選舉的事情……”

“行了,朕都知道,趕緊的帶路吧。”急著回來玩SM的劉宏,是一邊走一邊抱怨,“瑪德,這些家夥幹活也不知道快著點。要是早把皇宮的線都跑好了,我也不用為了接個電話,跑這麽遠的道,甚至把好事都給耽誤了。”

好在電話室也沒多遠,劉宏沒抱怨多長時間,他們就到了地方了。見到那個電話,劉宏也沒客氣,直接就把它拿起來了。

“什麽,劉悝給宰相造謠,並串聯國會議員想要賄選?”

“是的陛下,劉悝買通了國會召集官員樊陵,讓他幫忙賄選的。”聽到劉宏的問話,許相趕緊的解釋。

“樊陵,樊陵是誰啊,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陛下,這個樊陵,就是那個誓死不當官的大名士樊英的孫子。”

“原來是他。”經過許相一提醒,劉宏想起來了。這個樊陵,不就是曆史上最短的三公,和許相一起,被歸為宦官一黨,被袁紹宰了的那家夥嗎。既然不是他想象中曆史名人,劉宏也就沒顧忌了,“好好的監視他,他那些違法的事情,全都給他弄清楚了。”

“陛下,樊陵微臣已經監視起來了。”說著,許相問道:“可是陛下,劉悝那裏怎麽處理啊?要是再任由他胡鬧,準會壞了大事的!”

聽了許相的話,劉宏就琢磨起來了。像是許相說的賄選的事情,那個倒是好解決,隻要證據確鑿,該抓得抓,該換的換,倒是沒什麽大不了的。現在的主要問題,是要先把謠言的事情給解決了。而在劉宏看來,謠言的事情一旦解決了,賄選的事情,管不管的也就無所謂了。畢竟以劉倏的威望,沒有謠言的困擾,被選上,那可是十拿九穩的。

“怎麽辦,難道要把劉悝給抓起來。”

想到這裏,劉宏搖了搖頭。先不說謠言已經出來了,就算現在抓了劉悝也澄清不了那些謠言。單就是在選舉前,抓走參選人,這個影響就是在是太壞了。

“瑪德,這可怎麽辦啊?!”

這下,劉宏可是頭疼了。畢竟他很清楚,謠言這東西,可不是那麽好解決的。從後世而來的他,經曆過那個鋪天蓋地的都是網絡謠言的那個年代。知道謠言這東西,一旦出來,就和狗皮膏藥一樣,想揭下來就難了。像是後世的那些娛樂八卦,你越是給人解釋,人家就越來勁。最後屁大的一點事,都整轟動了。弄的後來,那些明星都學聰明了,不管別人怎麽說,就是不理他。這樣,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些東西也就消散了。

劉宏也想和後世一樣,也對那些謠言冷處理,讓它自然消散。可是問題是,現在選舉就在眼前了,等著謠言自己消散,那是絕對的來不及了。而且有心人就在那裏,他們也絕對不可能讓那些謠言消散的。

“對了,到底都是些什麽謠言,竟然能對宰相造成這麽大的困擾?”

想到這裏,劉宏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提起來了。而且這事情弄明白了,也可以針對姓的想辦法解決,於是,他就向許相問出來了。

“陛下,那些謠言可離譜了。”聽到劉宏問,許相就給劉宏說開了,“陛下,那些謠言,說宰相貪汙[***],生活腐化,養奶媽吃人奶,見天用大閨女進補什麽的,那些事情,都說的可邪姓了!”

“瑪德,這些東西不就是後世的八卦新聞嗎?!”

劉宏很清楚,經過他的改革。朝廷的錢,用到哪裏,用了多少,一點一滴全都要公示的。所以,這貪汙的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生活腐化這東西,人家自己的錢,想要怎麽花那都是人家的自由,這個根本就不犯法。養奶媽吃人奶,大閨女進補這就更扯淡了。就像他,不要說養奶媽吃人奶了,他幹脆連奶媽都上了,你情我願的,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可偏偏這些東西,就能引起老百姓的興趣。

要是放在平時,老百姓談談也就算了,可是現在不行了。選舉在即,老百姓絕對不想他們的宰相,是個這樣的人的。畢竟天朝的百姓,自古就有清官情結。他們覺得,一個品行不合格的官員,是絕度不可能成為一個清官的。所以,這樣一來,就對劉倏的選舉,造成了極大的不利了。

“到底要怎麽解決呢?”就在劉宏考慮這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本早就忘了名字的小說,提到過如何解決謠言。這下,劉宏的心情立時篤定了,“行了,朕就出次手,幫宰相,把這些謠言都給解決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