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手下的稟報,劉倏可算是煩透了。自從這個宰相選舉開始,他就沒少遇到各種的絆子,受到各種的黑磚。不過都因為他應對及時,沒受到什麽大的影響。

可是這次不一樣,一夜之間,京城中就冒出了無數關於他的謠言。而且這些謠言全都似是而非的,連和他相熟的人,都分不清楚真假,全都拿異樣的眼神看他。他見到事態嚴重,就給人稍微解釋了一下,這下可就更加的了不得了,人們全都覺得他做賊心虛了,那些謠言,就傳的更加的沸沸揚揚了。

“唉,這到底怎麽辦?現在完全是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行,真是愁死我了。”劉倏一邊琢磨一邊咬牙,“別讓我捉住這個造謠的,不然,我非得活撕了他!”

“大人,小人覺得,您要是想抓住那個造謠的,也不是沒可能。”聽著劉倏惡狠狠的話,那個手下知道劉倏是真生氣了,趕緊的幫忙出主意,“雖然這事的幕後指使,肯定跑不出那幾個和大人選舉宰相的人。可是這個具體造謠的,卻肯定是和我相熟的人。否則,他不會對我們這麽了解的。以小人看,隻要順著這條線索,就準能抓到造謠的。”

“了解咱們府上情況的人多了,你說那些官員,誰沒從那些下人那裏,了解點咱們府上的情況。僅憑這點,是絕對找不到造謠的。”

對於劉倏這話,那個下人不太服氣,說道:“大人,咱們府上的一般情況,別人知道了是不太奇怪。可是他們連內院的事情都知道,這就稀奇了。像是咱們府上收三個奶媽的事情,一般人就絕對不會知道了,這個就是明顯的線索。”

聽到這話,劉倏的氣直接就上來了。兩年之內,他有三個小孫子出世,本來是件挺高興的事。可是沒想到,給小孫子找的奶媽,竟然被扣到他頭上了。說他每餐之前,必吃人奶,為此,家中的奶媽,就養了三個。而他辯解了一下,說那些奶媽,是給他小孫子準備的。這下可壞了,外麵那些人一傳,直接就成了他和他的小孫子搶奶吃了。弄得那些同僚,看他的眼神,全都怪怪的。

“你說得對,這好歹也是條線索。”劉倏生氣歸生氣,可是他也知道,任何人家,內院的事情都是忌諱,不會有人輕易打聽的。於是,他咬了咬牙,恨聲的說道:“你就派人去查一下吧,看看能不能查到那個造謠的混蛋!”

……

和劉倏不同,現在逍遙會館烏孫館內,騎在烏孫王妃身上,盡情**的劉悝,那可是太興奮了。他興奮的,倒不是騎了烏孫王妃。畢竟身為逍遙會館黃金會員的他,各國的王妃騎得多了。他現在興奮地,是成功的讓劉倏手忙腳亂的,無法全心的應對宰相選舉了。

身為桓帝親弟弟的劉悝,本來,他是對劉宏存在著相當的怨恨的。因為他覺著,他哥哥沒有子嗣,在死了之後,那皇位,就應該是他的。可是他不僅沒有得到皇位,甚至連他本身的渤海王位都失去了,他當然怨恨劉宏了。

不過隨著劉宏南征北戰的,成功的掃滅了周邊的所有威脅了。他也就知道,劉宏確實比他合適當這個皇帝。同時,他也認清了事實了,這個皇位,他永遠都沒希望得到了。這樣一來,他就把目光,放到了劉倏身上了。

以前他身為渤海王,是絕對不可能屈尊當宰相的。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已經沒有王位了,這方麵就沒有問題了。而十分向往權力的他,覺著當不了皇帝,能當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那也是挺不錯的。尤其是在他見到劉倏的風光之後,他這個心思,就更加的強烈了。

在劉悝看來,他比劉倏更加的適合當宰相。畢竟論血緣關係,他和劉宏,可要比劉倏和劉宏近多了。現在,劉倏憑借著劉宏的信任,坐上了相位。而他覺得,以他的身份地位,如果要是做到相位上,絕對會比劉倏強的多。

要是在平常,他想當宰相,也就隻能是想想罷了。畢竟不出大事,朝廷是不可能更換宰相的。可是現在,這個宰相選舉,讓他看到了希望了。隻要能成功的當選,他就是名符其實的宰相了。

劉悝絕對是個行動派,當年為了恢複王位,他都能拉下臉來賄賂太監,又何況是現在。他直接就花大價錢,得到了國會推薦的名額了。

可是得到了名額,並不代表就當選了。畢竟除了他,還有好幾個一起參加選舉的呢。其他的人,就先不說了。這個劉倏,可是當過一任宰相的,沒有點特殊情況,他知道,他肯定是競爭不過人家的。而一旦落選,他的代價,那可就白出了。

這種情況,劉悝怎麽可能願意啊。要知道,他心疼錢可是出了名的。畢竟在另一個時空,他都敢賴太監的帳,現在他又怎麽可能讓他的代價白付啊。於是,他就對劉倏用了陰招了。

當然了,陰招也不隻是他在使。候選人中,互相使用陰招,那都成了家常便飯了。畢竟敢惦記相位的人,誰還沒幾個手下啊。就算是他們自己自律,不想暗箭傷人,可是他們也擋不住他們的手下偷偷的來啊。因此,當參選的名額一確定,各種陰招就滿天飛了。

可是一通陰招使下來,根本就沒奈何到劉倏,這可是讓劉悝一陣泄氣。不過隨後,他看到了所有人都在討論劉宏確立的皇儲冊立法案和宗室改革條例,一下就讓他想到辦法了。他編造了一些謠言,就讓人散出去了。

他實在是沒想到,他這個辦法竟然這麽管用呢。沒用多長時間,就讓劉倏手忙腳亂的了。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如願了,劉悝就更興奮了。他這一興奮可是了不得了,衝著身下的烏孫王妃又是掐又是幹的,一時間弄得王妃是“嗷嗷”的直叫喚。

“怎麽樣,舒服吧?!”王妃的叫聲,讓劉悝更加的興奮了。那樣子,都和後世的2**青年有一比了,“孤給你說,你能伺候孤,那可真是你的榮幸。要知道,孤當年,可是正牌的王爺啊!”

“當年是正牌王爺怎麽著,現在還不是被撤了!”旁邊屋裏的許相,看著劉悝的醜態,雖然不敢罵出聲,可是腹誹,卻是免不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