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玩過了。”看到哭得這麽傷心的宋玉榮,劉宏一陣心疼。他一麵將捆宋玉榮的帶子解下來,一邊將她攬到懷中安慰道:“玉容,不哭不哭,是不是朕把你打疼了?”

聽到劉宏的話,宋玉榮哭的更傷心了。

劉宏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漂亮女人,她們這一哭,劉宏那難受勁就別提了。

“玉容,不要哭了。要是因為朕打疼了你,朕給你賠禮了。”

“陛下,不是的,不是的。”宋玉榮哪敢讓皇帝向她賠禮,趕緊的出聲辯解。

“那為什麽哭?”劉宏一邊用手輕輕地擦掉宋玉榮臉龐上的淚水,一邊好奇的問道。

聽到劉宏的問話,宋玉榮又抽泣起來了。

“誰他瑪德說女人是水做的,分明就是水是女人做的嗎!”看到宋玉榮又哭了,劉宏是相當懊惱,“瑪德,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調教她了,反正我也不缺這麽一個女人。最多看不順眼,躲著她就是了!”

不過懊惱歸懊惱,既然把人家整哭了,他就得負責把人家哄好了才行,“玉容,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知道,朕看到你這樣,可傷心了。”

見到劉宏又問,宋玉榮才可憐兮兮的向劉宏問道:“陛下,臣妾是不是一個下****蕩的女人啊?”

“怎麽會,誰說的?”

“可是臣妾要是不下**,不**蕩,為什麽,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啊,你到是說啊。”見宋玉榮說個半截話,可把劉宏急壞了。

“為什麽臣妾會,發出那種,那種不知廉恥的聲音來啊?”說完這話,宋玉榮的頭低的,差不多就直接埋到了懷裏了。

“咳,就因為這個哭了,看把我嚇得!”劉宏摟著宋玉榮,輕輕的說道:“玉容,你要是衝著別的男人發這種聲音,那絕對是**蕩。不過你衝著朕這個樣,這完全就是正常現象。”

“可是陛下,臣妾的老師說過,女人隻要發出這種聲音,就是**蕩的。”

“你那些老師知道什麽。”聽到宋玉榮這話,劉宏急了,“玉容,知道朕今天為什麽這麽對你嗎?”

“肯定是因為臣妾做的不好,惹陛下您生氣了。”

“屁的不好!”劉宏一撇嘴,說道:“朕今天之所以這麽對你,完全都是你那些老師害的!”

“啊,為什麽啊?臣妾的老師,可都是聞名天下的名師啊!”

“狗屁名師。”劉宏衝著宋玉榮說道:“你看看你那些老師,都把你教成什麽樣了,完全成了一個隻會向朕行禮的木頭人了!”

“可是陛下,臣妾懂禮儀難道不對嗎?”

“不能說不對,要是有外人在,那需要講禮儀。可是夫妻私下裏,還講什麽禮儀啊,尤其是在做那種事的時候講禮儀,那多煞風景啊!”看著略帶沉思的宋玉榮,劉宏接著說道:“既然是夫妻,就不要藏著掖著。不高興就哭,開心了就笑,興奮了想**就**,想大叫,就大叫。哪怕你喜歡朕責打你,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訴朕,這才像是夫妻呢。”

“陛下,您是怎麽知道臣妾喜歡挨打的。”說到這裏,宋玉榮擔心的問道:“陛下,您不會嫌棄臣妾下**吧。”

“嫌棄什麽,這樣可以增加情趣,朕喜歡還來不及呢。”說到這裏,劉宏看著宋玉榮就是一陣**笑,“沒想到朕的小玉容,還有這個極品愛好呢。”

放下包袱的宋玉榮,聽到劉宏的調笑,羞得滿麵通紅,直接就把身子全都拱到劉宏的懷裏了。

“玉容,你剛剛**,到**去歇歇吧。”說著,劉宏將宋玉榮抱到裏間的**,給她拉過毯子來蓋上後,才說道:“玉容,你先歇著。天不早了,朕要回去了。過兩天,朕再來看你。”

“陛下,您不再陪臣妾一會了?”聽到劉宏要走,宋玉榮翻身從**坐起,可憐兮兮的向劉宏問道。

看到宋玉榮這個迷人的樣,哪裏還有一點兒木頭人的意思。得知自己調教成功,興奮地劉宏,差點就直接撲到**去。

“玉容,朕也想多陪你一會。不過朕在這裏,你是休息不好的。所以,朕隻能走人了。不過你別著急,過兩天,等你傷好了,朕就會來看你的。”說著,劉宏一陣**笑,“不過下次朕再來的時候,你一定要準備好皮鞭、蠟燭、繩索什麽的,朕會好好地虐虐你的。”

“陛下!”劉宏這句話,讓宋玉榮大囧。

從宋玉榮的宮中出來,劉宏沒在去找別的女人,直接回長秋宮。不過就算是走在路上,他都難免興奮。畢竟他知道,下次再見到宋玉榮,那傳說中的皮鞭、滴蠟、捆綁什麽的,他就可以任意實施了。而且他還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因為以宋玉榮的體質,這完全是兩利的事。

劉宏興奮,丁蘿莉也因此受益了,成功的再次在劉宏的懷中又休息了一晚上。

狗窩裏放不住熱幹糧,這都是有數的。不要說劉宏又被憋了一晚上了,單說明知道有那麽多**老婆等著他,他也絕對忍不住。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想找秋菊踐約去。可是還沒等他出門呢,就有人前來稟報,說是他定製的豪華遊輪,馬上就要到達洛陽了。

“豪華遊輪來了,我馬上就能去旅遊去了!”這下,劉宏可是興奮了。

整天呆在皇宮裏,劉宏都有點膩歪了。再說了,通過他的改革,各種政務,完全不用他管,政務院就全都能處理順溜了,他就是不呆在宮中,出去轉轉也無所謂。而他以前之所以不出去,一個是他的身份特殊,一出去肯定就會興師動眾的了。二一個,他也相當的懶,要是出去的遠了,這舟車勞頓的,他嫌累的慌。

不過有了這遊輪就好辦了,這個豪華遊輪超大,呆在上麵,何在陸地上差不多。他呆在船上順河遊覽,既不用擔心興師動眾,也不用害怕舟車勞頓了,那可是一舉兩得啊。

想到這裏,興奮難耐的劉宏,直接就放棄了踐約,開始籌備出行的事情了。畢竟老婆的處,任何時候都能破,可是連遊輪加隨行船隊那麽多船,要是因為等他,而被迫呆在碼頭上,那可就不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