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看到劉宏來到她的房中,春梅是一陣驚喜,趕緊得向劉宏見禮,“臣妾拜見陛下。”
“趕緊起來,趕緊的起來。”劉宏一邊攙扶春梅一邊說道:“春梅,咱們現在是夫妻了,這拜來拜去的多麻煩,以後就不用整這些玩意了。”
“陛下,您可以對臣妾寬厚,但是臣妾是不能不講規矩的。”說著,春梅服侍著劉宏坐下,又說道:“尤其是在宮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著呢,臣妾不能持寵而驕,為別人做了壞榜樣。”
“啊,還是春梅想得周到。”
雖說劉宏對這些規矩並不看重,可是他也知道,春梅宮女出身,這方麵是不那麽容易改變的。再說了,春梅的話也有些道理。這皇宮自古就是個混亂地,要是再沒了規矩,那就徹底的壞了菜了。所以,現在張梅自己堅持,劉宏也就任由她了。
聽到劉宏表揚自己,春梅顯得很是扭捏,一時間,臉龐都變紅了。
看到春梅這副樣子,劉宏就一陣興奮。說實在,春梅伺候過他不短的時間,他對春梅也是比較的熟悉。雖說她長得不是多麽漂亮,不過既然能被選到宮裏來,那相貌也絕對過得去。不過對劉宏來說,她的相貌並不是主要的。在她身上,劉宏看到了一股賢妻良母的氣質,讓人很是踏實。而就是這股氣質,讓劉宏扔下別的美人,率先來到她這裏。
感覺到劉宏那炙熱的目光,春梅也免不了一陣嬌羞。雖說以前,她對這一刻是曰也盼夜也盼。可是作為黃花大閨女的她,現在真的等到了這一刻了,害羞也是難免的。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春梅先將她宮中的宮女打發出去,然後不停地給劉宏端茶倒水、拿果盤遞點心的。
“春梅,別忙了,過來陪朕說說話。”看著端茶倒水,不停地伺候自己的春梅,一時間,劉宏感到相當的溫馨,真的讓他有了一種久違的家的感覺。甚至,把他的**都衝淡了,“對了,你在家中的名字叫什麽?春梅,隻是個宮女的稱呼,現在你成了朕的女人了,再叫春梅就不雅了。”
房中沒有了外人,春梅活潑了一些,“陛下,像臣妾這種小門小戶的家庭,女孩子哪裏會有什麽名字啊。臣妾娘家姓張,在家裏一直被叫做大丫,還不如春梅好聽呢。”
“啊,那怎麽辦?”劉宏看著春梅問道:“難道要一直叫你春梅?可是這種名字,一聽就是個丫鬟名啊。”
春梅走到劉宏身邊,說道:“臣妾是陛下的人,那就請陛下幫臣妾起一個吧。”
“行,朕幫你起。”說著,劉宏拉過春梅,將她摟到懷裏,說道:“**家姓張,在宮中叫春梅,那麽兩下結合一下,就叫張梅吧。”
“陛下,這個名字真好聽。”
“那當然好聽了。”說著,劉宏就把嘴親到了她的嘴上。
知道將要發生什麽的張梅,輕輕的閉上雙眼,就等著劉宏施為了。而看到張梅這個樣,劉宏再也忍不住了,抱起了張梅,一邊解她衣服,一邊就往裏間走。
“**,這女人的衣服設計這麽繁瑣幹什麽!”又被**難住的劉宏,這次直接就發狠了,兩手用力,就想把它撕下來。
看到劉宏怎麽著都解不開她的衣服,張梅一下就想到了改變她命運的那天了,讓她一陣好笑。而看到劉宏,要撕她的衣服,她趕緊地開口了,“陛下不要,臣妾自己來。”
美人自己寬衣解帶的刺激感,要比劉宏動手的時候更要命。這下,看的血脈噴張的劉宏,直接就化身野獸撲上去了。
昨天夜裏,劉宏就沒能盡興,今天早上,又憋了一肚子邪火。本以為這次,能夠泄瀉火呢。可是別看張梅處處配合他,可說到底,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根本就受不了他的鞭撻。
看著身下咬牙勉力承受的張梅,劉宏一陣心疼。畢竟他雖花心,可並不是沒心沒肺的人。自己的女人,他還是知道嗬護的。
看著自己堅硬如鐵的**,劉宏一陣歎息,“唉,能力太強也不好,要想盡興,看來還得再找一個。”
看到劉宏不能盡興,張梅強撐著說道:“陛下,您不用憐惜臣妾,臣妾是您的妻子,將陛下服侍好,不僅是臣妾的義務,也是臣妾責任。”
“唉,還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好。像是後世的女孩,哪知道什麽義務、責任啊,她們隻知道要錢。”一陣感歎,劉宏輕聲說道“寶貝,你的心意我知道,不過你的身體是真不行……”
“陛下,臣妾受得了的。”這時,張梅的眼中隱含淚光,“臣妾隻是陛下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可是陛下您,卻是臣妾的天。不將您服侍好,臣妾心中不安。再說了,陛下這次走後,下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來到臣妾的宮中,臣妾就算是受傷,也有的是時間修養。”
“混賬話。”說著,劉宏將張梅翻過身來,在她的**上就打了一下,“以後不許這麽糟踐自己,咱們是夫妻。”
“嗯。”聽到劉宏的話,張梅很是感動,而到現在,她才算是將心全都放到劉宏的身上。
“唉,張梅都說了這話了,我要是這時候走人,就太不近人情了。還是呆著這裏,好好的陪陪她吧。”知道瀉火無望的劉宏,現在已經認命了,他輕輕地摟著張梅,就開始琢磨了,“張梅的這個話,絕對代表了大多數宮中女子的心思。而且,這也是一個相當現實的問題。除非我見天可以照顧到我所有的女人,否則這個問題就會永遠存在。”
“**,當男人難,當個有良心的好男人就更難了。”一陣感歎之後,劉宏把心一橫,“瑪德,待會我就找人做張大床,以後我就和我所有的女人一起大被同眠。我就不信了,就憑我這用三鞭湯補了三年多的身體,滿足不了她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