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宏來了,本就相當緊張丁蘿莉,那就更加的緊張了。害羞的她,直接就把頭埋進了懷裏,根本就不敢看向劉宏這個方向。

丁小蘿莉越是這樣,劉宏的欲火就越是高漲。他迫不及待的,衝著洞房裏的宮女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出去吧,朕要洞房了。”

劉宏這句話一說完,丁蘿莉的臉,瞬間就紅透了,紅的都恨不能滴出血來了。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衣襟,靜靜的等待著那羞人一刻的到來。

丁蘿莉的動作,哪能逃得出劉宏那雙賊眼。這下子,劉宏就更加的衝動了。可是他看到,那些宮女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催上了,“你們怎麽還不走?不是說了嗎,朕要洞房了。”

“陛下不要著急,洞房之前是要先行禮的。”話音傳來,一個年長的女官,指揮著一群人,帶著很多東西,就也進入到了洞房內了。

“我曰,這還讓不讓人洞房啊?!怎麽這人不僅沒出去,反而又進來了這麽多啊!”劉宏滿以為擺脫了橋玄那個老變態,就沒人折騰他了呢。沒想到,少了橋玄,又來了一個女官。

就在劉宏抱怨的時候,那個女官一邊指揮著其他人擺供桌,一邊說道:“陛下,這洞房前,要先拜神靈,祈求神靈保佑的。”

“拜神靈?那就拜吧!”

對於這一點,劉宏不敢有意見,萬一要是得罪了那個神靈就不好了。所以,他和丁蘿莉在女官的指引下,開始祭拜各路的神靈。

“行了,神靈拜完了,你們都出去吧,朕要洞房了。”

聽到劉宏這句話,女官直接就笑了,“陛下不要著急,儀式很快就會完的。”

“啊,還有儀式?算了,那就快點吧。”劉宏點頭答應,畢竟前後兩輩子四五十年都等了,再急也不急在這一會兒了。

“好的,請陛下和娘娘隨奴婢來。”說著,女官就把劉宏和丁蘿莉,引到了新房的東房間了。

劉宏進房一看,房間的西窗下有一個餐桌,上麵放著豆、籩、簋、籃、俎。而就在劉宏好奇,這是要幹什麽的時候,女官說話了,“陛下、娘娘,吃了桌上的豆、籩、簋、籃、俎,就代表著‘以後吃一鍋飯了’。現在,就請陛下和娘娘沃盥,然後入席用餐吧。”

女官的話音一落,就過來兩個宮女,她們一人端了一個銅盆,就站到了劉宏和丁蘿莉的麵前了。

劉宏很清楚,既然是有講究的東西,就是他反對也沒什麽用。所以他也不廢話,隨便洗洗手擦擦臉,就拉著同樣如此的丁蘿莉,過去開吃了。

反正就是那麽個意思,每樣都吃了一點兒的劉宏,也不說話,抬頭看著那個女官,看她還折騰什麽。

那個女官果然沒讓劉宏失望,看到兩人吃完了,接著就說道:“同吃了一鍋飯,就是一家人了。下麵要拜天拜地拜祖宗,向它們表示敬意,祈求它們賜福。”

“行,我就係著你們折騰,看你們是不是能折騰出花來!”

形勢比人強,既然想入洞房,就要讓人家擺布。所以劉宏也不廢話,拉著丁蘿莉,就又回正房祭拜去了。

“天地祖宗都拜了,這下應該沒有什麽事了吧?”

“陛下不要急,這就快了。”看到劉宏又催了,女官指了指旁邊的一個餐桌,笑著說道:“接下來,陛下和娘娘要同吃一個牲畜之肉,寓意同牢。”

“我曰,怎麽還吃啊。”劉宏看著桌上的大碗中,擺放的那塊四四方方的肉,就是一陣腹誹,“瑪德,知道的我這是入洞房,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進了食堂了呢。”

不過腹誹歸腹誹,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他反對的餘地了。這不那兩個端盆的宮女,就又站到了他和丁蘿莉的麵前了。

“唉,入個洞房怎麽這麽難啊!”抱怨了一句,劉宏一邊將手放到盆中,一邊衝著丁蘿莉說道:“涴兒妹妹,別閑著了,趕緊的洗洗,咱們再吃一頓。”

丁蘿莉本來還挺緊張的呢,可是她直接被劉宏這句話給逗笑了。小聲的“嗯”了一聲,就開始洗手了。

其實不僅是丁蘿莉笑了,其他的宮女,也一直抿著嘴偷笑呢。這麽有意思的皇帝,她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尤其是這個主持的女官,她可是經曆了好幾個皇帝的老人了。就連桓帝大婚,也是她主持的。可是別人,在洞房中都是一本正經的,誰像他這樣,在這裏催著這催那的。

那個碗總共也沒多大,沒幾下,劉宏就和丁蘿莉把裏麵的肉分食幹淨了。劉宏擦了擦嘴,問道:“這下,總該沒事了吧?”

聽到劉宏這話,女官笑著指了指旁邊那個宮女托著的那個被一分為二的匏說道:“陛下,不要著急,下邊該合巹了。”

“合巹?他瑪德,我現在就想合體。”

劉宏雖在抱怨,可是他也知道,這個合巹,實際上就是喝交杯酒。而在古代,這個項目基本上都是放在最後的。也就是說,他馬上就能洞房了。

想到這裏,劉宏終於的激動,這馬上就成正果了。這時候,劉宏哪裏還呆得住,迫不及待的催促道:“那還等什麽,趕緊的合巹吧!”

皇**催了,宮女們哪敢怠慢,她們趕緊的將匏和酒壺,送到了劉宏和丁蘿莉的麵前了。丁蘿莉,明顯的受過教導。在酒壺和匏送過來之後,她拿起酒壺,就將其中的一半匏斟上了酒,然後恭恭敬敬的,將斟上酒的匏,送到了劉宏麵前。

“陛下,您喝一口,然後再交給娘娘。”怕劉宏不懂,女官趕緊的教導。

“瑪德,我又不是傻子,這個還能不知道。”劉宏一邊腹誹著,一邊將喝過一口的匏,交還給丁蘿莉。

丁蘿莉這次倒是沒客氣,接果匏來,一口就將裏邊的就給喝幹淨了。

“吆,涴兒的酒量不小啊。”劉宏感歎著,就將另一半匏斟上酒,就又遞給丁蘿莉了。

丁蘿莉喝了一口這個匏中的酒,然後遞給劉宏。而這時的劉宏哪會客氣,一口喝幹淨了之後,就等著下邊的節目了。

這時,女官往北麵一跪,衝著劉宏和丁蘿莉奏報:“禮畢,興。”

“興什麽興,直接說起不就完事了嗎,害的我查了半天字典。”劉宏一邊腹誹,一邊拉著丁蘿莉站起身來。

女官可不管劉宏的腹誹,她知道劉宏早就等急了。現在這儀式既然舉行完了,這個女官是一刻都不敢敢多呆,帶領著那些閑雜人等,就匆匆的退出了屋外。

看到這些人往屋外走,丁蘿莉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麽了。本來稍微放鬆的心情,立時就又緊張起來了。

可是不管丁蘿莉是不是緊張,該發生的,就一定會發生。就在所有的閑雜人等都出去之後,丁蘿莉的兩個貼身宮女過來,衝著劉宏他們行禮後說道:“請陛下為皇後娘娘脫纓。”

“脫纓,脫什麽纓啊?這時候,不是該脫衣服了嗎?”鬧不明白怎麽回事的劉宏,就看向了那個說話的宮女。

那個宮女在房中呆了好長時間了,她早就知道了,劉宏對這一方麵的知識,可以說是一片空白。所以,她直接就用小手,指了指丁蘿莉頭上那根五色絲繩。

“噢,原來是這玩意。”劉宏記得很清楚,這根絲繩,是丁蘿莉出掖庭回家待娶那天,董太後親自交給他,讓他給丁蘿莉係上的。

“我就說嘛,太後怎麽會隨隨便便的讓我幫人係絲繩啊,原來是為了這時候用的。”不管怎麽說,既然開始脫了,即便隻是一根絲繩,也是個好的開始。畢竟絲繩都脫了,那脫衣服離得還遠嗎。想到這裏,劉宏立即就把那根絲繩給解下來了。

“陛下,請隨奴婢來。”

看到劉宏將絲繩解下來之後,其中的一個宮女,就引領著劉宏到了東房間了。而這時丁蘿莉,也隨同一個宮女過來了。不過她並沒在劉宏的身邊停住,而是直接在那個宮女的帶領下,繞過了房中的屏風,進入到了幔帳中了。

看到丁蘿莉進了幔帳了,劉宏就想跟進去。不過劉宏還沒來得及行動呢,那個宮女就開始脫他的衣服了。

“瑪德,終於開始脫衣服了。”雖然沒能跟進去,不過既然開始脫衣服了,他也就不用太著急了。

宮女在這裏幫劉宏脫著衣服,劉宏就透過那扇屏風的縫隙,就向幔帳那邊瞧。這一看,劉宏興奮了,就見那個宮女,也正在幫丁蘿莉脫衣服呢。

丁蘿莉脫衣服,劉宏又怎麽可能不看仔細呢。所以,他順著那個縫隙,就使勁的往裏邊瞧。瞧著瞧著,劉宏忽然覺著不對了。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個宮女,在脫下他的冕服之後,又開始往他身上穿便裝了。

“瑪德,這剛才在外麵,都已經折騰了我兩三個小時。怎麽好不容熬到了脫衣服了,這他瑪德又給我穿上了?!”這下,劉宏急眼了,衝著那個宮女說道:“怎麽又穿衣服啊,這天都快亮了,你還要不要朕洞房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