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那年,正好是這個身體的三歲。這三歲時有小難,偏偏又遭劫了,正好解釋的通。而曆史上的劉宏,就是死在三十三歲上的。那麽一來,三十三歲的大劫,肯定就是說的這件事了。而三歲之後這個劫就化解了,那就是是說,我穿越來,就改變了命運了,不會和靈帝一樣了。”

雖然還是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可是知道了自己不會和曆史上的靈帝一樣,劉宏還是相當的高興的。因此,他直接衝著董寵說道:“國舅,以我看來,這家夥有點真本事,應該是你誤會他了。”

“啊,我誤會他了?”看到劉宏點頭,董寵隨即表示,“既然您說我誤會他了,那肯定是誤會他。那麽,我就不再找他麻煩了。”

“啊,我有點真本事?!”再次聽到劉宏說這句話,朱建平有點傻,他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他這個相看的亂七八糟的,怎麽變成有本事了。於是,他衝劉宏結結巴巴的問道:“貴客,您。您。您能不能,給小人,給小人解解惑啊?!”

“我給你解惑?他瑪德,我怎麽給你解惑!”不過劉宏,還想通過他了解一下修煉的圈子,也不好太過拒絕。於是他含糊的說道:“你明明知道,很多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但是你怎麽又要我給你解惑呢?”

“不能說?!”這下,朱建平徹底的被弄糊塗了。因為他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什麽東西,是不能說的。不過人家既然這麽說了,他就不能再問了。畢竟,他是知道劉宏真實身份的。

劉宏看了看周圍,圍著一大群看熱鬧的人,他就算是想問問朱建平修煉圈子的事情,也沒法開口。於是他衝著董寵說道:“國舅,你既然誤會了人家一片好心,還讓人家受到驚嚇,是不是該擺桌酒席,給人家壓壓驚啊?”

“應該,應該!”說著,董寵用手一指前麵,衝著朱建平說道:“相師老兄,今天真是多有得罪了。那邊正好有家天然居分店,咱們到那裏,我給相師老兄擺酒壓驚。”

“啊,這可不敢當。”朱建平連忙擺手。

“沒什麽不敢當的。”說著,吩咐手下人,“還等著幹什麽,趕緊的幫相師老兄收拾東西。”

“輕點,輕點。”朱建平指揮著大漢把桌椅靠邊,又看了看劉宏和董國舅,就下狠心了,“去就去,我光棍一條,有什麽可怕的。再說了,這兩人要想對我不利,也根本就用不了這麽麻煩。”

酒店離著很近,沒多長時間,他們就到了地方了。而一到了包間,朱建平就搶先向劉宏見禮。

“朱先生,這是私人場合,你不用多禮。”劉宏扶起朱建平,也不忘了招呼董寵,“舅舅,來,一起坐。”

董寵好歹也是劉宏的長輩,所以他明顯比朱建平放得開。劉宏一招呼,他就坐過去了。而劉宏這時候,可沒功夫招呼他,向著朱建平問道:“朱先生,你是如何認出朕的身份的?”

對此,劉宏很好奇。要是兩年前,他被人認出來,那是毫不稀奇。可是這兩年,他發育極快,和兩年前上報紙的麵貌大不相同了。而這兩年,他也很少出現在公眾麵前,普通人應該絕對認不出他來。可是朱建平一眼就認出他來了,他當然要弄清楚這一點了。

“陛下,您知道,小人以看相為生,像陛下這樣的帝王之相,小人又怎麽可能不關注呢。”說著,朱建平從懷裏拿出一張剪開的報紙,上麵赫然就是劉宏的相片。他指著相片對劉宏說道:“小人對陛下的登在報紙上的相片,是每天都在研究,對您臉部的各個部位都很熟悉。雖然這兩年您的相貌大變,可是各個部位都是有跡可循的。再加上陛下的氣質特殊,所以一見麵,小人就認出陛下了。”

“竟然是這麽認出來的。”對於朱建平的坦白,劉宏很是吃驚。他還因為,朱建平會給他扯一通專業術語,讓他覺得他本事大,與眾不同呢。

弄清楚這件事情,劉宏就向朱建平問道:“朱先生!你知道,朕這次把大家請了來,就是為了要改革宗教。可是朕對你能這個圈子,不是很清楚,現在想請你指點一下,您們這個圈子,到底有些什麽事情需要注意的?有哪些人,是真有本事的高人?”

“陛下,這方麵小人是真的說不好。”聽了劉宏的話,朱建平想了很久,才說道:“小人一直是個跑單幫的,和那些人接觸的並不是很多。要是江湖上的事情,小人少有不知道的,可是修道界的,小人就真是不太清楚了。不過,陛下要真想知道,小人到能給您推薦一個。”

“噢,是誰?”

“陛下,此人姓魏名篤,字伯陽,子號雲霞子,現在就和小人住一個客棧。這人雖然年紀不算很大,可是他交友廣泛,在修道界人緣很好。以小人看來,他準能為陛下解惑的。”

“魏伯陽?”

“是啊陛下。”朱建平解說道:“這魏伯陽的家世好,出手大方,對修道人是有求必應。因此,他在修道界人緣相當好,消息也極為靈通。陛下要是想了解什麽,找他是最好的人選了。”

“噢,看來這魏伯陽,就是修道界的‘及時雨’了。”想到這裏,劉宏點了點頭,“朱先生,咱們先吃飯,吃完飯咱們再去找他。”

聽了劉宏的話,董寵趕緊的招呼,“來來,大家邊吃邊說。”

“來,咱們邊吃邊說。”說著,劉宏就拉著朱建平坐下了。

“朱先生,你這一手看相的本事,呆在這江湖中可是真的可惜了。”一邊吃著飯,劉宏一邊對朱建平說道:“朱先生,不如這樣吧,你先在朕的內閣裏掛個名。然後,朕在為朱先生,在太學院開個專業。這樣一來,先生既能安心授徒傳藝,也不用整天四處奔波了。”

“是啊老兄,在太學院當教授,可比你在江湖跑單幫強多了。”董寵,也幫著劉宏勸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