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爾領著賽姆斯營地的士兵,正在山野之間訓練。蘭桀與邪非煙、米思思幾天之後,來到了米思思的家鄉。

米思思遙遙地看到阿薩爾的身影,拍打著駿馬,飛快地來到了阿薩爾的身邊。蘭桀與邪非煙緊隨其後。阿薩爾的目光,落到邪非煙身上,以他的年歲,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切。

阿薩爾看著心情十分不錯的米思思,開懷地笑道:“你們回來就好。想必,這位令人神魂顛倒的小姑娘,就是蘭桀念念不忘的未婚妻。確實不錯哩!”

蘭桀翻身下了馬,將米思思、邪非煙接下馬背,笑道:“阿薩爾大叔,好久不見。這位確實是我的未婚妻,邪非煙。非煙,這位就是米思思的父親,阿薩爾大叔。”

邪非煙挪步走到阿薩爾的身前,端莊地道:“阿薩爾大叔你好,蘭桀的未婚妻確實漂亮。不過,卻不止是我一個。米思思妹妹,也是其中之一。阿薩爾大叔,養了個好閨女啊。”

阿薩爾的年紀,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米思思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他也明白,如蘭桀一般強大的男人,兩三個紅顏知己,已經不算多的。

“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小家夥們各自解散。蘭桀,你們隨我回營地,這次一定要多住幾天,讓阿薩爾大叔好好的招待一番。”阿薩爾心情十分錯,邊走邊說道。

米思思猶如快樂的蝴蝶,依附在在阿薩爾的身旁。她要和蘭桀前往二級領域——惡魔之嶺的中心。

惡魔之嶺,相距魅惑神域,不知道有多少萬裏。就連蘭桀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米思思隻想盡可能多的陪陪他的老父親。

蘭桀與邪非煙走在米思思父女之後,他微笑道:“阿薩爾大叔,最近是否一帆風順,有不有不順心的事情。你是米思思的父親,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告訴我一聲就行。”

阿薩爾樂滋滋地看著米思思,扭頭笑道:“一個營地,一年四季,都有不順心的事情。我這把老骨頭,還是能應付得過來。”

一路笑談,他們回到了賽姆斯營地,米思思的帳篷之中。帳篷裏麵,依然幹淨如故。有著一股子的清香味。

在一番別有風情的篝火宴會之後,賽姆斯的戰士,紛紛以自己的熱情,向蘭桀表達了草原民族的好客。

蘭桀的實力,早在蘭桀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成為賽姆斯營地廣為流傳的事情。不少的年輕小夥子,看到邪非煙那傲人的身材,百看不厭的容貌,都暗歎有實力的男人,才會不缺少極品的美人。

擁有米思思,又擁有令人著迷的邪非煙,讓賽姆斯的戰士,生不起一絲的嫉妒。當然,羨慕的神色是免不了的。

經過一夜的狂歡,蘭桀攜著邪非煙、米思思兩女,回到了帳篷。這張足以三人一起睡的大床,讓三人在床上又是一夜未眠。

邪非煙傲然的身材,有著極為驚人彈性和手感。讓蘭桀愛不釋手,饒是正在與米思思做著最原始的運動,他的一隻手,也不忘記在邪非煙的身上來回的遊曳。

整個帳篷有著無邊的春色,有著所有男人的夢想。時間主神器逆流,成為他們尋歡作樂的最強大的法寶。

當然,前提是蘭桀的身體壯得無法感覺到疲累。

第二天匆匆的來臨,一個不速之客,從遙遠的草原中心趕來。吉爾的身後,帶著一群粗壯的大漢。渾身的肌肉,足以讓地球上每一個女人瘋狂。

正在享用旖旎早餐的蘭桀,被吉爾突然的到臨,攪壞了所有的情調。他不滿地看著眼前這個他覺得有些白癡的吉爾,冷冷地道:“每當我不想你出現的時候,你為什麽總是這麽及時的跑到我的視線。你是否覺得,你的皮子又癢了?”

高大的吉爾,背後背負著著巨型的戰刀,他失神的看著邪非煙,吞了吞貪婪的口水,凜然道:“你這個白癡,不要以為你天下無敵,最近我的實力又有增長,來,來,我們打一架。”

吉爾的眼神,充滿了十足的挑釁。他的高昂的頭顱,不禁讓人想起了長頸鹿。他急迫地想要在邪非煙的眼前,表現出自己的強大,以博得邪非煙的注意。

但是,下一刻,他的心就被蘭桀狠狠踩碎。

當著吉爾的麵,蘭桀一手摟著邪非煙的腰,一手摟著米思思的肩頭,笑著道:“有幾天不見了,你的白癡程度更加的嚴重。這裏是吃飯的地方,我不想破壞了這裏的環境。外麵去,我和你打個痛快。”

臉色極為不自在的吉爾,扛著巨大的戰刀,大步地走到了帳篷的外麵,冷冷地道:“好運的小子,來,打個痛快。”

蘭桀鬆開摟著滑軟小腰的手,赤手空拳地走到吉爾的身前,不屑地道:“確實是打個痛快,不過,你要做好挨揍的準備。”

咻!

蘭桀的話沒有說完,他的身體一滑,就來到了吉爾的身前。吉爾沉著冷靜,雙腳點地連退。企圖與蘭桀拉開一定距離,以方便施展巨刀。

嘭!

劇烈的疼痛,從吉爾的小腹急速地蔓延到神經之中。吉爾睜圓的雙眼,左手握拳,橫著就要格擋蘭桀再次打來的一拳。

然而,結果還是一樣。蘭桀的拳頭,倏然變換了位置,繞過了吉爾的拳頭,一下子打在了吉爾的小腹上。

吉爾的身體,一下子蜷縮在地上。疼痛的程度,已經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範圍。在那一刻,吉爾幾乎想要哭出聲來。

當!蘭桀一腳踢飛了吉爾沉重的戰刀,譏嘲地道:“吉爾,你是否感覺到憋屈。那麽站起來,和我繼續打。”

“少爺——”直到此時,吉爾身後的大漢們,才反應過來。他們的少爺,再次被蘭桀輕鬆地打得動彈不得。

但是,蘭桀那冷酷的眼神,一下子將他們的動作紛紛阻止。他們幾乎不敢動彈,因為蘭桀的眼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吉爾身體抽搐了兩下,艱苦地道:“少爺我,就是不起來。要打便打,等我厲害了,我要加倍的討回來。”

“嗬嗬——”米思思低頭捂著嘴巴,失聲笑道:“吉爾少爺,你打不過蘭桀大哥,為什麽每次都要去惹他?”

蘭桀拍了拍手,卻也沒有真的要繼續虐打吉爾。畢竟,吉爾這個人,除了腦袋有些問題,人品還是不錯。至少,從果斷的休了米思思這一點,還是值得稱讚的。

吉爾艱難地站起身來,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的目光停留在邪非煙的身上,顯得十分的尷尬,賭氣般地道:“我還不是為了修煉。讓這個家夥狠狠地打了我,我以後就會加倍努力的修煉。直到我能夠戰勝他了為止。”

吉爾的思想,總是很古怪。邪非煙聞言,也不禁莞爾一笑,卻沒有說話。蘭桀哭笑不得地道:“吉爾,你這個人有時候就是欠扁。做事的時候,麻煩你把腦袋帶上。虧你還是一個家族的繼承人,我真為你的家族的未來擔憂。”

這個時候,阿薩爾一身輕鬆地走了過來。他與吉爾打了招呼之後,對蘭桀笑道:“這次吉爾是奉了他父親的命令,出來遊曆的。吉爾這個小子,別看他像個頑童一樣,卻有著堅韌不拔的心。”

聽到阿薩爾的稱讚,吉爾不自覺地揚起他的腦袋,哈哈笑道:“你看,阿薩爾大叔的眼光,比你的眼光,不知道高了多少。”

整個氣氛,顯得其樂融融。甚至,連吉爾的保鏢大漢們,也不時地發出暢快的笑聲。

就在他們笑聲不斷的時候,大地忽然微微的震顫起來。阿薩爾神色驟變,豎起耳朵聽了一下,苦笑一聲,大聲吼道:“這群強盜來得真不是時候。小子們,拿起你們的武器,保衛我們的家園吧。給那些該死的強盜一些厲害嚐嚐,讓他們知道賽姆斯營地的戰士,是不可戰勝的。”

所有的賽姆斯營地的戰士,聽到阿薩爾粗獷的聲音,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們迅速地拿起了武器以及盾牌,紛紛跑到了柵欄旁嚴陣以待。

吉爾看向遠處,一條黑線以極快的速度,向賽姆斯營地,急速衝擊而來。所有的賽姆斯戰士,都屏住了呼吸。

吉爾對著身後的大漢們,大聲喊道:“友好的賽姆斯營地遇到了數量眾多的強盜,我們是不是應該盡一份力量?”

“是——”赤**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的大漢們,吼聲震天。紛紛舉起安放在馬背上的武器,頓時氣勢變得極為強大。

在吉爾的率領下,這一眾大漢,紛紛來到了正在凝神打量敵情的阿薩爾的身邊,笑道:“阿薩爾大叔,讓我們助你一臂之力。有什麽任務,盡管吩咐。”

阿薩爾的眼睛裏,透露著前所唯有的凝重,他沉聲道:“這次的強盜,規模實在太大。以往都是數百人出動,這次至少上千人。我們的戰士,不足以應付如此多的強盜。吉爾,你不是我們營地的戰士,關鍵時刻,你必須盡力逃走。”

蘭桀邁著步子,氣定神閑地走到阿薩爾的身邊,拍了拍阿薩爾寬厚的肩頭,淡淡地笑道:“阿薩爾大叔,不要如此焦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有必勝的念頭,才有勝利的機會。”

蘭桀的身上,似乎有著一種令人心神安寧、遇事不慌的氣質。阿薩爾看著鎮定自若的蘭桀,心情也舒緩了不少,低聲道:“若真是不能抵抗,蘭桀,你要保護好米思思。若可以,保護一下吉爾。他的父親,和我有交情。”

阿薩爾的話,讓周圍的人,心情不由得一沉。大地震動得越來越厲害,如狼似虎的強盜,已經靠近。

蘭桀一步踏出,來到柵欄的最前方,鎮定地道:“一些不成氣候的強盜,不足為懼。各位戰士,準備好手中的弓箭,讓他們嚐一嚐弓箭的厲害。”

聽到了蘭桀話,所有的戰士看著身材高大的蘭桀,鎮定自若,談笑風生地麵對黑壓壓的強盜,就有了主心骨一般。

“必勝,必勝——”所有的戰士,突然高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