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一山難容二虎
“嘭!”
在十六個刺目的球形光源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下一個瞬間,震耳欲聾的十六聲巨響果然同時響起。
亮瞎眼的強烈光芒、震聾耳的巨大聲響,幾乎在一起同時出現,讓還飄在半空的眾人不知道是該先捂住眼睛,還是該先捂住耳朵。
驚惶失措手忙腳亂之下,各人的表現大相徑庭。
有的人選擇了先保護眼睛,他們捂住了自己的雙眼,至於耳朵則隻能靠著縮脖子帶來的擠壓感,讓耳孔盡量閉合一些。
有的人選擇了先保護耳朵,他們捂住了自己的雙耳,至於眼睛則隻能靠著閉上眼之後的那薄薄的一層眼皮來做防護。
然而還有幾個想要一口吃成個胖子的人,他們想要隻用兩隻手,就捂住雙耳加上雙眼,但是非常可惜,最後讓他們什麽都沒能保護好,真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啊哦!
看到眾人的動作,坐在盔甲人鳳淵肩上的花骨朵不由地興奮地抬了抬她的小屁屁,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又伸出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以表達她此刻無比舒爽的心情。
哈哈,花骨朵無聲地笑了起來,並且在心裏暗暗吐槽自己,原來她居然還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火柱在被球形光源噴射出來的時候,是伴隨著強光巨響的。
不過她和鳳淵這次還真是幸運啊,雖然她讓鳳淵在上升十五秒的時候,配合使用“火龍亂舞”的用意並不在此。但這個意外收獲似乎比她原先的計劃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過難道就沒有一個聰明人在七月半夏的團隊嗎?
難道就沒有人意識到在強光巨響出現的時候,他們正在下落嗎?
捂住了眼睛和沒有光芒有什麽區別,那樣還怎麽判斷該什麽時候使用輕功。又該怎麽判斷哪邊是沒有火柱的安全地帶?
說是遲那是快,幾乎就是在一瞬間,四十名敵人全部落在了地上,不,應該說所有的人都摔死在聖女殿寢室的地板上。
她還以為會有那麽三、四個人是被火柱燒死的。
她還以為又會有那麽一、兩個人是被地刺刺死的呢。
她還以為至少會有那麽一個人是會幸免於難的。
沒有,沒有,包括以前“前塵如夢”眼中有男神繁華在內。所有的人都死了,而且所有的人都隻是一種死法。
這也太讓花骨朵覺得不可思議了,難道除了摔死沒有別的死法嗎?
就因為一個強光一聲巨響。居然一個團四十個的人就這樣無一例外地全都摔死在聖女殿寢室的地板上,他們真應該全團去世界頻道發“我是大笨豬”。
依花骨朵看啊,他們也不是摔死的,而是笨死的、蠢死的。
哈哈。果然如鳳淵所說的。因為與無腦的淺淺清池在一起,繁華也被帶成的智商成負數了,真是白瞎了她眼裏曾經的“男神”。
這個團隊,果然是她當boss以來,見過的最愚蠢的團隊。
托這個愚蠢團隊的福,“誰都不能死”任務,還剩下最後三次勝利便可完成。
花骨朵在刷新過的火炮車內不停開心地笑著,胡亂想著有的沒的。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見七月半夏等人在聖女殿寢室外吵得天翻地覆。隻片刻花骨朵就明白他們居然是在怒氣衝衝地互相推卸責任。
前幾次戰敗之後,眾人都能較為心平氣和地聽七月半夏分析失敗原因,怎麽這次就吵起來了呢?
一會兒有人說西,一會兒有人說北,而兩個對話的人說的話,又牛頭不對馬嘴,這讓靠著銅鏡圍觀的花骨朵很是摸不著頭腦。
哎呀,她不過就那麽遊神了幾分鍾而已,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怎麽突然炒成了一鍋粥,好像所有人一下子全都爆發了似的。
不明白真是不明白,不過好在現在花骨朵的身邊,不準確地說她的屁股下還有個師父鳳淵。
不明白的事情,自然就要虛心地請教師父了,總不會同一時間她和鳳淵師徒倆都在走神吧。
【密】花骨朵:師父,外麵怎麽吵起來了。
鳳淵沒有立刻把她想知道的事情告訴她,而是先發了三個感歎號給她。
她隻是走神了而已,鳳淵有必要這麽驚訝嗎?
哼,不要以為隻有鳳淵會發標點符號,她當然也會。
給她三個感歎號是吧,那她就這樣。
【密】花骨朵:???
這回,鳳淵總算是沒有再回她標點符號。
【密】子靜軒鳳淵:他們難道不是到門口之後,聊著聊著一言不合才吵起來的嗎ovo?
【密】子靜軒鳳淵:朵朵啊朵朵,你剛剛又神遊到哪兒去了,怎麽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密】子靜軒鳳淵:不過既然我親愛的朵朵都向我求助了,那我又怎麽會不告訴你呢,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在這一次修整的最開始,七月半夏也如之前一樣,同眾人一起整理分析失敗原因。
分析就分析唄,反正眾人都習慣了,如果隻有分析,當然是不會出現吵架之類的情況。
然而,壞就壞在上一次開打前,由於淺淺清池的土豪行為,七月半夏定了一個犯錯罰款製度。
這次失敗的戰鬥,從根本上來說,可以當做是一進門就被瞬秒,因為雖然眾人都是在半分鍾之後才重傷的,但是在這半分鍾之內,沒有人可以反抗,也沒有人找到抵禦的辦法。
既然大家都沒辦法,那也就是說所有人都沒有犯錯,或者是所有人都犯了錯。
不管按照都沒犯錯還是都犯了錯算。大家在散團後,包裹中能有的總金幣都是不會變的。
這麽一來,也就沒有人再提罰款的事。包括提出罰款製度的七月半夏。
哦,不對,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麽想,還有一個人覺得就是應該罰款,那個人就是淺淺清池。
淺淺清池表示,雖然她有的是錢,她不在意她交的罰款是別人的幾倍。但是她對於隻罰她一個人的錢這種事很在意,所以必須有至少一個人,為這一次的失敗負責交罰款。
如果淺淺清池還是十多分鍾之前。那個口無遮攔,做事也讓人覺得很討厭的淺淺清池,她的話肯定會被一堆人無視、甚至於被反駁。
然而,現在的淺淺清池已經被眾人得知是個土豪白富美。她也被眾人封為了小公主。
淺淺小公主話一出口。一群跟在她身後溜須拍馬的馬屁精立馬就站出來應和。
在一大票讚同聲中,有一個與其他內容大相徑庭的話:“淺淺姐姐,你別光是說這種大空話,倒是快說說這次該讓誰交罰款呀,你一直不說,是不是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該罰誰呀?”
說這話的,是一個聲音如銀鈴般清脆的少女,雖然她對淺淺清池用了尊稱喊了姐姐。但話語中卻沒有一絲尊敬,反而讓人聽起來覺得還有些咄咄逼人。
少女是鳳淵從前見過的陌生人。她也曾經在英雄醉幫會待過。
聽到這裏,花骨朵覺得自己已經猜到,到底是誰對著淺淺清池潑了這盆涼水。
在曾經英雄醉幫會中,隻有過兩名可以被稱為少女的女子,其中一名是絨毛,而這另外一名就是已經沉寂了很久的夏薏淼。
從很久之前開始,夏薏淼和淺淺清池似乎就相當不對盤,這倆人的矛盾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了。
說實話,第一次聽聞這兩人關係很不好,花骨朵覺得十分意外,她一直認為夏薏淼和淺淺清池會臭味相投,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不過細思一二,她也能把這兩人關係不好的原因猜個七七八八,挑一句最簡單地話來概括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被自己的老對頭在這麽多人麵前潑涼水,淺淺清池自然是非常不樂意的啦,她高傲地抬起頭,卻故作溫柔地回敬:“淼淼妹妹,你不用替姐姐我擔心,姐姐我自然是知道該罰誰的。”
夏薏淼穿過人群來到了淺淺清池的麵前,她指了指周圍的人群說:“淺淺姐姐,你知道就快說啊,到底該罰誰,罰他、他、他、還是他?”
每說一個他字,夏薏淼便換一個人指,每一個被她指過的人,都是之前拍淺淺清池馬屁拍得最響的人。
那些人自認除了拍馬屁之外,沒做過別的事,於是紛紛向淺淺清池求助。
對於這幾個把自己誇得天花亂墜,讓自己很是受用的人,淺淺清池自然已經把他們當成了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她當然不會任他們被夏薏淼誣陷。
淺淺清池往前垮了兩步,擋在了這幾人前方說:“淼淼妹妹,你不知道也別亂指這些無辜的人啊。”
夏薏淼擺手說:“不不不,淺淺姐姐,隻要你不能說出該罰誰,我就不能把他們當成是無辜的喲!在你沒說出到底誰該罰款以前,他們當然都有嫌疑。”
兩人你一個“淺淺姐姐”、我一個“淼淼妹妹”地你來我往推來推去說了很久,就是沒有說到正題。
雖然兩人的語氣都很溫柔,但場上的氣氛卻越來越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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