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小白表誌;應酬,誹聞再起
六十五
小白盯著電視瞄了那麽幾秒鍾,抬頭時,露出了一臉無辜之色:
“檀麻,你在生什麽氣?人家小編不是說了麽,那可能是被某隻小野貓咬的。小白對小動物過敏,當然不可能被小野貓咬了,這還需要我學習的嗎?”
時檀:“……”
天真無邪的話,令聞者泣笑皆非。
“檀麻別生氣。我不會和小野貓玩兒的,我隻樂意和檀麻玩。
“檀媽你放心,我對檀麻是一心一意的,絕對沒有貳心。
“檀媽,我想通了,有沒有爸爸無所謂。隻要我們永遠不分開就好……”
一雙小手緊圈住了她大腿,仰望的小臉上盡是真摯之情。
不平之氣,一下被捋平了。
時檀深深抱住了孩子,心情複雜之極:孩子是這麽的懂事,她卻不能圓孩子那個夢,可離婚這件事,她不會因為小白想要有一個爸爸而改變。
為了他們母子以後能有一個安穩的生活,她甚至於還要堅定決心,不讓小白去認親。
這是自私的,但她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
這天晚上,時檀還是沒有回清風雅苑,而是陪著兒子睡在小套房,母子倆嘻嘻哈哈玩到半夜,才相擁睡去。
祁繼呢,在申城簽了合約之後,出席了一個商務慈善宴會。
宴罷,有人提議找個地方再玩玩。於是,一群人趁著酒性,去了申城第一館。
祁繼也被幾個近交拉了去。
那是精致奢華一去處,客人可以在這裏正經的談生意,也能在這裏買樂子,但凡能出得起錢,擲金萬千,當紅明星,他們都能請來陪上一陪。
不過,這裏倒是沒有明確的色qíng服務,所有陪唱陪酒女,嚴禁在館內進行交易,但,哪位客人要是看中了誰,帶誰走,那卻是第一館管不著的。
這種地方,祁繼這八年沒少來,生意場上的應酬,在所難免。
可認得祁繼的都知道,這人不像其他人一樣,會在人麵上調戲,他往往隻是笑著旁觀,那種自製力強得驚人。漸漸的,圈裏人都清楚了:祁繼不玩沒格調的女人,但凡和他扯上一些關係的,要麽身家清白,要麽就來頭不凡……
“祁先生,這個小姑娘是我刻意為您留的,今年十八,清清白白,且還是文學係的大才女……怎麽樣,讓她陪著解解悶吧……”
這天晚上,某個想巴結他的老總,送了一個女孩過來。
祁繼正在打牌,抬眼瞄了一下:那女孩若出水芙蓉,不假修飾,穿得清純脫俗,眼目間還帶著幾絲緊張——恍惚地,就讓他記得多年前,他把時檀從瘋人院救出來時的光景,那時,那孩子身上也透著緊張和彷徨。
他笑笑,留下了她,陪著打牌。
牌桌上每個老總身邊都坐著一位,難免會有活色生香的畫麵發生,祁繼隻是玩牌,除問了她叫什麽名字之外,連手都沒碰一下,
可第二天,申城卻出了一個誹聞:為父償債,一女生遭高利貸追殺;衝冠一怒,祁少救美怒打放貸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