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祁太太有私~生子;獨占,她不願與人分享兒子

六十

對,沒錯,他可以肯定她就是駱時檀,因為八年前,他曾拍到過一張她和祁繼散步的照片,不過,那時,人家是長頭發的,顯得弱質纖纖,嫻靜青澀,正是青春正好之齡。至於現在,長發已被一頭幹淨清爽的短發所代替,整個人顯得幹練,充滿自信,氣質有所不同,但五官沒有變化。

在確定了這樣一個事實之後,他卻又驚訝了,質疑了……

祁太太怎麽回國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呀?

還有,這孩子是怎麽一回事?

剛剛祁繼不是說了麽,孩子不是他的,卻又和他玩的火熱?

難道是祁繼撒謊了?

不對不對不對,祁繼完全沒必要撒謊。

出於一個媒體人對於新聞挖掘的本能,他連忙緊追了出去,坐上一輛的士,狂追而去,發現駱時檀沒有帶著孩子回祁園,而是去了一處學區房,進去後就沒有再出來,也就是說:這對母子應該是在這裏落了腳。

怪事,豪宅不住住半新不舊的公寓房,為嘛?

他前前後後一想一聯係,突然有所頓悟:

這孩子,極有可能是祁太太的私生子——

他為自己這個假設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整個人興奮了起來:這個假設如果成真,那麽,這新聞,絕對比祁先生在外有私生子來的更為勁爆。

彼端,時檀身上莫名一陣發冷,打了幾個噴嚏,感覺好像是被人算計了一般,背上一陣發涼。不過這一層不祥的感,很快就散了去。

帶著小白回到了新家後,小家夥趁她給他整理行李,繞在邊上,配著其豐富的表情,嘰嘰喳喳說著分開這兩天遇上的事兒,把她的精神全給分散了:

“檀麻,我告訴你一件事,我離開的時候,隔壁家那小妞哭得那個慘……臨走,還在我身上擦了一大把眼淚……你看,我這衣服上還沾著她的水呢……唉,女人果然是水做……不過我家檀麻是鐵做的……鐵石心腸,居然連接機這種大事都會誤事……駱長官,你的辦事效率呢……”

“檀麻,我在飛機上遇到一個老奶奶,是個老師,帶著幾個學生好像參加什麽比賽回來,她教他們解一道奧數,我有點沒禮貌,沒等她的學生算出來就搶答了。然後那位老師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下了飛機,非要給我留了張名片,說讓我的家長和她聯係一下……諾,這是人家留的名片。”

“檀麻……”

他說了很多很多,就是沒有把自己和祁繼的事說出來。

時檀哪裏知道自己兒子已經和他老爸有了那樣一次父子互動,她一直靜靜聽著,時不時插上一句,鼓勵他在她麵前展現著最最真實的情緒。

時檀喜歡這樣一種被深深信任的感覺,在這滾滾紅塵裏,她唯一擁有的就隻有他,而他唯一可以倚靠的也隻有她。他們是母子,他們血脈相通。

是的,這樣一個貼心的小娃娃,是獨屬於她的心肝寶貝,她發誓,她絕不和人分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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