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的改變,她逃避

四十九

三哥人的確很好,雖然他總是愛理不理,冷寡的樣子。

比如她跌青了,他會拿跌打藥來給她上藥;比如她累得睡著了,他會給她蓋一條毯子;比如她生理期肚子疼了,他會讓人送上一杯紅糖水……

三哥和她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他很忙。除第一年,他曾用訓練惡魔式的方法,在暑假期間狠狠折磨了她兩個月外,其餘那些年,他每年隻見她兩三次,每次不到一周時間,一邊指點她,一邊檢驗她平常練習的成果。偶爾,他們會有電話聯係。不過,通常他的手機是打不通的,除非他來找她。

三哥身上充滿了神秘色彩,如果說,她對他完全沒有好奇之心,那是假的,但她一直克製著。

自以淳過世,她身邊不是沒有追求者,隻是她心已一如死水,沒了對愛情的向往,心裏唯一所想的是:強大起來,盡一切所能,去把恩怨了結,然後帶著小白好好的把日子過下去。男人這種物種,她的生命裏不再需要。她也沒有那種心情去結交。

而那幾年,唯一和她走得比較近的男人,就隻有三哥。他們一直維持著一種亦師亦友也疏遠的關係。

直到半年前……這種關係,發生了質的改變。

那天,她出席一個慶功宴,她喝得有點多,宴後沒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第六武館,那次的任務,多虧有三哥讓人傳來的消息,所以才那麽快破案。她知道他那天來見老師,據說會坐當夜的飛機會離開。她要是不去,他就會飛走,這一走,也不知要等到什麽時候才會來。

她去的時候,他在陪老師下圍棋,她在邊上坐著,看著看著,被酒精打敗,睡了過去。隱約的,她聽到老師說:“老三,把這丫頭抱回房去睡!”

三哥抱她離開。

被他抱的感覺,並不討厭,他的手臂非常的有力量感,穩穩的托著她,讓人覺得好像飄在雲端上。

那天晚上,他將她放到床|上,給她掖好被子,坐著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她。

她雙眼半開半閉,讀不懂他的心思,隻借著酒勁,舉止頗為放肆的點點他的臉孔:

“能讓我看看你長什麽樣嗎?”

“不能!”

他拒絕。

“為什麽要戴皮?難道你也像老師那樣被毀容?”她不失望,隻冷靜的問原因。

他沉默良久,很突然的湊過來以洶湧之勢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大腦因為酒精的幹擾,變得遲鈍,更因為這個唇,而變得一片空白……

後來的事,失了控,她記不住過程,隻知道自己在犯罪——可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在犯罪過程中,得到了某種釋放……

醒來天亮,看到身上的吻痕,男人已不知所蹤,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婚內出~軌了。

她的情緒,淩亂了,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樣一種變化,悄悄逃離了第六館。

三哥沒有找她,她也沒有再找這個男人,一ye情後,他們又恢複了以往天各一方的關係。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