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吻霸權總裁 第4卷 一抹思念染成殤 二百六十九、用盡最後一絲的呼吸,去愛你
表情緊張了一下,秦諾依突然想起,她不該讓他抱她的腰的,想了想,她說到,“怎麽,嫌我胖了。”
“沒有。”將頭靠在她的脖子裏,任天行輕輕的閉上眼晴,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那是她獨有的香氣,隻有他可以聞到。
盡量不讓自己的心緒被他打亂,秦諾依連忙接著為他清理傷口,隻見她一點一點慢慢的擦試著他手上的血跡,眼中滿是心疼。
一個連這點疼都怕的人,竟然會去用拳打牆,看來,他當時真的很氣憤。
“你身上的味道,還是很香。”突然任天行輕聲的呢喃一句。
向後麵看了看,感受到他的呼吸暖暖的拍打著她的脖勁,秦諾依一臉幸福的笑了笑。他先說她胖了,又說她身上的味道,看來,他真的一直在想著她,否則,他不會把她的身體和氣味記得那麽清楚。
終於將任天行的傷口處理好了,抱著她以後,任天行真的沒有再叫一句,甚至連之前那樣倒吸一口氣也沒有,看來,這個辦法真的管用。
用紗布將他的手包紮好,秦諾依連忙溫柔的說到,“好了。”
隻是,她的身後卻並沒有回應。
“天行,你的手包好了。”再次輕聲的提醒了句,她似乎怕打擾到他。
隻是,她的身後依然沒有回應。
抬手摸著他抱著她腰的手,秦諾依又叫了一句,“天行。”
但是,卻仍是沒有回應,於是,她知道,他睡著了,他就這樣的抱著她睡著了。
輕輕的轉頭看了看身後,此時,隻聽一陣均勻的呼吸聲從她身後傳來,一臉甜蜜的笑了笑,她連忙輕輕的轉動身體,想要在不吵醒他的情況下轉身抱著他。
“依依,別走。”伴著一聲夢癡,任天行抱著她腰的那隻手也跟著緊緊了。
心裏一怔,秦諾依連忙停下動作,心跳也不禁加快,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但是,她仿佛可以感覺到,任天行似乎可以感受她心中的所想。
僵在那裏僵了一會,直到再次聽到任天行那酣然的呼吸聲,秦諾依才輕聲的說到,“天行,我不走,我隻是想要轉過身抱著你。”
見他沒有反應,秦諾依這才又輕輕的轉動著身體,仿佛,他像是聽到她的話似的,此時,他抱著她腰的手也鬆了鬆。
終於轉過身體,秦諾依小心的扶著任天行那仍在熟睡的身體,拿起旁邊的一個抱枕,輕輕的將他在放倒在沙發上,將他的腿都放好在沙發上後,她才又扶起他的身體,讓他的頭枕在她的腿上。
看著熟睡著的任天行,秦諾依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愛入骨髓的男人,她的心中滿是幸福。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要在心裏輕聲的說到:寶貝,你感受到了嗎?他就是你爸爸,他長的很帥很帥,濃濃的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還有堅毅的雙唇。他是眼睛很深很深,仿佛看不到底一樣,但是,卻也很溫柔很深情。寶貝,你要記得,他就是你爸爸。“
於是,就這樣,秦諾依在沙發上坐了一夜,任天行枕著她的腿睡了一夜,睡夢中的他顯得異常的安靜幸福,因為,在那裏,他不需要麵對那愛與恨的問題。
而次日清晨,當任天行從睡夢中醒來時,秦諾依已經走了。連忙從沙發上坐起來,他四處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依依,依依,依依……”
隻是,不管他怎麽找,他卻始終找不到她。甚至曾有一瞬間,他都以為,昨晚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楚而已,但是他手上包紮的紗布卻在提醒他,他並非做夢。
回到沙發旁,他突然瞥見茶幾上有一張紙,連忙拿起紙,隻見上麵,“天行,我走了,不要找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知道我們的關係讓你很為難很痛苦,我也知道你一直以愛恨中糾結,沒關係,隻要我知道你愛過我,那就足夠了。
天行,回去看看任伯伯吧,不管他曾經做過什麽,都請學著原諒他,每個人的人生都有一些必定會犯的錯,但是,每個人都有改錯的權力。
天行,如果可以,也請幫我照顧好我媽媽,我可以用我對你的愛向你保證,她從來沒有一刻的想過要破壞你的家庭,更沒想過要傷害你的母親。這所有的一切的糾葛都不過是因為一個情字和愛字,有了情,生了怨,有了愛,生了恨。
但是,不管怎樣,我相信,那些情和愛都是真實的,隻是,我們無力的去控製自己的心罷了。
天行,別讓怨恨侵蝕了你的心,別讓望痛若埋藏你的幸福,請讓我相信,你會是幸福,即便我不在你身邊。
天行,最後對你說一句,我愛你,在我有生之年,我會用力全力,用盡最後一絲的呼吸,去愛你。
天行,再見!
永遠愛你的依依。”
“該死!”放下手裏的紙,任天行的眼中噙著淚,“秦諾依,沒有我有命令,你哪了不準去。”
憤怒說了句,任天行便連忙跑向外麵。
開著車在路上,任天行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看,他連忙接起電話,“天綺。”
“哥,你在哪呢?”電話裏,周天綺的聲音滿是急切,似乎還帶著一絲的哭泣聲。
感覺到她的異樣,任天行連忙問,“怎麽了?”
“哥,爸爸他……爸爸他……”周天綺的聲音越來越哽咽。
“他怎麽了?”顯然,任天行還不知道任國輝住院的事。
“他在醫院,他心髒病複發了。”
“什麽?”任天行說著,一臉的震驚,此時的他再次有了那種感覺,一種離別的傷感,就如七年前一樣,盡管他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知道,他還是擔心他的,他還是舍不得他的。
似乎感覺到了任天行的緊張,隻聽電話那頭,周天綺又說到,“哥,你來看看爸爸吧,他想見你。”
“我知道了。”掛了電話,想了想,任天行隻得調轉車頭。
車站裏,秦諾依正坐在侯車室裏,她的身邊,放著一隻行禮箱,當她將最後一條短信發出去後,她連忙關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