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吻霸權總裁二百四十二、曾經的糾纏

抬頭看著眼前,秦母的表情很是平靜,“你父親,他曾經是大學的副教授,他很會寫詩,而且會彈鋼琴,有一種溫文儒雅的書生氣,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種優雅。”

看著秦母,秦諾依並不說話,隻是偶爾低頭看看照片裏她父親的容貌,然後跟據她母親所說的,在腦海中想像著他父親寫詩彈琴時的模樣。她想,那樣一個溫文爾雅的透著濃濃書生味的男人,當年,他一定是吸引了不少女人的青睞吧。

仍是看著眼前,秦母的眼神仍是平靜卻透著一種幸福的感覺,“我和他相識在一場學校的舞會上,當時,我還是學生,他已經是一名老師了。那時,他坐在禮堂的一個角落裏彈著琴,表情專注,目光深邃,吸引了很多女學生的關注。”

轉眼看了看秦諾依,秦母眼神中充滿著驕傲,“的你知道嗎?他當年可謂是學校的大眾情人,很多女學生都偷偷的喜歡著他,隻要是他的課,一定是座無虛席,而自從那天以後,我也成了其中之一。”苦笑了一下,秦母的眼神中卻又透著一種無奈,“盡管我知道我不應該那樣,因為我根本沒有權力去喜歡他。”

看著秦母的表情,秦諾依滿是心疼,更是充滿了疑惑,“為什麽?”

無奈一笑,隻聽秦母不答反問到,“你應該聽過童養媳這個詞吧。”

“童養媳?!”她確實聽說過,那是在很多年前才有的。

“是啊,盡管現在已經很少了,但是當年,還是有的,而我就是任家的童養媳。因為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外公任家和別人很多錢,無奈之下,我被送到了任家低債。一開始去,還是小丫頭的我總是被很多的欺負,但是任家的大少爺,也就是你現的任伯伯卻是很喜歡我,處處照顧我,不讓人欺負我。後來任家的老爺和夫人見他那麽喜歡我,就幹脆給我們指訂了親事,然後,我就成了你任伯伯未來要娶的人。”

“所以,你和爸爸……”

點了點頭,秦母的眼中滿是悲痛,“是啊,我們成了最不被人原諒的一對,沒有任何人允許我們在一起,除了我們自己。其實之前,我和你任伯伯的關係也一直很好,在別人眼中,我們是那麽的般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且,因為考慮到我以後會成了任家的長媳,所以,一直以來,任家也一直是把我當成大小姐來養的,什麽都給我最好的,不管是生活方麵,還是教育方麵。”

聽到這裏,秦諾依不禁充滿好奇,“那後來呢,你和爸爸又是怎麽在一起的?”

笑了笑,秦母的眼神中充滿著對當年的感歎,“可能是被你任伯伯寵壞了,當年,我的性格很是倔強任性,盡管知道那樣會傷害他,但是,卻又無法隱藏我心中對你父親的愛。所以,我便私自和你父親在一起。”

眼中透著心疼,秦諾依連忙問到,“然後任伯伯就放手了嗎?我想他一定很痛苦吧。”

點了點頭,秦母的眼中滿是感激,“是啊。其實,直到那時,他都還願意給我改錯的機會,隻是,有些錯犯了就注定改不了的,我告訴他我已經和你父親在一起了,我已經是他的人了,所以,他隻有放手。你不知道他當時的表情有多痛苦,眼神中那既愛又恨,想恨又恨不起來的模樣,直到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會覺得心疼。”

“然後他就放手了嗎?”

一臉痛苦的閉上眼睛,秦母的表情中第一次出現在悔意,“盡管他放手了,但是任家的人,尤其是任夫人卻不肯原諒我,畢竟,我這樣做會讓任家很沒麵子,何況,我能有當時的一切都是任家給的。似乎是為了向任家人證明他對我的不在乎,又像是為了故意做給我看,後來,你任伯伯就結婚了,和我當年的一個好姐妹,也就是天行的母親。”

“所以,任天行心中一直恨的,那個一直占據著他父樣的心,然後間接的害死他母親的人就是你了。”原來是這樣,原來他是因為這樣才會那麽狠的的甩開她的。

原來,他不是沒愛過她,隻是,即便是愛也無法撫平他心中的恨。

“也許吧。”輕輕的點了點頭,秦母的眼中滿是歉意,“我不知道當年他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你這麽一說,我想,也許是的。”看著秦諾依,她連忙一臉歉意的說到,“依依,媽對不起你。“

搖了搖頭,秦諾依隻是一臉悲傷的起身離開。

對不起?在這件事中又有誰能說出誰對誰錯,錯與對又要怎麽分辯,若說有錯,隻怪緣分弄人。

不該遇到的遇到了,不該愛上的愛上了。

難道說,她母親愛上她的父親是錯?或者,任國輝愛著她的母親有錯?還是,任天行的母親愛著任國輝有錯?

所有人都沒有錯,錯隻錯在選擇,錯在命運弄人。

隻是,她要怎麽辦?她要怎麽辦,恨嗎?

“依依。”看著秦諾依的背影,秦母的眼中滿是心疼。

“媽,我沒事,我隻想一個人靜一靜。”閉上眼睛,秦諾依表情充滿了無奈的憂傷。

看著秦諾依的背影,秦母也隻是一臉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緩緩流下,若說這一切都是報應,她多希望這個報應隻報應在她的身上就行了,而不是在她的女兒身上。

回到房間,秦諾依早已是淚流滿麵,為什麽會是這樣,難道她和任天行注定是無法在一起的嗎?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們好不容就才能在一起的,而現在……

“呃……呃……”突然一股惡心的感覺湧上喉嚨,隻見秦諾依連忙從床上起來,跑向她房間裏的衛生間。

“呃…………”趴在馬桶上拚命的幹嘔著,她的眼淚更是禁不住的流了下來,而此時,她隻覺得她的五髒六腑都快被她吐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