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
看著眼前這個上身,隻裹了一條浴巾的男人,秦諾依的腦海裏更是頓時出現兩個字:不好!
於是,她連忙轉身就往外麵跑,隻是,就在她剛跑兩步遠的時侯,她便被那個男人給捉住了。一邊用力的想要掙脫他,秦諾依一邊大聲的叫到,“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麽?你放開我。”
伸手捂著她的嘴,隻聽那個男人連忙威脅到,“閉嘴,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嘴咬了他的手,秦諾依仍是一邊用力的掙紮著,一邊大聲的叫到,“你放開我,放開。”
“我讓你閉嘴。”再次捂上她的嘴,那個男人連忙將她往床的方向拉去。
“唔……唔……”一邊用力的叫著,秦諾依仍不死心的試圖掙脫他的手掌,想了想,隻見她連忙伸手在他的胳膊抓了一下,於是,隻見那個男人的胳膊上瞬間滲出幾條血印。
“嘶……”一聲吃痛,那個男人連忙用力的將秦諾依給扔到了床上,同時憤怒的罵到,“臭,性子還信得過倔,我看你還能玩出什麽花樣。”說著便一步一步的走向床邊。
驚恐的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身影,秦諾依連忙叫到,“喂,等一下。”
愣了一下,那個男人還真的停下了腳步。
看著他真的停了下來,秦諾依連忙借機問到,“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把我騙到這裏?”
“你以為我會笨到告訴你。”說完,那個男人便滿眼的邪惡走向她,同時,伸手扯下的腰上的浴巾。
連忙捂著眼睛,秦諾依知道,此時她唯一能做就是,“啊…………任天行救我。”用力的吼著,她此時隻希望自己的聲音可以穿過一層層的牆壁,最後穿入任天行的耳朵裏。
看到秦諾依再次叫了起來,那個此時已是光著身體的男人連忙上前捂著她的嘴,同時,另一隻手更是憤怒的扒著她的晚禮裙。
用力的掙紮著,秦諾依連忙伸手緊緊的捂著胸前的衣裙,隻是,不管她怎麽用力,但是和一個男人相比,她的力氣還是沒辦法相抗衡的。
於是,隻見此時,她的晚禮裙還是被那個男人給扒到了胸下。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個混蛋,你放開我。”終於掙脫了他捂在她嘴上的手,秦諾依又連忙的叫到,同時仍在做最後的掙紮。
隻是…………
“秦諾依……”就是此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叫聲。
聽到門外任天行的聲音,那個男人的動作頓時愣了一下,於是,秦諾依趁機用力的推開了他,同時連忙從床上翻身而起,快速的跑向外間,“任天行,救我。”
“秦諾依……”用力的拍著門,任天行再次擔心的叫了聲,然後連忙看向剛剛跑上來的梁鴻偉,“讓人把門打開。”
一時愣了神,對於此時的情況,梁鴻偉完全是一副茫然的表情,而此時,隻見程笙墨也連忙跑了上來,接著隻見他突然拉起梁鴻偉的衣領,一臉威脅到,“還不快開門。”
“我……”看著任天行和程笙墨那凶神惡煞的眼神,梁鴻偉卻是一臉的無助的表情,“鑰……鑰匙不在我身上。”
憤怒的推開梁鴻偉,隻見程笙墨連忙抬起腳就向門踹去,於是,終於在他那霹靂無影腳的強攻下,門終究是經不住而被踹了開來,見門開了,任天行連忙跑向裏麵,同時擔心的叫到,“依依。”
“任天行。”一聲淚下,秦諾依連忙撲進他的懷裏,身上的衣裙早已是衣衫不整。
“依依。”緊緊的抱住她,任天行的眼中淚水盈眶,身體更是不自覺和顫抖起來。
看著她身上的衣衫不整,他又連忙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緊緊的扣著他的外套,躲在他的懷裏,秦諾依便又哭了起來,“任天行,啊……啊……”
而此時,門外的很多人都已經聞訊而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疑惑表情,似乎仍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依依,發生什麽事了?”此時,隻見冷夜惜連忙從人群中快步的走了出來,來,而她的身後,何裴彥正緊跟其後。
“啊……啊……”仍是委屈的哭著,秦諾依連忙伸手指了指裏間的門,“裏麵……”
聞言,隻見程笙墨連忙快步的走向裏麵的那扇門,憤怒的推開門後,他連忙衝了進去。接著,在聽到幾聲憤怒的拳頭聲和吃痛聲後,便看到他拉著一個男人走了出來,而此時,那個男人也已經穿上了條褲子。
“他……”抽泣著,秦諾依一臉欲言又止說不出口的樣子。
伸手拍了拍秦諾依的背,任天行連忙柔聲安慰,“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此時,所有人便都轉眼看向那個男人,隻見此時,那個男人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流血,而他的手上更是有齒印,然後,再看看秦諾依那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樣子,於是,大家立刻明白了生什麽事了。
抬眼看向梁鴻偉,任天行的眼神中帶著滿滿的狠戾,“梁總裁,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別怪我於行不念情麵。”
“我……”看了看那個男人,梁鴻偉又轉眼看了看秦諾依和任天行,眼神中滿是恐慌,“我也不知道怎麽會發生這種事。”
而此時,隻見程笙墨突然推開手裏的那個男人,接著一臉憤怒的走向梁鴻偉,再次像拎小雞一樣的將他拎起,厲聲的責問到,“今晚的酒會是你梁家籌辦的,而且現在又是在你梁家的房子裏發生這種事,你竟然說你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盡管論權勢,程笙墨不及梁鴻偉,但是現在畢竟是他理虧,於是,隻聽梁鴻偉仍是一臉擔怯的說著,“我真的不知道,今晚的酒會也並非我一手操作,而是……”說著便看向何裴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