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二、洗幹淨了再跟他說話

抬眼看了看她,任天行的眼神隻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一副莫名其妙的說到,“我有說我受傷了嗎?”

“你,你沒受傷,你把白院長找來?”此時的秦諾依更加的生氣,仿佛是受騙了似的。

是啊,她怎麽沒想到,他……“任天行,你騙我?”

放下手中的紅酒,任天行看了看秦諾依,一臉冰冷的站起來,一步步的走向她,語氣中滿是惱怒,“秦諾依,我為什麽要騙你?再說了,你認為我需要為了騙你而把白院長那麽大老遠的找來嗎?”

“那你?”知道她誤會他的,秦諾依的語氣也不禁顯得有些理虧。

轉開目光,任天行不再看秦諾依,更不回答她的回題,隻是看了看白院長,淡淡的問到,“白院長,東西都帶來了嗎?”

點了點頭,白院長一臉恭敬的說到,“都帶來了,現在開始嗎?”

“是的。”點了點頭,任天行冷冷的看了看身後的秦諾診。隻見此時,白院長也連忙走向秦諾依。

“你們?”看著任天行那冰冷的表情,再看了看白院長手裏的醫藥箱,秦諾依突然緊張起來,他們不會對她做什麽吧?

白院長剛剛不是明明說不知道什麽事嗎?那現在他這副表情是幹什麽?

還有,任天行剛才說要讓她見識到什麽才叫真正的混蛋,難道?

“啊……”一聲驚呼後,秦諾依突然跌坐到了身後的沙發上,一臉的恐懼用胳膊護住臉。

“秦小姐,請你把鞋子脫了吧。”蹲在她麵前,白院長突然柔聲的說到。

“啊?”拿開胳膊,秦諾依一臉錯愕的看著蹲在她麵前的白院長,“脫鞋子?”

點了點頭,白院長連忙說到,“是啊,要不我怎麽為秦小姐看一下腳傷呢。”

腳傷?想著,秦諾依連忙看向任天行,他……他把白院長找來,就是為了幫忙看腳傷?

淡淡了看她一眼,對於她的驚愕,任天行沒有任何表情,隻是走了過來,伸手拿起剛剛放下的紅酒,接著便轉身走向那個璿式樓梯。

她錯怪他了?看著任天行的背影,此時的秦諾依覺得心裏一陣內疚。

走到樓上,進了書房,任天行便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明天幫我去問侯一下光頭強,警告他,讓他管好下麵的人,給他兩天的時間,我希望a市的鐵欄裏多出三個紋滿紋身的人。另外,給我查出事情的主使之人。”

“嗯?天少,發生什麽事了嗎?”手機裏,爵爺那深沉的聲音傳來。

“今天晚上,有三個不知死活的人,髒了我的手。”淡淡的說著,任天行抬起他那修長的手看了看,臉上一臉的嫌惡。

“好,我知道了。我會查清楚的。”似乎並不需要過多的解釋什麽,電話那頭的爵爺仿佛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似的。

“嗯。”冷硬的應了聲,任天行便放下手機。

一聲歎息後,隻見他一臉冰冷的坐到後麵的辦公椅上,接著便看到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看了起來,而那張照片也正是剛才他從地上撿回來的,秦諾依的那張。

看著照片,兩寸的,一看就知道是用於辦理某種證件的照片。證件,結婚證肯定不是,而近期,秦諾依要辦理什麽證件呢?

工作證,對了,就是工作證,這兩天正是秦諾依辦理工作證的時侯。

所以……

想著,隻見任天行一臉陰冷的看著眼前,眼神中滿是狠戾。

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動人,看來,有人是純屬活得不耐煩了。

“啊……!”突然,一聲慘叫從樓下響起,隻見此時,任天行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接著快步的走出書房。

而此時,隻見樓下的沙發上,秦諾依正一臉吃疼的倒向後麵的沙發靠背上,而剛才那聲慘叫就是從她的嘴裏發出的。

“白院長,你輕一點,我的腳要被你給捏碎了。”抱著腳,秦諾依一臉疼痛難忍的說到。

一臉生氣的看了看秦諾依,白院長隻是冷冷的說到,“你還知道喊疼,你把繃帶拆了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我告訴你,如要剛才我不把你的踝骨糾正回來,怕是就算你的腳好了,也成了歪腳了。”

“啊,那麽嚴重?”此時的秦諾依也顧不得疼了,連忙一臉後怕的看著白院長。歪腳,天啊,那成什麽樣子了。

“你也覺得嚴重了?”白了秦諾依一眼,白院長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抱怨到,“明知道自己的腳受傷了,竟然還執意的走那麽多路,你也不看看你的腳都腫成什麽樣了。我看你啊,就是不想讓自己好了。這次我是看在任總裁的麵子上才來的,以後啊,如果你還是這樣不知道愛惜自己,我也不會再管你了。”

看到白院長像是生氣了,秦諾依連忙說到,“不是的,白院長,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好,我下次一定注意,真的,我保證。”

看了看秦諾依,白院長並不再說下去,而是拿了一瓶藥水遞給秦諾依說到,“這瓶藥水拿著,每天晚上先用熱水泡腳半個小時,再塗在傷口處,輕揉十五分鍾,讓腳腫漫漫的消去。”

“噢,好。”連忙乖乖的接過藥水,此時的秦諾依為了不讓她的腳變成歪腳,她知道,她不能再任性了。於是她連忙笑了笑說到,“謝謝你啊,白院長。”

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白院長隻是一臉哀歎的站了起來,拿起醫藥箱準備離開。

“白院長,好了嗎?”就在此時,隻見任天行正從樓上走了下來,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一派悠閑狀。

“嗯,好了。任總裁,我先告辭了。”

“好,路上小心。”點了點頭,任天行算是表示感謝。

直到白院長走了出去,任天行這才走向秦諾依,看著她一臉羞愧的低下頭,他並不說話,隻是看著她,似乎正在等她跟他說什麽。

“任天行,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低著頭,秦諾依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並不理會她的道歉,任天行隻是冷冷的說到,“浴室在你身手的右手邊,洗幹淨了再跟我說話。

“你……”連忙抬起頭,秦諾依努力的控製著心中的怒火,什麽叫洗幹淨了再跟他說話,她現在不幹淨嗎?而且,再說了,她怎麽洗澡,她連換洗的衣服都沒帶,於是隻口氣她一臉苦惱的說到,“我沒有換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