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吻霸權總裁 完結 錯吻霸權總裁 完結 那場相遇,燦如夏花 一百五十三、極品都不愛?
笑了笑,程笙墨連忙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到,“放棄你那邪惡的念頭吧,我很正常。”
“噢。”點頭應到,秦諾依的心裏卻仍在忍不住的邪想。
轉頭看向外麵,夜晚高速公路上,少了白天的擁擠,稀稀拉拉的車輛在上麵快速的行駛著,帶著呼嘯而過的風,留下一個模糊的影子。
一閃而過的車燈下,那一輛輛快速移動的車影,仿佛夜間的幽靈,給人一種冷冷距離感。
任天行,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這是秦諾依此刻正在思索的問題。
…………
金爵會館808室,這是一間隻為一個人而開放的房間,房間裏麵,任天行一臉陰冷的坐在那裏,昏暗曖昧的燈光下,他的眼神中閃著一抹妖邪的光,陰冷、狠戾、黑暗都不足了描述他此刻的眼神。
一連數天,他幾乎夜夜流連在各個女人之間,沒有感情,沒有笑容,甚至連話都不會多說一句。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很輕,很柔,帶著一種膽怯和試探。
“進來。”冷冷的聲音在房間裏飄蕩,任天行根本連眼神抬都不抬一下,表情仍是一如既往的陰冷。
門被推開,隻見一個妖嬈的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微卷的長發,淩亂中透著美感,一身銀色的亮片超短裙,超低的領口,讓她那原本就豐-滿的胸部,越顯誘-人。精致的麵容,妖媚的妝,這樣的女人,隻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極品中的極品。
隻是,不管多極品的女人,對於任天行來說,都是不以為罕的,因為,他的身邊從來不缺極品的女人,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怎麽享受極品的女人。
隻見那個女人一臉嫵媚的走向任天行,眼神中除了驚豔,便隻有迷戀。顯然,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任天行,不過,話又說回來,想要第二次見到他怕是很難。因為,在金爵一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一個隻有特殊的高層才知道的規定,那就是,任天行從來不用二手的女人,也就是,他隻要這裏的新鮮貨。
所以,一般他身邊的女人,見到她的機會也相當有限。當然,這個規定隻實行在他的床-伴身上。
坐在任天行腿上,那個女人的眼神充滿了滿滿的迷戀,而她眼前,任天行仍是一臉的陰冷,自始至終他的表情從沒變過。
對於任天行的反應,她並不奇怪,因為她上來前,已經有人將規矩告訴過她的,少說放,多做事,不該說的別說,不該看的別看,一切結束後,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忘記。
於是,她便識趣的不開口說話,隻是伸手解開那件名貴的襯衫的扣子。細長的手指劃過那堅硬明朗有胸膛,明豔的指甲下,那淺麥色的皮膚越顯性-感誘-人。
麵對眼前的絕色美男,顯然,女人更是情難自禁,於是連忙低頭下去,貪戀的吻著,柔軟的紅唇,帶著急促的呼吸,點點落下,性感的卷發,隨著她的動作輕盈的起伏。
熾熱的吻,伴著急促的呼吸聲,蔓延在空曠的房間裏,到處充斥著一種曖-昧的讓人無法呼吸的感覺。
突然,就在女人吻的完全忘我,肩上的裙帶更是不知道何時已經完全的脫離胳膊時,突然,任天行仿佛如夢初醒般的將她壓倒在沙發上,眼神中沒有任何欲-望,有的隻是陰冷的狠戾。
“叫。”冷冷的聲音如魔鬼的命令,回蕩在房間裏。
身下的女人突然一時的愣了神,想了想,連忙急促的喘著氣息,同時嘴裏充滿誘-惑的叫到,“啊……我……我要。”
“滾!”冷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突然打斷了那個女人忘情的叫聲。
又是一愣神,就在那個女人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時,卻見任天行已經從她的身上起來,眼神中滿是惱怒。
她……她叫錯了嗎?看著任天行突然的惱怒,女人隻是一臉疑惑的想著。
“滾。”又是一聲低吼,嚇的那個女人連忙從沙發上起來,慌張的穿好衣服,逃命似的離開。
房間裏瞬間安靜了下來,看著眼前,任天行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拿起手機撥了個號,他冷冷的吩咐到,“不行,繼續找。”
“是。”電話那頭,一個威嚴的聲音充滿了恭敬。
放下手機,聽見一個男人一臉憂愁的皺著眉頭,然後看了看坐在他旁邊一臉幹練的女人。
他叫爵爺,A市黑勢力的領軍人物,在A市沒有他擺不平的人物,除了任天行。
“怎麽,還不行?”放下手中的紅酒,女人問著,一臉的疑惑。
她叫金姐,A市黑勢力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女強人,妖豔,性感,集美貌和勢力於一身,在A市,沒有男人能抗拒她的魅力,除了任天行。
“是啊,已經是第十九個了,沒有一個合他心意的,每一個都是上去一會就下來的,碰都沒碰過。”爵爺說著,表情中充滿苦惱,更像是在說一件讓他很費解的事。
“唉……”深深的歎了口氣,金姐一臉無能為力的看了看他,表示,她也沒輒了。說真的,作為這個行業的資深管理人物,任天行算是她見過的最難搞定的男人了。
看著連眼前的這個傳說中沒有擺不平的男人的女人都是一副無能為力的表情,爵爺的眉頭不禁皺的更深,於是連忙一臉求助的說到,“怎麽辦,還要找。”
看著爵爺看向自己,金姐連忙說到,“我先說明,我手上真的沒人了,那些可都是我手上的極品,如果那些都不行的話,我勸你,去水星找吧。”
聽著金姐的話,爵爺也知道這件事確實很難,於是更是一臉為苦惱說到,“我就是不知道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找到的這些,各有各的特色,幾乎每個類型的都用上了。但是,都被否認了。而且,每一個都被莫名其妙的趕出來的。”
同樣苦惱的皺了皺眉頭,金姐想了想又問,“他有說什麽了嗎?”
“一個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