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夫人這幾天一直都戴在手上,可見夫人多喜歡那個戒指,所以總裁你一定要加油啊,不然的話夫人真有可能被那個小綠箭給追走了。”
“他敢!”
程今朝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冷冷的兩個字。
江禹卻是毫不客氣的指出現實狀況:“不管他敢不敢,但他現在已經做了,難道您沒有發現嗎?。”
“現在他跟夫人在一起的時間,比您和夫人在一起的時間還長,現在他和夫人來往做的事情,比您和夫人一起做的事情還要多,總裁您現在已經落後了,您得趕緊加油啊。
江禹說的都是客觀事實,程今朝也知道,所以他沉默了。
而長久的沉默就像南極的極夜一樣,冰冷、黑暗、孤寂……
很過了很久之後,程今朝才又開口道:“你去查下柏家所有人的信息。”
江禹愣了下,然後就試探著問道:“總裁您這是要動柏家了嗎?”
程今朝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江禹心中瞬間明白!
然後他拍著胸、脯保證道:“您就放心吧,總裁,我保證把柏家每個人的底細都查個底朝天,連他們家有幾隻耗子,那耗子有幾公幾母,我都給您查的清清楚楚的!”
“對了,總裁,柏家的情況我之前就知道一些,其他人都還好說,但是柏天祥和柏思蕊絕對是柏家中的兩個奇葩,這兩個草包身上的缺點最多,也是最容易被抓到尾巴的。”
“嗯,盡快去做,記住要秘密調查,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不要讓予喬知道。”
“好嘞!總裁,我明白您的意思。”
叮咚!
電梯突然響了,電梯門緩緩打開,緊接著就從裏麵走出一個時尚而急躁的美女來。
他一邊走,一邊急不可耐的拿手機撥號。
來人正是尚伊康,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從柏家追到這裏來了。
“尚小姐好!”
江禹首先衝尚伊康揮手,笑嘻嘻的打招呼。
尚伊康來不及回應江禹,就立即看向程今朝問道”予喬呢?予喬的傷勢怎麽樣了?”
程今朝低聲道:“無事,已經處理過了。”
“那快帶我去見她!我一定要親眼看到她的傷口沒事,我才放心。”
“好。”
程今朝轉身帶尚伊康朝前走,卻同時悄悄的衝江禹擺擺手,示意他去做事。
江禹立即悄無聲息的離開。
程今朝轉身為尚伊康打開了房子的大門,尚伊康一步跨進去,衝著裏邊兒就大喊:“予喬,你怎麽樣了?快讓姐姐來看看,我的小心肝寶貝兒,你簡直是心疼死我了。”
她一邊嗷嗷的喊,一邊直撲躺在沙發上休息的祝予喬。
祝予喬看她這架勢,覺得堪比餓虎撲食的氣勢,就有一種想跳起來就逃的感覺。
因為她怕的尚伊康衝的這麽快,會不小心砸死自己!
好在尚伊康的身手也算敏捷,及時刹住了。
尚伊康吼吼的衝到祝予喬的身邊,一把拉起她的胳膊就查看她的傷口,隻見細細淺淺的傷口早已經不流血了,上麵抹著淡淡的碘伏藥水,而且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酒精味兒。
尚伊康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說道:“還好、還好,這種級別的傷口應該不會留疤。”
祝予喬也趕緊追問他道:“你這麽快就趕過來,柏鐸那邊沒事兒了嗎?”
一提到這個事情,尚伊康就忍不住的想罵人!
她踢掉鞋子、盤腿坐在祝予喬的旁邊,些氣憤憤道:“什麽沒事兒!就柏安邦那個老狐狸,他隻想著和稀泥,從來不肯問清楚到底是誰對誰錯!”
“這次又是讓柏鐸白白受了委屈,還擔負了毆打弟弟妹妹的惡名!以後他在豪門圈子裏就更交不到朋友了!”
祝予喬一看尚伊康氣成這樣,趕緊拿起桌上的橘子遞到她手裏,讓她吃點酸甜的東西消消火。
尚伊康狠狠的剝橘子,就好像那橘子皮就是柏安邦的腦袋一樣,她恨不得一下子給擰成麻花才好!
一口氣幹掉三個橘子,尚伊康才又憤憤不平道:“予喬,你說柏安邦按個老狐狸是不是老糊塗了,大腦的腦仁都已經萎縮了!他做事簡直氣死人!”
祝予喬也不敢多言語,生怕會把正在氣頭上的尚伊康給氣爆炸了。
她隻能小心翼翼的說道:“我願聞其詳,請姐姐給妹妹解惑,我好幫你一起罵他們!”
尚伊康又拿起第四個橘子,恨恨的撕開橘子的皮兒,簡直是要在解恨一樣。
“予喬,你是不知道今天柏鐸為什麽要打人,你如果要是知道了,你肯定也會給他拍手叫好,甚至想要跟他一塊兒上去打人!”
“你知道嗎,柏天祥那頭蠢豬,他竟然在柏鐸麵前罵他是私生子,罵他、媽是陪酒女,是那種什麽什麽你懂的,總之就是特別、特別、特別肮髒的話!”
“柏鐸雖然是好脾氣,但他可不懦弱,所以他揮起拳頭就揍了柏天祥那個蠢貨,倒是也沒打太狠,就是一拳把他鼻梁打斷了,打的滿臉是血而已!”
“然後郭箐就是那個小、三上位的女人就炸毛了,郭箐你知道吧,原來是柏安邦的小、三,後來耍心機上位的,也就是柏天祥和柏思蕊的親媽,她非得要命人把柏鐸給捆起來活活打死!”
“還說打死後也不許埋入柏家祖墳,要扔到後山裏喂野狗,你說世上怎麽有她這麽蠻橫不講理、又殘忍的惡毒女人呢,簡直給我們女人丟臉!明明是他兒子先罵別人的!”
“別人隻是氣不過,打了她兒子一拳而已,她竟然就要整死別人!還有柏思蕊那個惡毒的女人,跟她媽簡直是一模一樣,一個老妖婆、一個小妖婆心思簡直比煤炭還黑,簡直真的跟下水道一樣又黑又臭!!”
尚伊康劈裏啪啦的唾沫星子橫飛,可見她是真的氣壞來了。
因為說話速度太快,就連一向穩重如泰山的程今朝,也都忍不住的抬頭看了她兩眼。
聽完尚伊康的敘述,祝予喬也就大概明白了這件事情的起因。
同時,她也在心裏更加同情起柏鐸來。
以前她就知道他在柏家日子過得艱難,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艱難到了如此的地步。
恐怕是柏家的阿貓、阿狗都要比他還有地位一些吧。
祝予喬又心疼、又惋惜柏鐸,也跟著生氣的說道:“他在柏家活的那麽艱難,也就是他脾氣好,才能忍到現在,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恐怕我早就把柏天祥一天揍八頓了,看他還嘴賤不嘴賤!”
尚伊康也是讚同的猛點頭:“沒錯,他要是敢詆毀我最親近的人,我能把他腿打斷!然後扔到鴨店專門去接那些有暴力狂的客人!”
“唉!柏鐸真的是太難了。”
祝予喬愁的眉頭都皺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