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淡緋偷吻(6000)
“好了好了,我求饒,你別再丟了啦。歐陽珠兒實在敵不過淡緋的攻勢,索性求饒。
淡緋已經抓了一捧的蒲公英,歐陽珠兒求饒時,他的手姿勢已經擺了出去,頃刻間,滿滿的一捧雪白的蒲公英迎風飛舞。
歐陽珠兒就站在蒲公英飛翔的中心,淡緋驚呼一聲:“來不及了。”再去看的時候,就隻見歐陽珠兒宛若精靈般站在飛舞的蒲公英中間開心的笑。
那一刻,她的笑容融化了他的心。眼神迷離間,他忽然明白了娘說過的真愛是什麽丫。
“哇,真的好美。”灼灼陽光下,歐陽珠兒伸手輕輕的捉住了停留在她指尖的蒲公英種子。
淡緋身形一晃,人已經來到了歐陽珠兒的身側,歐陽珠兒被他的快速度嚇了一跳,伸手推了他胸口一下:“幹嘛啊,嚇死人的你。”
淡緋迷離著雙眼死眼盯著歐陽珠兒的唇角,內心似乎有什麽***在蠢蠢欲動。
歐陽珠兒被淡緋看的有些心虛,莫名其妙的眨眼問道:“幹嘛這樣看著我?怪嚇人的。媲”
“我想親你,特別想。”淡緋口中的話完全不過大腦,說完後,直接將歐陽珠兒給嚇了一跳。
見淡緋眼神真摯,她慌忙要後退,可卻被淡緋這個動作派一把拉住,他隻稍微一用力,就將她完全抱在懷中,低頭吻上她的唇。
歐陽珠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唇已經吻上了自己的,她真是被他嚇到了,慌忙將他推開:“你這是幹什麽啊。”
她伸手擦著嘴唇,眼神中還滿是責備的看向淡緋。
看到歐陽珠兒的目光,淡緋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做錯了,可卻並不想認錯,他吐吐舌討喜的笑道:“我是男人啊,看到美人兒會有衝動也很正常的嗎。”
歐陽珠兒無語:“看到女人就有衝動的那不是男人,是混賬,你要做混賬嗎?”她掐腰,見淡緋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錯了,很是生氣。
“我是因為很喜歡你,所以才會這樣的,我們可是朋友。”淡緋聳肩:“再說了,就算我是混賬,那以後我隻跟你一人混賬不就好了嗎。”
“哈,”歐陽珠兒無語:“你說什麽呢,你還打算有以後啊。”
淡緋努嘴想了想:“這個可不好說,我這個人的個性一向就是這樣的,想做什麽就一定會做的。”
歐陽珠兒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天,她這是認識了個什麽人啊。吐口氣,將心中怒火暫且壓下:“淡緋我警告你,你再敢這樣的話,我就不再理你了,聽到了沒。”
“你不會的。”淡緋對歐陽珠兒擠了擠眼,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你不會不理我的。
“我會的,我這人一向說話算話。”
“那若我就是又有了這樣的衝動,我能怎麽辦呢?不然你教教我好了。”
“這還用人教嗎?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怎麽能對我有衝動呢。再說了,就算你真有衝動,也必須要無條件的忍住,因為你是人不是動物,隻有動物才會克製不住自己的性,你想做那種連畜生都不如的人嗎?”歐陽珠兒瞪眼看向淡緋,他竟還不知道錯了嗎?
“不過是親你一下,你幹嘛要這麽計較,切。”淡緋說著,重新抓起地上的布兜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說要趕緊的,不然就來不及了嗎?”
經這一提醒,歐陽珠兒也‘呀’的一聲趕忙動作,好吧,這筆賬暫且記下,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才不能輕饒了這小子呢。
經過偷吻一事後,歐陽珠兒再收集蒲公英種子的時候,就不怎麽搭理淡緋了,淡緋這才意識到,歐陽珠兒是真的生氣了,索性走到她身側指指點點的找話題:“你這都采的什麽呀,這哪裏是蒲公英啊,你都找錯了。”
歐陽珠兒努嘴:“閉嘴找你自己的,懶得理你。”
淡緋委屈的撇了撇嘴:“我可是來幫你忙的,不過就是偷親了你一下,你至於像是跟我有八輩子仇恨似的嗎,真是傷死人家的心了。還朋友呢,這麽愛生氣,還是阿焱好。”
嗬,他還委屈上了:“你的阿焱好,所以你親他一口他不會生氣是不是?”才怪吧,就以卓卿焱那剛正不阿的樣子,若是淡緋敢親他,他還不得拆了淡緋的骨頭啊。
淡緋吃驚:“親他?我又沒有毛病,他可是男人。”淡緋惡心的雞皮疙瘩都要壘起來了。
“所以啊,你都懂得男人跟女人的區別,為什麽卻不顧及男朋友跟女朋友的區別呢?難道你不曉得女人天生小心眼嗎。”歐陽珠兒撇嘴。
“哈哈,現在我可是知道了。”淡緋此刻正好將手中的袋子裝的滿滿的,他順手一把搶過歐陽珠兒手中的袋子,“收集的這麽慢,真是笨死了,所以女生除了天生小心眼外,還做事很磨嘰。”
歐陽珠兒挑了挑眉,看著淡緋的動作不自覺的揚唇輕笑了起來,這個家夥其實還真的是很可愛呢。
歐陽珠兒正好也累了,她走到一旁坐下,看著淡緋一個人忙碌,很是好奇的道:“提起卓卿焱,我倒是感到奇怪了,那樣一個死板教條的書生,怎麽會跟你這樣一個毫不受規矩管束的家夥成為好朋友呢?你們兩個站在一起,看起來真的很不搭調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阿焱做朋友,正好可以互相補充我們性格中的缺陷,就因為我不受管束,所以阿焱很羨慕我的性格。而因為阿焱是個很認死理的人,所以我也很欽佩這種能夠克製住自己的人。
你可能不會知道我以前的生活環境,我的家裏親戚多,兄弟姐妹多,所以管束也特別多,若是阿焱生在我們家的話,他一定會做的特別好的。”
歐陽珠兒了然的點了點頭,心裏麵卻在想,原來做好朋友是可以性格互補的,那夏侯戟與花遙之間為何會成為好朋友呢?他們兩個性格可是一樣的混呢,根本就沒有什麽互補性啊。
想到這裏,歐陽珠兒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會兒她幹嘛要想起夏侯戟那個混蛋,真是掃興。
見歐陽珠兒的動作,淡緋疑惑:“你打自己做什麽。”
“沒什麽,你繼續說啊,你跟卓卿焱是如何認識的啊?”歐陽珠兒搖搖頭,將腦海中關於夏侯戟的事情甩掉。
“認識卓卿焱其實完全是個巧合,那還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我第一次從家裏偷跑出來,被我家親戚派來暗殺我的人給下了藥,阿焱在明知道救我會很危險的情況下,還路見不平的幫了我一把,從那以後,我就認準了阿焱會是我最好的朋友,就一直黏著他不放。”
“黏著?”歐陽珠兒想到這個詞兒不禁好笑的搖了搖頭:“你可別告訴我,人家卓卿焱起初沒想跟你做朋友。”
“就是這樣的啊,他不光不想跟我做朋友,還很嫌棄我的樣子,一直在說我長的不像個男子漢樣兒,他不跟偽男子做朋友。”
“哈哈,”聯想到當時卓卿焱可能會有的表情,歐陽珠兒不禁笑了起來:“那後來呢,你們怎麽就成了好朋友了,難道全靠你的黏人功夫嗎?”
“那倒不是,我也很聰明的,當時就看出這個小子是個死心眼,所以我就對他說:‘一個讀聖賢書的人,怎麽能夠如此的用學來的東西數落別人呢,你對得起你的師傅和這些聖賢書嗎。’當時被我一吼,阿焱果真就不再說話了,之後,他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時間長了,也不知道是他習慣了我,還是我習慣了他,我就很喜歡跟他在一起玩了。
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話不多,可是我在想什麽,或者他在想什麽,我們彼此之間也都很明了的。”
歐陽珠兒點了點頭:“聽起來,感覺你們好像一對非常相愛的戀人呢。”
“別瞎說,我們可是正正當當的好朋友,好的無話不談,不不不,應該說是什麽都不需要談,都會懂彼此的心意。”淡緋說著將袋子口給係上:“人生得一兩知己已是大幸,我覺得我還挺幸運的,認識了阿焱跟你。”
歐陽珠兒心中一陣感動,淡緋與卓卿焱已經相處了這許多年了,可認識她才不過短短的一月,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裏,他已經把她上升到與卓卿焱一樣的高度了嗎?“你又為何會找我做你的朋友?”
“這還用說嗎,因為喜歡你唄。”淡緋的回答倒是簡單又磊落,按照古人的個性,這個喜歡你怎樣也得個一年半載才敢拐彎抹角的說出口的。
“不是這個原因,你總會因為我哪個地方與你互補,所以才會喜歡我吧。”
“我願意跟你做朋友,不是因為互補,隻是因為看到你後,覺得你很像我,你是女人中的另類,而我是男人中另類,所以我很珍惜你。”淡緋說著人也已經走到了歐陽珠兒身側:“起來吧,咱們邊往回走邊聊。”
歐陽珠兒怔愣了一下,跟在淡緋的身後看著淡緋的背影,有些吃驚於淡緋的觀察力:“你其實真的很厲害。”
“什麽?”淡緋詫異:“你指哪方麵?”
“觀察力啊,你竟能看出我與別人不同啊。”歐陽珠兒搖頭笑笑,“許多人也不過就是以為我在發瘋而已。”
“那是因為他們是笨蛋啊,真正發瘋的人與你的性征是完全不同的,你不管做什麽,都是經過大腦認真思考過的,所以,看你做什麽事兒都是發自內心很真摯的。”淡緋笑道:“你若真是要發瘋,也必然是裝瘋。”
歐陽珠兒見他笑的沒心沒肺的樣子,伸手肘撞他一下:“你又胡說,以後可不許說我與你想象,我才沒有你這麽不正經呢。”
“我是不正經在外麵,可你是猥瑣在心裏,我們是一樣的啊,隻是我比你更善於表達而已。”
提起猥瑣這個詞,歐陽珠兒竟再一次不禁笑了,這個淡緋說起話來還真是每次都能說到他心坎裏去,說真的,他確實是從內心深處喜歡思考那些邪惡又猥瑣的事情,隻是有的時候好多事情思考過後,她不忍去做而已。
見歐陽珠兒笑了,淡緋也跟著樂嗬的笑了起來,他喜歡看珠兒笑,尤其是這樣沒心沒肺的笑。
他見過珠兒對夏侯戟和夏侯覃他們微笑時的樣子,那種笑容裏呆了些許算計,他不喜歡那樣子的珠兒,可是每次珠兒隻要一麵對他,就會變成他喜歡的樣子了。
哇,這樣的珠兒好誘人,他又想親她了,不行不行,再來一次的話,珠兒會生氣的。
可正這樣想著,他的頭也已經靠到了歐陽珠兒身側,待歐陽珠兒反應過來的時候,淡緋的唇已經在她臉上輕碰了一下。
歐陽珠兒咬牙啟齒的摸著自己的臉大吼一聲:“你又幹嘛,找死啊。”
咚,咚,咚
山頂的佛鍾又被敲響,見歐陽珠兒要打人,淡緋抱著袋子抬腳就跑,邊跑還邊回頭道:“這裏可是佛門清淨地,說話要輕聲細語,再有你要去去心火才行,動不動就死啊活啊的可是不好哦。”
“喂。”歐陽珠兒跺腳氣憤的大吼一聲:“你做錯在先的,還有理了啊。佛祖若是知道你這麽欺負我,也會原諒我大呼小叫的。”
“既然如此,那佛祖一定也知道我這叫情不自禁,所以你就忍忍吧。”歐陽珠兒無語的拍著自己的腦袋,這家夥過分了,她一定要收拾他才行:“你站住,看我不收拾你。”
“站住就要被你收拾,會站住的話,我就是傻瓜。”淡緋邊說著,人也已經跑遠了。
就算這裏不似別的山坡那麽難走,可是對於歐陽珠兒這個懶散慣了,走多了已經被鋪就好的山路的21世紀現代人來說,這小陡坡對她來說也是難行的野山坡了。
淡緋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人已經飄遠,而歐陽珠兒則一步沒有踩好,直接從山坡上擦倒滑落了一下被一顆大樹給隔擋住。“啊。”
聽到歐陽珠兒的痛呼,淡緋回頭看的時候嚇了一跳,人一瞬就飄回了歐陽珠兒身側,緊張的去攙扶她:“珠兒你怎麽樣啊?”
歐陽珠兒感覺腿上有些疼,抬手將裙子拉起,就真看到小腿肚子上剛剛被樹枝拉了一道小細口,可歐陽珠兒並沒有那麽矯情,隻是轉頭瞪了淡緋一眼不悅道:“你跑那麽快幹嘛啊,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天呐,你這傷口好長啊,疼嗎。”淡緋伸出手指在她傷口邊緣摸了一下,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將她一個人丟在那裏。
歐陽珠兒搖頭:“沒事兒,這點小傷不算什麽,回去洗洗包一下就好。”她將裙子落下,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起身。
淡緋緊張:“你怎麽一點女人的嬌氣樣子都沒有,這種時候你不是該哭著說,我好疼嗎?”
歐陽珠兒看著淡緋似是責備的樣子搖頭笑:“你這人還真是矛盾,明明是你自己剛才說我是女人中的另類的,現在又在說我不像女人。”
見歐陽珠兒成功站起身,淡緋還是不放心的伸手扶住她:“我不是擔心你會疼嗎。”
“疼的話哭就有用了嗎?哭什麽問題都解決不了。”
“我就不相信你從來都不哭。”淡緋努嘴。
“廢話,我當然也會哭啊,傷心的時候,我也會哭,那是為了宣泄自己的情緒,為了讓自己的心裏舒服一點,可是現在我又不傷心幹嘛要哭,再說了,隻是這點劃傷,真的沒必要這樣緊張兮兮的,你還真當我是歐陽家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啊。”歐陽珠兒說著無語的搖了搖頭。
淡緋疑惑:“你不是嗎?”
“厄…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以前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如今的我,已經變成無敵女金剛了。”歐陽珠兒心虛的吐了口氣:“沒事沒事,走啦。”
見她群角邊都被劃破了,淡緋真是擔心,他不由分說,上前走到歐陽珠兒的身前半蹲下,很男人的道:“上來,我背你下去。”
歐陽珠兒頓了一下,這個場景,男人要求背她的場景,她幻想過無數次了,她總以為,每個姑涼心中都有這樣一隻小白馬王子,隻是有些人運氣碰上了,而她這種萬年倒黴蛋,卻始終不得而遇。
今日,終於淡緋來滿足了一下她小小的虛榮心,可是看著淡緋瘦弱的肩膀,她終究還是不忍心,她抬手拍了他後背一把,笑道:“好啦,別慣著我了,走吧,我真的沒事兒。”
“要麽你上來,要麽我要回身親你咯。”淡緋心意一定。
“你不是認真的吧。”歐陽珠兒擰眉。
淡緋二話不說,身子一轉,一把將她摟住,隻是唇在她唇畔停住:“我很喜歡親你時的感覺,所以你決定好了,到底是讓我親你,還是背你。”
歐陽珠兒眨眼,“背,背,我讓你背。”
看到淡緋的樣子,歐陽珠兒可不敢挑戰這沒臉沒皮的人的臉皮厚度,趕忙妥協。
淡緋欣喜的轉身重新蹲下:“來吧。”
歐陽珠兒從後抱住他的脖子,淡緋背著她,而她手中拿著兩個盛滿蒲公英的布袋子,雖然不重,可從遠處看起來,如今的淡緋卻甚是滑稽。
這個肩膀雖然不算厚實,可卻很溫馨,淡緋走的很穩,歐陽珠兒在他的後背上,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這種感覺很是奇怪,歐陽珠兒甩了甩頭,盯著自己手中的蒲公英,開始想今晚的綠帽子計劃了。
下了山,淡緋先帶著歐陽珠兒來到一處布莊給她買了一件幹淨利索的男裝換上。
到了這裏,淡緋沒有理由再強背著她了,因為歐陽珠兒很明知的租了一輛馬車。
回了挽心樓,歐陽珠兒直接讓人開始清場,順便宣揚今日挽心樓將由禦筆公子卓卿焱率眾書生前來做茶詩會,不喜文雅者,可改日再來。
所有人都離開後,歐陽珠兒讓翠濃按照她的意思布置一樓大廳,聽完歐陽珠兒的話,翠濃派人將今天布販送來的布匹拿出來,雖然不知道歐陽珠兒要做什麽,但時間緊迫,她得抓緊完成。
如今翠濃真的很欣賞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所以,不管小主子要求什麽,她都會照做不誤的,哪怕時間緊迫,她也要將不可能變成可能。
淡緋拉著歐陽珠兒進了房間,找了藥包幫她上藥,包紮了一下,看著淡緋細膩的動作,歐陽珠兒搖頭笑道:“你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
“我若做了女人,還怎麽喜歡你,笑話。”淡緋撇嘴,將自己對歐陽珠兒的喜歡完全掛在嘴上,絲毫都沒有要避諱一下的意思。
歐陽珠兒臉色一陣尷尬:“淡緋,你以後可千萬不能總是這樣亂說話,你要知道,我們是好朋友。”
“我當然知道啊,你若不是我的好朋友,我還不會喜歡你呢。”淡緋似乎理直氣壯。
珠兒懵了一下,這淡緋對她的喜歡應該隻限於好朋友之間的那種吧?還是,他天生就喜歡吃窩邊草?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呢,你今天到底是要幹什麽呀,怎麽忽然間邀請阿焱做茶詩會,還買這些沒有用的布匹,采蒲公英的種子,我怎麽覺得從上午看到你開始,你就很不對勁啊。”淡緋邊給她塗藥,還不忘抬眼看她的表情。
歐陽珠兒壞壞一笑:“是不對勁,因為哦我今天一定要驚豔某個人的時光。”
“驚豔什麽?”淡緋疑惑。
“驚豔時光,有個混蛋,明明他自己的歲月被別人給溫柔了,我還沒有說什麽呢,他卻來指責我的行為是給他戴綠帽子,哼,我今天就要氣氣他,驚豔一下別人的時光,讓他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戴綠帽子。”
“你要出軌?”淡緋欣喜的站起身。
歐陽珠兒疑惑:“你這麽高興幹什麽。”
“你若想出軌,可以優先考慮我哦。”淡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其實還不錯,也不介意你總是不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