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牧哥哥(6000)

噗通,一聲躍水聲讓岸邊的歐陽阮兒和非凡嚇了有一跳,見有人跳水救人了,這兩個躲在暗處的女人趕忙轉身逃跑。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歐陽珠兒是她們殺的。

兩人跑遠,歐陽阮兒腳步有些癱軟,她緊緊的捏著非凡的手,聲音都有些顫抖:“非凡,你說那個女人會不會沒有死。”

“不會的姐,就算是她沒有死,我們也要再殺她一次,她一定得死,別怕,她該死。”非凡心硬的緊緊握了握歐陽阮兒的手,不再猶豫的拉著她逃回宴席場所丫。

躍入湖中的男人摸著黑在湖水中好不容易拉住了歐陽珠兒的手,將她提上岸。

兩人重新回到岸邊的時候,男人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他慌張的拍了拍歐陽珠兒的臉,滿臉的恐慌:“珠兒,珠兒,歐陽珠兒你給我醒醒。”

見歐陽珠兒沒有任何反應,他將歐陽珠兒倒扣在膝蓋上,用力的給她往外頂肺部的積水。

不知道他來的會不會晚了,剛才跟古希蘭聊完,他就快步往這邊走,起初聽到一聲隱約的呼救聲,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當他快要走到湖邊時,他熟悉的聲音發出的兩聲:“救我,救我”卻讓他心驚媲。

他當時隻模糊的看到湖邊有兩個人,卻看不清楚那兩人的樣貌,知道歐陽珠兒在湖中,那一刻,他猛然意識到,他竟不能失去這個女子,他要她。所以,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縱身跳進了湖中。

凶手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活著。

見歐陽珠兒沒有反應,夏侯戟直接將歐陽珠兒抱起往有光亮的地方跑去。“珠兒,你要挺住,你敢死試試,你敢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離開我試試,我不會饒了你的,歐陽珠兒,你不許死。”

跑了好遠他才看到有奴才正在往宴會地走。

他上前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喊住那人怒道:“趕緊找大夫來,快去,快去。”

那奴才一聽嚇壞了,趕忙撒腿就跑。

另外的奴才在前引路,讓夏侯戟順利的把歐陽珠兒抱進了房間中,他擔心的不停的搓著她的手,看著她發紫的唇,有些緊張。

“珠兒,你現在安全了,別怕,我在陪你,你的夫君在陪你,乖。”夏侯戟摸著她的臉頰,她腦袋晃動的時候,他就看到枕頭上一片血紅的血跡刺目的灼燙著他的眼球兒。

血?怎麽會有血,難道她落水前已經受傷了?“來人啊,快去戟王府找花遙公子來。”

夏侯戟吼叫完,外麵的人也已經跑出去,不過一小會兒,夏侯覃帶著一大幫子人趕到。

其中,還有大夫也在。

“王爺。”

“喊什麽喊,趕緊來救人。”夏侯戟瘋了一樣上前拎起大夫要下跪的衣領,將他一把甩倒床前:“她若死了,你全家都要陪葬。”

“是,是,小的知道。”大夫手腳都有些哆嗦,絲毫不敢怠慢。

“她的後腦勺有傷口,不要用力的碰她,先給她處理傷口。”夏侯戟在一邊來回踱步,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顫了。

夏侯覃臉色也是一片鐵青,看著夏侯戟濕透的模樣,心中滿是責怪的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珠兒怎麽會落湖?”

夏侯耀的身子也已經從門口擠進來,在看到床上躺著的歐陽珠兒時,心中一挺,怎麽回事兒。

“你問我怎麽回事兒,我還想問問你怎麽回事兒呢,你的覃王府為何會有人想要殺珠兒。”夏侯戟此刻已經顧不上要裝什麽善人君子了,滿臉的焦急模樣早就透露了他的心。

“有人要殺珠兒?怎麽可能,我的王府上下,誰有那個膽子,再說你剛才不是跟珠兒一起離開的嗎?你們一直在一起,難道你會不知道誰要殺她?還是…根本就是你為了重新跟古希蘭在一起,所以要殺珠兒滅口的。”夏侯覃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這兄弟倆互相猜忌,似是誰都有嫌疑似的。

夏侯戟怒吼:“放屁,他會是我唯一的王妃,我為何要殺她,當時我看的清清楚楚,要殺她的人是兩個女人,若不是擔心珠兒,我一定會將那兩個家夥給抓住的。”

還站在門口的歐陽阮兒心中一陣慌亂,非凡沉沉的呼了口氣,鎮靜的握住歐陽阮兒的手,歐陽阮兒總算是感到了一絲安定,可心裏卻還是害怕的。

“兩個女人?”夏侯覃疑惑的重複了一遍:“今日來王府的賓客如此的多,我怎麽知道這裏麵會不會有七弟得罪的人在場。

剛才你明明就跟珠兒在一起,為何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傷,難不成你連兩個女人都打不過?”

夏侯覃的諷刺讓夏侯戟無語,是啊,是他帶著珠兒出來的,可他卻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聽到夏侯覃的話,古希蘭似是豁出去了似的上前道:“請覃王爺不要責怪阿戟了,剛才是我攔住了阿戟,我有話與他說,所以才會害戟王妃遇上了這麽可怕的事情,都是我不好。”

覃王爺冷哼一聲:“安民公主還真是重情重義,都已經成了別國王妃了,還不忘要與舊相好敘舊,而且還是在這深夜裏,我的王府中。”

“不是你想的那樣。”古希蘭咬唇,有些求救的抬眼看向夏侯戟,以前遇到別的王爺欺負自己夏侯戟都會站出來幫她的,可這次,他卻沒有動作,隻是焦躁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古希蘭擰眉,情理上,她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出來,這樣會讓別人製造她與阿戟的謠言,可她如今想要的不正是這樣的謠言嗎?

有了謠言,她才能氣到歐陽珠兒,讓人以為阿戟對自己還有情。

她雖然沒想過自己的後路一定就是夏侯戟,但如今,夏侯戟卻是她唯一的踩腳石了。

“不是我想的這樣又是如何?七弟若不是對你還有情,也不會放著這麽如花似玉的妻子不去管,任由她被人害成這樣。”夏侯覃咬牙切齒:“我今天邀請你來隻是為了顧全皇後娘娘的麵子,可你也太沒有客人的自覺了吧,你若是真想與夏侯戟甜蜜,就去他的戟王府,不要在我的覃王府這麽偷偷摸摸的。”

“覃王爺,你說話真的太過分了,你怎麽能都不聽別人解釋就冤枉別人。”

“行了,都閉嘴,再吵就全都滾出去,難道你們沒有看到這裏麵有病人嗎?”夏侯戟怒了,他回頭瞪了夏侯覃和古希蘭一眼。

古希蘭握拳,夏侯戟,你怎麽能變的這麽徹底。

夏侯覃也是擰眉,他瘋了不成,敢這樣吼他,他還是他的五哥呢。

夏侯耀目光從古希蘭頭頂掃向門口滿臉擔憂的歐陽阮兒的臉上,眉心微擰。

珠兒是在湖邊落水的,當時歐陽阮兒是不是也在那裏?

歐陽阮兒看到夏侯耀看她的眼神,心中一陣局促,害怕的趕忙將目光移開。

非凡見狀伸手在她後麵推了她一把,不讓她退縮。見夏侯耀將目光移開,她趕忙輕聲對歐陽阮兒道:“在這裏退縮,我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姐,已經開始的路就沒有回頭路了。”

歐陽阮兒定了定神,上前一步扶住古希蘭輕聲道:“安民公主,大家現在都有些焦急,你也不要想太多,我們王爺也不過是擔心戟王妃罷了。”

聽到歐陽阮兒的安慰,古希蘭這才覺得臉上有了些臉麵,終於有人給自己台階下了:“覃王妃放心吧,我沒有往心裏去的。”

夏侯覃上前將歐陽阮兒不客氣的拉開:“孩子不需要你管了嗎,沒事兒跑到這裏做什麽好人。”

歐陽阮兒咬唇:“我…我聽說小姐落水了很擔心,所以過來看看。”

夏侯覃冷哼一聲,側頭看向一群圍觀的人,想到今天是自己的兒子的慶賀宴,卻竟被人看了笑話,心中一陣不悅:“行了,大家都回去吧,這裏有我跟七弟照顧就可以了。”

“厄…對,大家都先請回吧,今天謝謝大家來參加我兒子的宴會,改日我們一定再好好招待大家一次。”歐陽阮兒上前以女主人的姿態將圍觀的眾人給送了出去。

走到大門邊,歐陽阮兒對古希蘭微笑:“安民公主不要多心,今日兩位王爺會失態,無非是因為戟王妃受了傷,他們不是針對你。”

古希蘭看向歐陽阮兒揚唇微笑:“今日多謝覃王妃為我解圍了。”

“都是女人,我們立場相同,我當然會為安民公主解圍。”歐陽阮兒知心的上前握住古希蘭的手,就好像知己一般。

“覃王妃什麽意思?”

“如今我的丈夫與安民公主心愛的男人,似乎是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我們的立場是一樣的,你的痛,我也懂。”

“你的意思是…覃王爺也喜歡戟王妃?”

歐陽阮兒無奈的點了點頭。

“可大家不是都說覃王妃非常非常愛你的嗎?”古希蘭有些吃驚於古希蘭的話,難道傳言也會有假?

“以前是這樣的,可自從小姐不知道對我夫君說過什麽之後,夫君對我就不再如往常那般了,他看我的眼神變了,以前對我的那些溫柔,如今全都成了小姐的特權。”歐陽阮兒眼中帶了絲濕潤:“不過,即使這樣我也不怪小姐,誰讓她曾經是我的主子呢?”

“可你為覃王爺生了一個兒子啊,覃王爺怎麽能這麽對你。”

“能為覃王爺生下兒子的女人何其多呢,算了,說這些有什麽用,蘭兒姑娘,我之所以會對你說這些,隻是想要告訴你,有些事情想開了就好。

雖說我明白你對戟王爺的感情,可有的時候,女人的感情總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所以你要懂得保護自己才好。

小姐是那樣的高高在上,被那麽多男人眾星捧月的愛著,我們這樣的人,也就隻有遠遠的羨慕的份兒。”

古希蘭握拳擰眉:“你也太妄自菲薄了。”她咬牙:“你才是覃王妃,為何要這樣泄氣,加油,我支持你。”

歐陽阮兒賢惠的抿唇對古希蘭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安民公主還是早些回去吧,路上要小心些哦。”

古希蘭點頭:“那你也要…”

“蘭兒?”古希蘭話還沒有說完,就從旁側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

古希蘭轉頭,也驚喜道:“花遙,你怎麽來了?”

“是阿戟派人去找我來的,說是歐陽珠兒受傷了。”花遙擰眉:“怎麽樣,你見過了嗎,她傷的重嗎?”

“不過是落水昏迷了而已,阿戟有些太大驚小怪了。”古希蘭努嘴:“花遙,阿戟到底是怎麽了,如今他為何這樣的冷漠呢?”

花遙吃驚:“啊?不會是缺氧了吧?”花遙說著,也已經轉身開始往王府裏走去:“蘭兒,我改天再去找你啊,先走一步。”

“花遙我…”看著花遙已經消失的人影,古希蘭緊緊的握拳,就連花遙都是這幅模樣了。

歐陽珠兒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麽樣的魔力,竟能勾.引這麽多男人的注意。

歐陽阮兒抿唇一笑:“在意的越多,失去的越多,蘭兒姑娘,想開些吧。我該回去了,咱們後會有期。”

進了王府大門,非凡一把拉住歐陽阮兒,擔心的問道:“姐,你剛才跟那安民公主說什麽了,我見她看著你的背影看了半天呢。”

“沒什麽,隻是告訴她,我們倒黴的被同一個女人搶了心愛的男人而已。”歐陽阮兒抿唇:“你說的對,如今路已經開始了,沒有後退的餘地了,現在這一刻,不是歐陽珠兒死,就是我歐陽阮兒亡。”

非凡激動:“姐,你能這麽想真的是太好了。”

兩人再回到歐陽珠兒那裏的時候,花遙已經很利索的給歐陽珠兒將頭頂給包紮好了。

歐陽阮兒呼了口氣上前關心的問道:“花遙公子,我家小姐如何了?”

花遙懶得搭理她,連頭都沒有抬,也沒有回應。

歐陽阮兒自討沒趣的咬了咬唇,這時隻聽非凡道:“你這家夥真是好怪異,我姐姐關心小姐的身體問問,你幹嘛不說話,難不成小姐會死嗎?”

“你才會死呢。”花遙回頭瞪向非凡:“這裏哪有你一個丫鬟說話的份兒,滾到一邊去。”

歐陽阮兒將非凡護到身後,有些擔心的道:“花遙公子莫要生氣,我妹妹她被我慣壞了,有些沒大沒小的,我代她向你道歉,她其實沒有惡意,也隻是擔心小姐罷了。剛才在門口,她擔心的都快要哭了。”

花遙上下看了歐陽阮兒一眼,隨即走開:“放心吧,這女人命硬的很,死不了。”

歐陽阮兒心一沉,死不了嗎?那她若醒來,她不就沒有活路了嗎?

歐陽阮兒咬唇,看到歐陽珠兒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上前擔心的道:“小姐現在身上還穿著濕漉漉的衣服怎麽行,三位王爺,你們還是先出去一下吧,我該先給小姐換上件幹的衣服才行啊。”

花遙想了想也是,拉了夏侯戟一把道:“阿戟,走我們出去,你看你的衣服也濕透了,得讓人給你找件幹淨的衣服換上了。”

夏侯戟看了歐陽珠兒一眼,跟著花遙走了出去。

歐陽阮兒來到夏侯覃身邊微笑:“夫君,我知道你擔心,可是…小姐的情況可不是你擔心就有用的,所以還是先讓我幫她換件幹淨的衣服吧。”

夏侯覃旋身走了出去,沒有做什麽回應。

此刻,房間中就隻剩下夏侯耀了,他側眉淩厲的盯著歐陽阮兒:“這件事兒是不是你做的?”

歐陽阮兒咬唇:“你覺得呢?”

“嗬,你最好祈禱這件事兒不要是你做的,不然…”

“你放心,你永遠都不會聽到這件事兒是我做的這件事兒的。”歐陽阮兒也變的淩厲了些,無懼的看向夏侯耀,因為,她不會讓歐陽珠兒活著離開這個房間的。

夏侯耀撇嘴一笑走了出去,非凡擰眉有些著急:“姐,你怎麽會招惹上這樣的男人,他一看就不是個善人啊。”

“行了,別說了,我也快要後悔死了,眼下著急的是先去解決這個女人。”歐陽阮兒回頭瞪向歐陽珠兒:“說好了,她得死。”

歐陽阮兒腳步堅定的上前,非凡走到門邊往外看了看,見夏侯戟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夏侯覃和夏侯耀各自站在門的一邊,誰也沒有搭理誰,她放心的回來:“姐,就是現在。”

歐陽阮兒點頭,惡狠狠的看向歐陽珠兒:“別怪我,誰讓我們是天生的仇敵呢,我不想死,所以,隻能你死。”她邊說著邊拉起被角,沒有絲毫猶豫的捂在了歐陽珠兒的臉上。

非凡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

夏侯戟與花遙走出院子,漆黑的夜裏,兩個丫鬟的影子從他身前經過。

那一刻,他腦海中忽然閃現出救珠兒前湖邊那兩個身影。

看那兩人的穿著,顏色似乎很華麗,而覃王府當丫鬟都是穿的土灰色,所以,她們不可能是丫鬟…

夏侯戟心一動,伸手拉住花遙搖頭:“不對。”

“什麽不對。”

“那兩個女人不對。”夏侯戟恍然大悟一般,轉身就往回跑。

花遙愣住:“喂,你跑什麽啊,話說清楚,哪兩個女人不對。喂,你先換身衣服再說啊。”

夏侯戟邊跑著人也已經來到院落裏,他真是大意了,歐陽阮兒一向痛恨歐陽珠兒,她巴不得看到她不幸,可如今看到她渾身濕透,她竟要幫珠兒換衣服,這不是有鬼是什麽?

見夏侯戟這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夏侯耀和夏侯覃都莫名其妙的緊張了一下,原本倚牆而戰的姿勢全都站正了。

夏侯戟沒有絲毫停頓,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中原本已經臉色醬紫的歐陽珠兒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

歐陽阮兒聽到門聲,頭都沒有回的將被子完全撩開,“非凡,還不快來幫忙。”

原本因為有人闖進來而傻了眼的非凡一聽,趕忙眨眼回神。

歐陽阮兒回頭裝模做樣的疑惑:“戟王爺怎麽又回來了?”

夏侯戟擰眉上前去看歐陽珠兒,見她沒事兒,這才放鬆了一口氣:“珠兒的衣服本王自己換,不勞五嫂費心了。”

“戟王爺換?這…不好吧,戟王爺好歹是堂堂王爺,再說,我與小姐從小一起長大,以前也伺候小姐沐浴了無數次,伺候小姐換件衣服我還是能做到的。”歐陽阮兒和善的微笑,想要打消夏侯戟的警惕,可她心裏現在快要緊張死了。

夏侯戟揚唇:“本王堅持自己來。”

非凡見再夏侯戟似乎是起了戒心,知道再這樣僵持下去也不好,索性拉住歐陽阮兒:“姐,人家懶得用我們,我們幹嘛要這麽討好她啊,走啦,正好我也懶得管她。”

“非凡,你怎麽…”非凡用力的將歐陽阮兒給拉出房間:“有這時間,你還不如多陪陪你兒子呢。”

兩人出去走遠,歐陽阮兒急了:“非凡你幹嘛呀,不是說這是最後的機會嗎?”

“姐,你沒看到夏侯戟懷疑咱們的眼神嗎?咱們現在越堅持越像是心虛。你放心,那夏侯戟總不能一直守著歐陽珠兒,我就不信歐陽珠兒能一直不吃東西。”

“你的意思是…”

“她身上有傷又昏迷未醒,一時半刻怕是根本就不能離開這裏了。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讓她死。”

房間中,夏侯耀和夏侯覃互看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我要為我的王妃換衣服了,兩位哥哥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呢?”夏侯戟冷聲下逐客令,顯然沒有意識到這裏不是他的地盤。

花遙站在門口有些沒有弄清楚情況,阿戟這是什麽意思?

幾人全都走出房間,夏侯戟坐到床邊伸手摸著歐陽珠兒的臉,“珠兒,剛才嚇死我了,我以為我會再次失去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會這麽擔心你,為什麽我會該死的這麽擔心你。”

“牧哥哥,牧哥哥。”昏迷中的歐陽珠兒似乎是因為這溫柔的撫摸,意識煥發,輕聲囈語了起來。

夏侯戟手頓住,牧哥哥?

~~光若說一會兒還有一更,親們會開心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