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冷宮奇遇
“啊,被璣璿那賤蹄子抱走的那個野種。舒殢殩獍”皇後仰天哈哈大笑一聲,隨即瞪向麗妃:“我早就將他們全都趕盡殺絕了。”
麗妃一頓,瞳孔微縮死命的盯向皇後:“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你以為你讓璣璿將那孩子抱走就會天衣無縫了嗎,你大概不會想到吧,璣璿那個女人嫁給了歐陽初,我該說什麽呢,老天爺真是眷顧我呀。”皇後的邪惡麵孔讓麗妃整個都慌了神。
她後退一步,眼中帶著不甘,“你殺了我的孩子?你殺了我的孩子?”
“當然,那個雜種不能活在這世上,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皇後邪魅的笑容讓人心生厭惡,怎麽可能會有人將邪惡演化的如此真實呢縊。
“你竟敢殺了他,我要殺了你。”麗妃怒吼一聲衝上前,緊緊的掐住了皇後的脖子:“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本來打算離開的歐陽珠兒在聽到皇後口中璣璿兩個字時頓了一下,璣璿?這不是母親的名字嗎。
原本還以為可能是巧合,但皇後接著又說璣璿嫁給了歐陽初炳。
這總不會是巧合了吧,那也太秀逗了。
歐陽珠兒擰眉轉頭看了花遙一眼,花遙也是莫名其妙的擰眉:“她說的那個璣璿應該是你娘吧。”
歐陽珠兒點頭:“應該是沒錯的。”
都說女人瘋狂起來的力量是無窮的,原本看起來病弱嬌柔的麗妃,此刻竟將比她高大近半頭的皇後給推倒在地,用力的捏著她的脖子。
歐陽珠兒從門縫中看到,皇後的整張臉都已經綠了。
阿牧。
她自己心裏默念著這個名字,腦子裏就想到了牧哥哥的樣子。
她欣喜的拍門喊道:“麗妃娘娘別傷心,牧哥哥他沒有死。”
花遙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你瘋啦,亂叫什麽。”
歐陽珠兒嘟嘴,“你沒看到麗妃已經快要瘋了嗎?”
“這樣不是剛好嗎,由她來掐死皇後,再好不過了,加以他人之手為你報仇,你亂喊什麽。”花遙真是要被這女人搞瘋了,本來還等著看好戲的。
花遙的動作已經來不及了,麗妃猛然抬頭想門口的方向望去,她從皇後身上起身,顫顫巍巍的來到門口,借著門縫往外看去:“你是什麽人?你認識阿牧?”
“麗妃娘娘,我是璣璿的女兒,也是從小與牧哥哥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牧哥哥他沒有死,他很健康的活在這世上,他武功非常的好,不會輕易被人殺死的,你放心好了。”歐陽珠兒善意的笑容讓麗妃安心了許多。
聽到歐陽珠兒的話,麗妃將歐陽珠兒上下打量了一通,隨即感恩的道:“像,真是像,你與璣璿妹妹果然是有幾分相似的,我與璣璿是好朋友,當年她幫我帶阿牧出宮,之後十九年間,我們便再也不曾相見了。”
歐陽珠兒咬唇:“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會認識我娘,不過我很開心,能夠在這裏見到我娘的朋友。”
“孩子你叫什麽名字?”麗妃想要伸手撫摸歐陽珠兒的臉,可是她卻不能,因為這厚重的門板隔開了兩人。
“我叫珠兒,歐陽珠兒。”歐陽珠兒甜甜的對她笑了笑。
這時,麗妃身後的皇後已經緩過氣站起身,她往門邊快速跑來,惡狠狠的對著門口大喊道:“歐陽珠兒,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女人,耀兒不會放過你的。”
歐陽珠兒側目看向皇後,甜美的容顏不再,冷笑道:“皇後娘娘難道不知道你的耀兒愛我愛的死去活來嗎?你還在指望著你的耀兒來救你吧,別指望了,我下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他。”
“你敢,如果你敢傷害耀兒一根手指,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皇後的麵目已經完全猙獰了。
麗妃轉身將她推開:“你如果敢動這個孩子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她冷笑:“皇後呀皇後,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大膽,你竟敢推本宮。”皇後尖叫。
“本宮?麗妃娘娘不必理她,皇上剛才已經廢了她的後位,你們進這裏的時候封號還在吧,可她卻已經是一個庶民了,你可以隨意的欺負她。”歐陽珠兒撇嘴:“將之前你所受的委屈全都討回來吧。”
麗妃看著皇後冷笑:“這裏因為皇後娘娘而進來的女人可不是一個兩個呢,以後,皇後娘娘的生活將會變的豐富多彩。”
“大膽,我看你們誰敢動我這個六宮之主一根毫毛。”皇後大吼一聲,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從裏麵衝出來的瘋癲女給撞倒。
瘋癲女皺眉握住麗妃的手:“麗妃娘娘,皇上呢?不在我房裏,我要給皇上侍寢,我要升品級。”
瘋癲女說著呲牙嘿嘿的笑了起來,那樣子有三分傻,七分呆。
麗妃擰眉一手捏住那瘋癲女的手,一手指著皇後:“玉嬪,你今天侍不了寢了,皇上被這個女人搶走了。”
玉嬪轉身看向皇後,你眼中除了暴力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別的情愫:“你搶了我的皇上,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玉嬪說著已經往皇後身上撲去,起先皇後還罵罵咧咧的還手,可到後來她才發現,與瘋子做鬥爭,最後受苦的隻有自己。
見玉嬪將皇後給扯開,麗妃更往門邊靠了靠道:“珠兒,你長的真美,與你娘一樣的美。我已經十九年不曾與外界聯係,也不知道你娘現如今過的怎麽樣了。”
歐陽珠兒垂目,“我娘她…已經離開人世了。”按照牧哥哥的話來說,娘親是死在牧哥哥的手中吧。
這話她無法告訴麗妃,否則麗妃一定會很傷心吧。
“怎麽會,你娘她武功高強,而且她那樣樂觀健康,怎麽會說沒就沒了呢?”麗妃傷心的咬唇:“連我這樣的人都苟且偷生的活著,璣璿她怎麽會死呢。”
“麗妃娘娘不要傷心,我娘的死大概是天意吧,我知道你會難過,但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不曉得你為什麽會被關在這裏,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不珠兒,你不要管我。”麗妃搖頭:“來到這裏的人,還從來沒有能活著走出去的,我不需要你費心來幫我了,你隻要…幫我照顧好阿牧就好。”
歐陽珠兒擰眉,牧哥哥來無影去無蹤的,她連他人影都看不到,要怎麽照顧他呢。“好,我會的,隻是這裏不是有門嗎,有門就是用來給人進出的,麗妃娘娘隻管等著吧,你一定會離開這裏的。”
麗妃抿唇微笑,看著歐陽珠兒,心中無限的歡喜:“沒想到璣璿的女兒竟會出現在我眼前,十九年前,我見到的外麵的最後一個女人是璣璿,十九年後,我見到的外麵的第一個女人是她的女兒,我與璣璿果然是有緣分的。”她側眉看到花遙,又看看歐陽珠兒的大肚子笑道:“這是你相公?”
“不不不,這是我相公的好朋友,我們剛剛一起配合著將皇後給送進了這裏。”
麗妃回頭看向皇後,眼中充滿不屑:“這個女人,我恨了她二十多年,就希望有生之年能夠報仇,讓她也嚐嚐我所受過的苦,沒想到這心願倒是你幫我實現了。”
“這個女人作惡多端,二十年前就開始不安分,想必她今天的惡果也算是惡有惡報,不是我做了什麽,而是她的報應終於到了。”歐陽珠兒擺手,不好意思居功。
花遙抱懷:“你還沒做什麽呢,你若什麽都沒有做的話,這女人可不會來到這裏,麗妃娘娘對你表示感激是對的。”
歐陽珠兒側頭白他一眼,“不要在我娘的朋友麵前破壞我的形象,你真是討厭。”
麗妃見歐陽珠兒這樣抿唇笑:“你的性子跟你娘真的很像,二十多年前,我遇到你娘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說話幹脆利落不遮掩的。”
歐陽珠兒咬唇:“麗妃娘娘,其實我很想知道我娘的故事,因為我爹一個人獨自將我撫養長大,我總不忍心問他關於我娘的事情,怕觸碰到他的傷心處,如果有機會的話,你願意告訴我關於我娘的事情嗎?”
“好,這故事太長太長了,你要有耐心聽才好。”麗妃娘娘抿唇笑。
歐陽珠兒點頭:“隻要是娘的故事,我都有耐心。”
花遙推了推歐陽珠兒:“今天太晚了,我們明天再過來吧,我們已經離開的時間太久了,該回去看看阿戟了。”
歐陽珠兒看了看天色也有些惋惜的道:“麗妃娘娘,我改日再來找你吧,我夫君他燒傷了,我需要回去照顧他。”
麗妃忙點頭:“那你快去吧,照顧病人要緊。”
歐陽珠兒不舍的對麗妃點了點頭:“那你保重,還有,那個女人已經不是什麽皇後了,麗妃娘娘可以告訴大家,讓她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麗妃笑了笑:“你放心,我們不會放過她的,她受懲罰的時間到了。”
歐陽珠兒與花遙離開落芳園,她心中有些小激動,“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認識我娘的人。”
“又不是你娘,你激動什麽。”花遙搖頭:“不是歐陽珠兒的娘嗎?”
“拜托,我跟歐陽珠兒是一體的好嗎,我心中怦怦亂跳的這種感覺,就是珠兒的心意。”歐陽珠兒無語翻白眼:“你這是不懂得人類的感情。”
“你懂就行了,你不好奇嗎,麗妃為什麽會被關進那裏,還有,你那個牧哥哥怎麽會是她的兒子呢,被關在那裏麵十九年,她也真是夠能隱忍的。”花遙不覺得在心中對麗妃豎起了大拇指,將他關在某一處地方不讓出來的話,十九天他都會瘋的的,就更別提十九年了。
“我怎麽可能不好奇呢,我都好奇死了,但我想麗妃當年必然是跟皇後結了仇的,她剛才不是說過的嗎,隻是我很納悶,如果牧哥哥是麗妃的兒子,那他不也就是皇子了嗎?”歐陽珠兒頓住腳步轉身看向花遙:“怎麽會這樣。”
“你臉色怎麽忽然變成這樣了?”花遙聳肩:“皇子就皇子,有什麽好大不了的。”
“如果讓人知道他是皇子,那他不是很危險嗎?而且,萬一他知道自己是皇子,也來爭奪皇位該怎麽辦?到那時候,我是將他當做敵人,還是母親好友的兒子呢?”歐陽珠兒擰眉心中有些鬱悶:“萬一有一天阿戟做了皇帝,要殺他又該怎麽辦?”
花遙挑眉:“你怎麽連那麽遙遠的未來都想到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你那個牧哥哥現在在哪裏都難說呢。”
歐陽珠兒煩惱的歎了口氣:“是啊,我考慮的好像確實有些早了呢。”
雖然是早了些,可她的擔心好像並不多餘吧。
歐陽珠兒吐口氣,算了,隻要她還活著,就一定不會允許那種事情發生的。
她會讓阿戟讓著牧哥哥的,這是他們欠歐陽珠兒的。
又過了兩天,夏侯戟還是沒有醒來,現在的他真的好貪睡,不管別人怎樣呼喚他,他都沒有要醒來的征兆。
她其實很討厭這種感覺,明明就在彼此的身邊,卻不能談心聊天,感覺像是隔了一整個時空似的。
花遙去打聽關於麗妃的事情去了,此刻隻有歐陽珠兒一個人坐在房間裏守著夏侯戟,房間裏安靜的過火兒,就連她自己心跳噗通噗通的聲音都聽的清楚。
“阿戟,你該醒來了,你不想我嗎?你知道嗎,我那天碰到牧哥哥的娘親了,她是我娘的朋友呢,改天有了時間,我想去聽聽她講關於我娘的故事。
還有你知道嗎,她被關在落芳園整整十九年,可她還好好的活著,我真的很佩服她,這是我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阿戟你知道嗎,其實我是真的很害怕,將來萬一有一天你做了皇帝,你也會擁有三宮六院,到了那時候,你們男人的爭鬥剛結束,我就要開始進行後宮裏女人的戰爭了。
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爾虞我詐,沒有真心,我很害怕你知道嗎?
我真的很害怕將來在眾多女人群中,你會厭煩了我,你會將我也丟進那冰冷的冷宮中。
別說十九年啊,就是九年我怕我也是堅持不了的。
阿戟,你不要笑話我,其實我也是個膽小鬼,我也害怕孤獨和無愛。”
歐陽珠兒一直都自言自語著,心中感歎頗豐,還不是歎口氣。
她摸著自己的肚皮:“其實我對未來最美好的憧憬是,農夫山泉有點閑,過那種閑雲野鶴的生活。雖然這並不現實,但我卻在心中憧憬了無數次。
心還年輕的時候,我喜歡轟轟烈烈的愛情和不甘平淡的生活。但當經曆了那許多事情之後,我忽然間發現,人生最高的境界不是活的多麽轟轟烈烈,而是一輩子擁有一個知心愛人和一對孝順的子女。父慈子孝,夫妻恩愛,生活嬌好。如此而已,這麽簡單。
阿戟,我隻想跟你做平凡的夫妻,可是似乎真的很難呢。”
歐陽珠兒說的正起勁,就再次感覺到手心中夏侯戟的手指動了動,想起上次花遙的話,歐陽珠兒摸了摸他的手背:“又痛了嗎,你不要痛,你痛的時候,我也會痛的。”
“珠…”夏侯戟雖然緊閉著雙目,可是卻從唇齒中,衝出一個音,珠,她聽的很清楚。
她激動的彎身伏在他唇邊,就隻聽他在用力的說道:“珠…兒。”
歐陽珠兒眼中的淚差點就要流出來了,她興奮的對著門口大喊道:“毛生快進來,阿戟有反應了。”
門口的毛生與流速一起進來,毛生看了看夏侯戟的情況驚喜道:“真的是有要醒的跡象。”
流速也是高興的跳腳:“我去讓人找花遙公子回來。”
毛生明明說夏侯戟要醒了,可是半響後,夏侯戟卻還隻是在呢喃歐陽珠兒的名字,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歐陽珠兒急了:“怎麽會這樣呢。”
毛生有些迷糊:“我也不知道。”
“哎呀,你的醫術都學到哪裏去了嗎。”歐陽珠兒鬱悶的摸了摸額頭:“阿戟,阿戟。”
歐陽珠兒輕喚了兩聲,就隻聽夏侯戟口中終於變換了言語:“答.應.你。”隻是這三個字,夏侯戟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歐陽珠兒急道:“答應我?答應我什麽?”
夏侯戟無法再回應他什麽,因為他的呼吸又開始平穩了起來。
花遙急匆匆的從外麵趕回來的時候,夏侯戟已經與之前無異了,他先是來到床邊,見夏侯戟沒有什麽不對勁,這才道:“這不是沒什麽不對勁嗎。”
歐陽珠兒擺手:“不是的,他剛才一直在叫我的名字,還對我說,答應我。”
“答應你什麽?”花遙迷糊。
“我也不知道。”歐陽珠兒搖頭,有些失望。“難不成是阿戟做夢了嗎?”本來還有些失望,可是想到如果他的夢中都有她在,那她也就沒有什麽好難過的了。
花遙聽歐陽珠兒這樣說,再給夏侯戟檢查了一次道:“阿戟的意誌力很驚人,我想,他應該是快要徹底蘇醒過來了。”
“真的嗎?”歐陽珠兒信息:“我終於可以與他說話了嗎?”
“是不是真的,要看阿戟的恢複情況而定。”
歐陽珠兒喪氣點頭:“又讓我白白的高興了一場,真是可惜了。”
“沒什麽可惜的,我今天出去有收獲,你要聽嗎?”花遙得瑟的一笑。
“什麽收獲啊,說來聽聽啊。”歐陽珠兒指了指椅子:“你坐下跟我聊吧,仰頭看著你很不爽。”
花遙白她一眼走到她對麵搬了把椅子倒放,他騎在椅子上,雙手壓在椅背上道:“你的擔心好像是多餘的,我今天打聽了一下,麗妃生下的那個阿牧好像並不是皇上的兒子。”
歐陽珠兒臉色一僵:“真的假的,不會吧?”
“這事兒我是從宮裏的老嬤嬤那裏聽來的,當年麗妃進宮的時候,因為長相極美,所以一眼就被皇上給訂下了,隻是因為她長相非凡,所以當時看上她的可不止皇上一人,還有皇上的親弟弟碩王爺。
據說那個孩子就是碩王爺的孩子呢,當年皇後就是用這個理由將麗妃給整垮的。
世上哪個男人能受得了男人給自己戴綠帽子呢,多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皇上才會對麗妃不聞不問,乃至於十九年間讓麗妃受了如此多的空虛罪。”
歐陽珠兒緊了緊鼻子:“你這消息考不靠譜兒啊,你可別隻聽謠傳,我看那麗妃娘娘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反正這是我打聽來的,至於靠不靠譜嗎我就不知道了,你若問宮裏的新人兒,他們都不知道麗妃是誰呢。
就連老人中,也是幾個別的人才知道,大概是當年皇上覺得被自己的弟弟戴了綠帽子很沒有麵子,所以才將這個消息給封殺了吧。”
“我覺得你說的這些有點不靠譜,如果麗妃真的出.軌了,那皇上怎麽可能還留她性命呢,估計早就將她殺了。”歐陽珠兒搖頭:“男人的心眼有的時候不是比針鼻還小嗎。”
“你說的那是女人。”花遙無語:“女人心海底針。”
“我就是那麽一個意思,你能別較勁嗎。不殺了她反而留著她命的原因會是什麽呢?真是讓人想不通。”
“你不懂,有的時候用寂寞折磨一個人,往往比殺了她更讓她難以忍受。”花遙說著抱懷。
歐陽珠兒卻並不讚同花遙的話,因為她還記得麗妃跟皇後說過,她以為皇上會來幫她,可最後皇上卻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看來,她心中曾經還是希望皇上會救她的,隻是皇上讓她失望了。
如果她真的做了對不起皇上的事情,她怎麽可能還會希望皇上救她呢,她躲皇上還來不及不是嗎。
傳言中不真實的很多,她當年不就是個好例子嗎。沒錯,她才不要聽宮中老嬤嬤們以訛傳訛聽來的傳言,她要自己問麗妃,牧哥哥到底是不是皇上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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