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遙與歐陽珠兒交接了一個眼色,花遙道:“看來皇後娘娘雖然受冷待,可是她在皇宮中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的呀。”
那奴才緊張的低下頭,沒有敢給花遙什麽回應。
花遙挑眉:“以前我經常給皇後娘娘看病,那時候我就覺得皇後娘娘人不錯,看來,她還沒有完全落魄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但願她還能恢複往日裏的氣勢就好了。”
“就是呀。”歐陽珠兒也道:“如果皇後娘娘再次得勢,那你也就受寵了,別忘了,皇後娘娘可是很信任你的醫術的。”
“可不是嗎。丫”
兩人一來一去的演起了雙簧,也多虧當時皇後被冷待的原因被皇上封了口,不然現在他們想要打探到些什麽就會變的難上加難了。
聽著戟王妃與花遙的話,那奴才也似是放下了戒心的道:“不瞞兩位主子說,其實這宮中多數人還是聽命於皇後娘娘差遣的,就說這宮中各司的司長和宮官,大多也全都是當年皇後娘娘還在任的時候任命的媲。
如今皇後娘娘手中雖然沒有鳳印,可是原來的恩典還在。
再說,皇上與皇後娘娘畢竟夫妻二十多年,就算是皇上暫時冷待了皇後娘娘,但是皇後畢竟還是國母,隻要情分在,皇後娘娘終究是會再次上位的。”
那小太監邊說著邊躬身對花遙道:“花遙大人的希望一定是指日可待的。”
花遙點了點頭:“你說的對,好了,多謝你的坦誠相告,這裏沒有什麽事兒了,你可以先下去了。”
那小太監退出去,歐陽珠兒冷哼一聲坐下:“這皇後還真是難對付。”
“那個小家夥說的對,皇後在宮中為後二十多年,勢力是不容小覷的,若是她走在皇上前麵也就算了,若是她走在皇上後麵,那以後怕是會更棘手。”
歐陽珠兒轉身來到床邊伸手摸著夏侯戟的手:“所以阿戟如果能夠成功,我不求其他,隻要讓他最先送走皇後,皇後留不得,留的越久,越是威脅。”
“眼下我們先將那個要殺阿戟的宮官收拾再說。”
歐陽珠兒點頭:“要悄悄的進行,不能給那皇後反抗的機會。”
花遙簡單的休息了幾個時辰,天亮的時候,那宮官果然是來了。
花遙去做燒傷藥膏了,而流蘇和毛生在熬藥,房間裏就隻剩了歐陽珠兒一個人。
“戟王妃,您累了一夜了,不若這裏就交給屬下,您先先去休息一下吧。”
歐陽珠兒抿唇點頭:“我也想這樣呢,隻是…”交給你,那不是把羊肉送到狼口中嗎,開什麽玩笑啊。“一會兒我還要給阿戟上藥,他身上燒傷的太嚴重,花遙一個人怕是不行,所以我再堅持一下好了。我的妹妹和弟弟正在給阿戟熬藥,不若大人就去那裏幫忙吧,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
“是,屬下這就去。”歐陽珠兒早就已經對流蘇和毛生有所交代,他們心中都有數。
花遙回來,歐陽珠兒對他使眼色:“那家夥來了。”
“不管,先給阿戟上藥再說。”
歐陽珠兒點了點頭,來到床邊,花遙將夏侯戟身上的紗布揭開,讓歐陽珠兒用棉布蘸著藥往他身上塗抹。
看到夏侯戟身上這麽嚴重的燒傷,歐陽珠兒心疼的揪緊了眉心,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的輕了許多。
“花遙,阿戟到底什麽時候能醒來。”
“你盼他醒來,我卻不盼他醒來,他現在睡著就不會感覺到疼,如果醒來的話,這樣大的燒傷麵積要何時才能痊愈呢?這樣躺著讓傷口恢複是最好的。”
“你說的都對,可是不看到他睜開眼睛,我就覺得很害怕,明明就在眼前,卻無法辨別他的感受。”
“說句話你別不愛聽,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報應了。”花遙抿唇看了她一眼:“你忘了當初你是如何折磨阿戟的了嗎?阿戟為你擔心的那些日子,你一個人在西岐逍遙,這就是老天爺給你的報應。”
歐陽珠兒抬頭白了花遙一眼:“你好不好不要說風涼話,我會去西岐都是誰害的?我們之間有誤會本來第二天就可以解開的,是誰當天晚上自作聰明的放了個跟我有仇的女人,才害得我變成那樣。”
“嘖,我怎麽說著說著就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呢。”花遙搖搖頭:“算了算了,知道我說不過你,不與你爭辯了。”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是我不與你爭辯才差不多吧。”
門外響起宮官的聲音:“戟王妃,藥來了。”
“快進來吧。”歐陽珠兒坐在床的裏側麵對著門外,見宮官親自將藥端了進來,她滿臉的愧疚之色:“怎麽讓你親自送來了呢,流蘇和毛生那兩個家夥呢?”
“他們還有別的事兒要忙,所以我讓他們去忙了,這點小事兒,我也可以做的。”宮官說著將藥放到了床邊。
花遙將紗布重新包好,歐陽珠兒這才將藥碗端起,毫無忌諱的喂給夏侯戟。
花遙也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將換下來的布全都出去給扔掉。
歐陽珠兒表現的極為坦然,沒有絲毫的懷疑宮官的樣子。
那宮官見狀,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花遙從門口走進來道:“流蘇和毛生這兩個家夥真是讓人信不過,下次不用他們了。”
“就是。”歐陽珠兒說著也嗬嗬笑道:“今天下午的藥,就也交給宮官大人來幫忙熬吧,我不放心交給別人。”
“那是自然,屬下一定盡力。”宮官趕忙拱手,那樣子倒是自信。
不一會兒流蘇進來了,歐陽珠兒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說:“你這丫頭去哪裏了?”
“流蘇去外麵了。”流蘇低頭,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錯似的。
“我讓你熬藥,你去外麵做什麽?”
“毛生對我說,他昨天來的時候看到前麵小院裏梅花開了,我不信,所以跟去看看。”
歐陽珠兒皺眉:“你知不知道我是讓你來幹什麽的,我是讓你來幫我熬藥照顧病人的,你竟然跑掉了,那梅花那麽好看嗎?那你出宮去吧,宮外到處都有梅花,我不用你幫我了。”
歐陽珠兒說完,流蘇趕忙跪下:“奴婢知錯了,奴婢下次不敢了。”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如果今天去幫你的不是這位宮官大人而是壞人你打算怎麽辦?王爺的命你賠的起嗎?”
“好了,你也別發這麽大的脾氣了,好在這次去的人是這位宮官,都已經躲過一劫了,你也就別發脾氣了。”
歐陽珠兒歎口氣不悅對流蘇道:“行了行了,你站起來吧,從今天開始我不用你跟毛生給我熬藥了,你們就負責看守著王爺吧。”
“這怎麽行呢小姐,如果我們不給王爺熬藥,那萬一…”流蘇皺眉咬唇。
“離了你我還不過了不成,我已經請這位宮官大人幫我的忙了,行了你下去吧,懶得搭理你。”歐陽珠兒不悅的擺了擺手,流蘇垂頭走了出去。
歐陽珠兒將目光落到毛生身上:“毛生,你帶宮官大人去將今天下午要用的藥揀一下。”
“知道了表小姐。”毛生也喪著一張臉跟著出去。
宮官大人福身:“多謝戟王妃的信任。”她二話不說走了出去。
見那三人出去,花遙趕忙走到床邊搶過歐陽珠兒手中的藥碗檢查了一下。
“怎麽樣?”歐陽珠兒似乎比花遙性子沉著了許多。
“你說的對,沒有毒。”花遙看向歐陽珠兒:“看來你已經摸透這個家夥的心思了。”
“不隻是這個家夥,除非他不怕死,不然所有人都會這樣做的。”
“怎麽說?”花遙皺眉,這家夥的歪腦筋動的總是比較多的。
“每個人都不可能無條件的為別人服務,就像他一樣,他雖然忠誠於皇後,可是如今皇後的地位他也清楚,不見得他燒死了阿戟,他就能有未來。
一來他現在要為皇後服務,二來,人人都怕死,他也不例外,他一定也想要活著,所以他勢必要先探探我們這裏的水有多深。
就像我們防備他一樣,他總不能不防備我們,所以他第一次肯定不敢下毒的。他一定會先確定我們對他沒有什麽戒心後才會行動。”
“你這個機靈鬼,怪不得你說要讓他再活一上午呢,原來你的鬼心思在這裏。”花遙搖頭笑了笑,這個女人完全就是用腦子殺人,誰得罪了她真是太可怕了。
歐陽珠兒抿唇一笑伸手摸著夏侯戟的手:“阿戟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她可以曆經生離,卻絕對無法接受死別。
之前她離開阿戟的時候,她知道他在東納好好的活著,所以她心中還有安慰,雖然分開了,雖然不在一起了,可他起碼還活著。但若是他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變成怎樣的。
“就你現在這大腹翩翩的樣子,還保護別人呢,你能把你自己保護好就算是阿戟祖上積德了。”
歐陽珠兒抬眼瞪他:“不要小看即將成為母親的女人,她們的力量是無窮的。”
“好,好,知道你力量無窮,所以不必瞪我了,你還真是…怎麽總有話在等著對付我呢。”花遙無語的搖了搖頭。
流蘇出去呆了一會兒後再回來,緊張兮兮的問道:“小姐,我表現的好嗎,那個壞人信了我們的話嗎?”
“非常好,看他的樣子,是信了沒錯。”
流蘇呼口氣:“我總算是沒有耽誤小姐的大事兒,可是小姐,既然宮裏這麽不安全,我們為什麽不將王爺帶回王府去呢,躲的了一個壞人,難保沒有別的壞人啊。”
歐陽珠兒歎氣:“我倒是也想回王府呢,隻是現在阿戟的身子不適合搬動,沒辦法,隻能先忍著了,我們大家辛苦一點,在這苦守著阿戟,讓他先恢複一下。”
“恩,那流蘇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流蘇說著對歐陽珠兒信誓旦旦的保證著,見歐陽珠兒抿唇笑,她忽然想起什麽的道:“對了小姐,我剛剛跟毛生出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你的朋友。”
“我的朋友?”歐陽珠兒疑惑的看向流蘇:“誰呀?我的朋友怎麽可能會在宮裏呢?”
“就是之前我們在柳提湖畔見到的那個卓大人呀,你們不是朋友嗎?我記得小姐還在挽心樓招待過他呢。”
“卓卿焱在宮裏?”歐陽珠兒吃驚了一下,隨即皺眉沉聲道:“他不是我的朋友,以後不要再這樣說了。”
“哦,”流蘇摸了摸頭,不是嗎?
“你在哪裏見到他的?他當時在做什麽?”歐陽珠兒雖然不想提起這個家夥,但是還是難免好奇。
“他帶著人從前麵的花園穿過,往裏麵裏去了,流蘇對這宮裏一點也不熟,不知道他是去幹什麽了。”流蘇說著往深宮處指了指。
歐陽珠兒眨眼看向花遙試探性的問道:“那裏不是後宮嗎?”
“是後宮沒錯,他一介書生去後宮做什麽?”
歐陽珠兒冷哼一聲:“誰知道呢,他一向神神秘秘的,說一套做一套。”
“總之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是防備他一下比較好。”花遙搖頭:“那家夥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歐陽珠兒點頭,聽到卓卿焱這個名字,自然而然就會想起淡緋。
他們兩個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真單純,一個很腹黑,他們怎麽會成為朋友呢,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我曾經答應過淡緋,不與他一般見識,隻要他不犯我,我自然也不會與他有任何衝突的。”歐陽珠兒別過臉。
“那他要犯你呢?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今世人全知道卓卿焱在為已經受到冷待的夏侯耀賣命。”淡緋擰眉:“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效忠於夏侯耀,但我想,隻要他跟夏侯耀一天,你們正麵針鋒相對的一天就總會出現的,到那時候你是遵守你跟淡緋的約定,還是幫助阿戟?”
歐陽珠兒抬眼白他:“你能不能別這麽早就把壓力擺給我聽啊,不是還沒有到那一天嗎,真正到了那一天的時候再說吧。”
兩人正聊著,一直在握著夏侯戟手的歐陽珠兒忽然就感覺到夏侯戟的手似乎動彈了一下,她一驚,低頭去看大喊道:“阿戟。”
聽到歐陽珠兒的聲音,花遙立刻就明白過歐陽珠兒的意思,人也往前湊了湊去看夏侯戟的情況。
“怎麽樣,他剛才動了。”
“沒事兒,是正常反應,可能是他忽然感覺到了一點痛感,所以才會動的,你別太緊張了,搞的我都跟著很緊張了呢。
歐陽珠兒努嘴,原來不是要醒啊。
下午的時候,歐陽珠兒將房間中的以前全都安排好,就隻等著賊人落網了。
流蘇奉命就守在門口,小姐說過,讓她一會兒小心應對,她現在都有些緊張了呢。
不一會兒,她就看到宮官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大人,你這麽快就把藥熬好了啊。”門外守著的流蘇笑容滿麵。
“是啊,這可是給王爺的藥,我當然要盡早了。”宮官說著往房間的方向使了個眼色:“主子們都還在嗎?”
“恩,我家小姐和花遙公子全在裏麵。”流蘇點頭:“宮官大人直接進去吧。”
那宮官上下打量了流蘇一眼,隨即道:“今天上午因為我讓你們出去散心的緣故害你挨了罵,真是對不住啊。”
“宮官大人這是說的哪裏的話呢,沒事兒的,也怪我沒有聽小姐的話,害宮官大人一個人受累了。”流蘇低頭:“我那痛罵挨的是應該的。”
“不不,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也不會出去的。”宮官大人繼續道:“妹子,要不這樣吧,為了表達我的懺悔之情,這碗藥由你送進去,然後你就跟王妃說這藥是你熬的。”
流蘇瞪眼搖手:“這怎麽行啊,我怎麽敢搶宮官大人的功勞呢。”
“不不,反正我們全都是為王爺著想,也就沒有什麽行的不行的,你去吧。”宮官說著就將藥碗往前推了推。
流蘇一看情況不好,接著就將雙手背到身後低下了頭:“我不能進去。”
“為什麽?”宮官急問。
“今天上午小姐罰我留在門口不許進去,她懶得理我,這其實就是小姐對我下的命令,她這幾天不想見到我。
剛才就連她要去方便,我都要先走開。小姐是真的生我的氣了,我現在如果進去的話,隻會讓她更生氣的。”
“就因為王妃生氣了,你才要去邀功啊,你就說你是偷偷的拿了我的藥材,所以去熬了藥,想請王妃消氣的,我看王妃那麽疼你,她一定會立刻就原諒你的。”
“那是宮官大人不了解王妃的脾氣才會這麽說的。”流蘇搖頭:“我伺候了我家小姐十幾年,我太了解她了,她是個脾氣很倔的人,她生氣的時候,如果不是她主動找你,你自己去亂獻殷勤,她一定會更生氣的。
因為她討厭別人比她更主動,這樣的話,她就會變成了那個被動的人。”
“你真的確定你不進去?”宮官像是利誘似的:“本來我想幫你的。”
“奴婢多謝宮官大人的好意,奴婢是真的不敢,這會兒小姐最想見到的人是宮官大人不是奴婢,所以還是請宮官大人進去吧。”流蘇說著往旁側推開一步,趕忙機靈的敲了敲門,畢恭畢敬的道:“小姐,宮官大人來了。”
“宮官大人進來吧。”歐陽珠兒似乎是故意沒有搭理流蘇,而是直接讓宮官進門。
宮官就愛你已經沒有什麽逃跑的餘地了,隻好硬著頭皮進門去。
“戟王妃,花遙公子。”宮官大人進門行了個微禮,隨即將藥盤子端到床邊:“藥熬好了。”
歐陽珠兒抿唇感激的道:“是你親自煎熬的吧?”
“當然,是屬下熬的。”
歐陽珠兒點頭:“如果是你熬的,我也就放心了。”她說著將藥碗斷了起來,用湯匙成了一匙,輕柔的吹了吹:“看來是剛熬好,還很熱呢。”
“是,屬下怕耽誤藥效,所以剛熬好就將藥送來了。”宮官伸了伸手。
歐陽珠兒抿唇:“真是謝謝你,讓你費心了,這藥沒有假手他人吧?如果你熬藥的時候離開過的話,那我可就有些不放心了。”
“王妃可千萬不要說謝,能夠為王爺做點什麽,是屬下的榮幸。王妃但可放心,熬藥的過程從頭到尾全都是屬下一個人在看守著,絕對不會有任何差池的。”見歐陽珠兒已經對自己信任到了這種程度,宮官稍微有些小得意。
歐陽珠兒抿唇一笑:“原來如此啊。”
她抬眼看了花遙一眼道:“花遙,你來喂吧,我一直彎腰就會覺得肚子不舒服。”
花遙上前接過藥碗和湯匙,嘟囔道:“女人可真是麻煩。”
他邊說著,就已經盛起一湯匙非常不雅的吹了吹,然後低頭用唇碰了碰藥,名義上是要試試是否燙人,但事實上卻是想要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被下毒。
他確定好後,給歐陽珠兒使個眼色。
一旁的宮官見兩人的動作都要急死了,藥不是得趁熱喝嗎,趕緊喝完他才能趕緊離開呀。
“對了,宮官大人,我忽然間想起一件事兒,宮裏不是不許宮官隨意亂走動嗎,你這樣為了我們跑來這裏,難道不會有人管嗎?你不會因此而受罰吧。”歐陽珠兒抬眼,正色看向那宮官。
宮官現在的所有注意力全都落在花遙什麽時候能夠將這藥喂進夏侯戟口中,所以也沒有全心的去理解歐陽珠兒話中的意思,隻是將手一揚:“沒事兒,他們沒有那個能耐管我。”
歐陽珠兒揚唇一笑:“哦?你怎麽會這麽自信呢?”
宮官見花遙回頭看他,兩人目光一觸,他才反應過剛才的問題不對勁,他看向歐陽珠兒裝傻的笑了笑:“王妃怎麽會問這個問題呢?屬下對王爺的一片赤誠之心是誰都攔不住的。”
“原來如此啊,那我現在可就要鑒定一下你的赤誠之心了呢。”她說著對門外喊道:“流蘇,讓毛生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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