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匡國安冷哼說道:“你都找不到那個老頭在哪,我怎麽可能找得到。不過目前來看,你的價值一點都不比天星低。我這次來就是找你來了,把你殺了,帶你的屍體回去研究。”

“回去研究?回哪去?”黃淼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匡國安沒說話,但是黃淼感覺到匡國安的目光就在自己躲著的工作台後麵,匡國安要發力了。

“你是天眼會的人吧?”黃淼冷笑說到:“你堂堂一個教授,為什麽甘願給人家當打手?說來說去,還是給別人當狗啊。”

黃淼故意激怒匡國安,順便用聲音來掩蓋自己的行動。

此時的黃淼又往工作台外麵移了一段,已經做好了奮力一擊的最後準備。

“天眼會,哼,就那群人也想指揮我?”匡國安不屑的說道:“等我得到了你的屍體,研究清楚了天星的秘密。別說天眼會了,全世界都是我的!”

此時黃淼看到匡國安的影子不動了,此時匡國安應該離自己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了。

雖然兩個人都不在說話了,但是這樣的寂靜卻更可怕。

這是暴風雨前的寂靜!

刷!

匡國安雙腳發力,朝著黃淼在的方向躥了過來。

嗖!

一隻飛刀朝著黃淼胸口飛來。

黃淼不甘示弱,手中發力,真氣裹脅著飛刀朝著匡國安賡嗓咽喉飛去。

啪!

黃淼的飛刀在空中直直的打中了匡國安擲出的飛刀後,狠狠的插/進了匡國安的胸口!

此時的黃淼雙腳發力,在飛刀刺進匡國安胸口的那一瞬間,黃淼的真氣拳也到了,狠狠的砸在了匡國安小腹上。

咣!

匡國安的身子高高飛起,飛出去將近十米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黃淼不敢怠慢,張開鐵扇護著胸前,兩步躥到了匡國安身邊。

刷!

石殿中心突然發出一陣刺眼的亮光,隨後一個女性的身影出現在石殿之中。

是景紋!

而那刺眼的亮光,是景紋扔進來的照明彈。

此時的景紋手裏端著一把麻醉槍,正四處打量著。

“景紋,我在這裏!”黃淼揉著眼睛對景紋喊道。

好不容易適應了石殿裏極暗的環境,被著刺眼的照明燈一閃,黃淼的眼睛沒瞎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景紋將頭上的頭燈打開,衝到了黃淼身邊,看到黃淼一身鮮血,於是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黃淼搖搖頭,此時最應該關心的是地上躺著的這位。

此時匡國安口吐黑血,身體不停的在抽/搐著,而那把沾滿了毒粉的匕首,也深深刺入了匡國安的胸口,就連木製的手柄都插了進去。

而黃淼的那一拳雖然打的是匡國安的腹部,但是強大的衝擊力,連帶著匡國安靠下的肋骨也遭了殃,全都向內反折。

感覺就算是沒黃淼的這一刀,這些斷掉的肋骨也會刺穿匡國安的內髒。

總之不管怎麽樣,這次的匡國安是鐵定沒救了。

黃淼這才放下心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剛才在黃淼用真氣強行封穴的作用下,黃淼才勉強止住了身上的出血。可是剛才在戰鬥中由於要來回調動真氣,致使與黃淼的這幾處大穴被真氣衝破,現在又開始咕嘟咕嘟往出冒血了。

“你出這麽多血,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景紋蹲在了黃淼的身邊,伸手想去檢查黃淼的傷口。

黃淼卻搖搖頭說道:“我沒事,旁邊這個人就是匡國安,我不確定這小子死透了沒有,你先去喊人把這位處理一下吧。”

景紋瞥了一眼匡國安的屍體說道:“這小子胸口一刀,肚子還被你打了這麽重一拳,能活過來就有鬼了,先處理你的事情吧。”

“我真沒事,”黃淼一瘸一拐走到了剛才自己躲著的那個工作台旁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著工作台說道:“我是大夫,我什麽情況我還不了解啊,我歇會就好了。”

景紋將手裏的麻醉槍放在了工作台上,伸手拿出一把軍用多功能刀,一把劃開了黃淼的上衣說道:“歇會,這麽深的傷口,你在歇著就歇回老家了你知道不知道。”

“不是,我...”

此時景紋二話不說,一把將刺在黃淼肩膀的袖箭拔了出來。

隨著袖箭的拔出,還帶出一股往外噴射的血流。

“啊!”

刺骨的疼傳到了黃淼大腦裏,黃淼被這毫無防備的疼弄的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識的喊了一嗓子。

景紋熟練的將黃淼的上衣用小刀割成布條,在黃淼肩膀傷口靠近心髒的位置狠狠的紮了起來。隨後從身上掏出一包藥粉,用牙咬開塑料袋,直接將半包粉塗在了黃淼的傷口上。

“這是止血粉,你先湊合一下,一會我扶你出去,明天一早我就聯係衛生員。”

景紋一邊說一邊用黃淼上衣撕成的條包紮的黃淼的傷口,看著景紋熟練的操作,黃淼知道景紋這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到也不擔心景紋處理不好。

黃淼不想讓景紋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肩膀的這個還好說,大腿上的那個傷口,就有些尷尬了。

此時黃淼隻能盼著景紋沒注意到黃淼傷口上的傷口,自己先湊合出去一會回帳篷自己處理。

誰知道景紋在處理完黃淼肩膀後並沒有離開,反而盯著黃淼說道:“你愣什麽呢,脫褲子啊?”

“啊?”

黃淼還沒啊完,景紋已經等著急了,一把將黃淼上半身推倒,用手裏的多功能刀劃開了黃淼的右腿,此時鮮血真一股一股從傷口裏流出。

“景紋,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能處理...啊!”

黃淼一句話沒說完,景紋已經上了和剛才一樣的流程,先拔出袖箭,隨後紮住黃淼傷口靠近心髒的位置,然後將剩下的半包止血粉撒了上去,然後用撕成條的衣服包紮住手裏傷口。

景紋看著自己的傑作,一臉滿意的說道:“你看,這不就止住血了麽,幹嘛非要嘴硬!”

黃淼紅著臉,有些尷尬的說道:“是啊,血是止住了,可我這大師隻能露著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