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太太這樣說,樊華連忙搖頭說道:“哪有質疑您的決定,媽您可別誤會了我。”

好家夥,敢質疑老太太做的決定,這件事在冉家每一個人敢這麽說。

真要惹火了老太太,分分鍾讓冉宏把她休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老太太看著慌張的樊華笑道:“你們也別背後琢磨怎麽誣陷人家黃淼,黃淼是我親自給琪琪選的男人,他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有數,還輪不到你們囉嗦。你們要是在這樣鬧下去,那這飯我也沒法吃了。”

這話一說,在坐的人都慌了。

平時別說是請老太太出來吃飯了,就是去家裏見老太太一麵,都要提前請示,人家老太太點頭了以後才敢來的。

這次要不是看在老三在國外多年沒回國的份上,再加上冉雨冉雪親自上門送請柬,老太太看著兩個人心裏喜歡,才不會來湊這個熱鬧。

“媽,你別生氣,大嫂也不是故意的。”慧芳洲連忙挽住老太太的胳膊說道。

老三冉凱的媳婦施穀藍也連忙上請,滿臉堆笑的說道:“媽,這大喜的日子你可別上頭啊,來坐下來喝杯茶消消氣,這茶是老三專門收的明前龍井,可好喝呢。”

老太太並沒有用理這妯娌二人,反倒是扭頭對冉琪和黃淼說道:“琪琪,你們不要走,我看這個家裏誰還敢跟你過不去!”

老太太都給了台階了,黃淼也借坡下驢,笑著說道:“好,我和琪琪不走了。”

這幾個人的麵子可以不給,老太太的麵子必須要給了。

見氣氛緩和下來了,冉雪見縫插針,連忙拉起冉琪的手說道:“姐,姐夫,這別墅後麵還有個遊泳池呢,我帶你們看看去。”

“好,我正好想給萌萌在家裏也挖一個呢,咱們過去也參考參考。”

黃淼也不想在這個客廳待著了,笑著答應冉雪。

冉雪和冉琪走在前麵,黃淼拉著萌萌,三個人就這樣出了別墅。

首先看到的便是剛才在別墅外就看到的遊泳池了,在遊泳池邊上還放著幾把躺椅和遮陽傘,躺在躺椅裏看著遊泳池裏泛著的片片水光,也是一種消遣。

後院不光有個遊泳池,還有一個小花園,雖說冉凱這麽多年在國外,可是這花園裏的話卻是精心打理過的,花圃中群芳爭豔,好不熱鬧。

萌萌一進到花園裏,就開心的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蹦蹦跳跳的追花朵上的蝴蝶去了。

冉琪則是滿臉關心的看著黃淼輕聲問道:“老公,你沒事吧?”

黃淼笑道:“我能有什麽事啊?就他們剛才罵的我的話,放在村裏會被人笑話不會罵人的。我要真在意這些,可能在村裏就跳河了。”

噗。

冉琪還沒說什麽,在一旁的冉雪被黃淼逗笑了。

冉琪拉著冉雪說道:“別聽你姐夫嘴貧,他這嘴最會耍嘴皮子了。”

冉雪看著冉琪笑著說道:“姐,我想問我姐夫一個問題,你別介意啊,我隻是單純的好奇。”

冉琪還是很喜歡這個妹妹的,微笑說道:“沒事,你問吧,姐姐不在意。”

冉雪看著黃淼,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姐夫,你剛才是這麽把香蕉那麽精準的扔進大媽嘴裏的,太神奇了。”

黃淼還沒說話,冉琪笑著解釋道:“你姐夫自幼練習武術,別說扔香蕉了,隔山打牛都不是問題。”

“姐夫,你還會隔山打牛啊!”冉雪激動的看著黃淼說道。

黃淼笑著撓著頭說道:“啊,你別聽你姐姐胡說,我自幼練武是不假,隔山打牛那就是封建迷信,哪有那事啊?”

這時在花圃中捉蝴蝶的萌萌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本正經的對冉雪說道:“小姨,我爸爸不止會養牛,還會養大象呢!我爸爸說,他在南非還是象王,吹個口哨就能叫來好幾十頭大象呢!”

此話說出口,別說冉雪了,就連冉琪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黃淼。

我是說你在非洲養過大象,可那是哄孩子的話啊,你怎麽還能給自己加戲呢?

冉琪捂著嘴偷著樂,兩隻眼睛直直盯著黃淼,心想看你這次怎麽解圍。

黃淼紅著臉撓著頭,他這都是那天被逼無奈哄萌萌睡覺才想出來的瞎話,誰知道萌萌當著外人的麵說了下來。

現在要對冉雪說自己說的是假的,那以後萌萌還怎麽看自己啊。

黃淼結巴了半天,才想到了一句可以解現在之圍的話:

“冉雪,你家衛生間在哪呢?我想上個廁所。”

冉雪這時也明白了這是黃淼哄萌萌編的瞎話,可是還是忍不住想笑,她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指著別墅的一層說道:“在一層咱們剛才去的書房西麵,你過去就看到了。”

黃淼尷尬的笑了笑,頭也不回的溜去廁所了。

黃淼這輩子也沒想到,自己也有被自己撒的謊反噬的一天。

看到黃淼離開,其實也正合冉琪本意,一是這麽多年和自己的妹妹沒見了,想單獨聊兩句。

二是自己的妹妹年輕漂亮還有文化,她總感覺自己的妹妹比自己跟適合黃淼,一股莫名的危機感縈繞在心頭。

防火防盜防閨蜜,這句話可不是說說這麽簡單,這背後可是有好多血淋淋的事實的。

武芊那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每天看黃淼和自己的閨蜜走的這麽近,有哪個女人不擔心啊。

閨蜜要防,妹妹也要防!

看到黃淼走遠,冉雪看著黃淼的背影小聲問道:“姐,姐夫是什麽時候開始練武的啊?”

冉琪想了一下說道:“具體我也不清楚,他也沒和我說過這個,不過看樣子是從小都在練吧。”

冉雪接著問道:“那他練著什麽功夫啊?”

這可把冉琪問住了,冉琪思索了一下說道:“什麽功夫我還真不太清楚,我就知道他這門派叫什麽玲瓏門,他還有個徒弟,姑且就叫他的拳法叫玲瓏拳吧。”

“玲瓏門,玲瓏拳...”冉雪反複重複著這兩句話,兩隻眼睛仿佛在冒著星星。

雖說是和姐姐聊天,可是句句不離姐夫。

冉琪看著這樣的冉雪,微微皺了皺眉頭。

她知道,她小心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