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淼冷峻的眼神盯著眾人,那眼神別說樊華了,就連冉琪都感覺害怕。
黃淼也不說話,一臉冷笑的撥著香蕉皮。
一瓣、兩瓣、三瓣...
黃淼的行動雖然很慢,但是卻十分認真。此時的黃淼像一個行刑前的儈子手,再打磨著手裏的刀具。
樊華這個時候也有些發怵,她現在部明白黃淼要做什麽,可現在的黃淼越看自己越害怕。
當人再極度害怕的時候,那表現出來的就是憤怒了,樊華指著黃淼的鼻子大吼道:
“一個廢物你要幹什麽!”
“媽。”
這是黃淼第一次叫樊華媽,這一個字出來就連冉琪都嚇了一跳。
黃淼撥完了手中的香蕉,看著樊華說道:“你也聊一上午天了,吃個香蕉解解渴吧。”
“啊?”樊華一臉疑惑。
這聲“啊”還沒啊完,黃淼手臂輕甩,手中的香蕉仿佛變成了一隻利劍,朝著樊華的嘴飛了過去。
噗!
香蕉再空中劃出來了一條完美的拋物線,飛進了樊華的嘴裏,一整條香蕉擠進了樊華的喉嚨。
“哢...哢...”
樊華隨即感到喘不上氣,緊接著嘴也閉不上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把嘴裏的這隻香蕉吐出來,隻可惜黃淼這一擲是帶上真氣的,已經深深的卡在了樊華喉嚨裏,任憑她怎麽努力都沒辦法把香蕉咳出來。
旁邊的人看到這個架勢也急了,紛紛上前幫忙拍打,可是不管拍打胸口還是後背,那根香蕉仿佛種在了樊華嗓子眼裏一樣,一動不動。
“別愣著了,快叫救護車啊!”冉宏著急的大喊道。
其實現在的冉宏也知道,這裏離市區這麽遠,就算救護車來了到時候也隻是直接往太平間抬的份了。
黃淼則是抱著萌萌,仿佛在看電視劇一樣看著這一家。
對於這種欺人太甚的行為,如果不抱負,那下次隻會比這次更過分。
看著亂作一團的人,冉琪心裏有些不落忍了,小聲對黃淼說:“老公,我看差不多了,別真弄出來人命。”
黃淼點點頭,其實他也沒想弄出來人命。要是真想殺人,此時的那隻香蕉已經插/進樊華的哽嗓咽喉了。
將萌萌放到了地上,對著這群人說了一句:“想讓她活你們就都讓開。”
聲音不大,但是卻深入每個人內心。
“都讓開!”剛才最看不起黃淼醫術的冉宏,現在第一個大喊道:“讓他來!”
眾人紛紛散開,將此時已經臉色慘白,口吐白沫的樊華露了出來。
黃淼緩步上期,將真氣運到右腳,朝著樊華的中脘穴猛地踢去。
噗!
香蕉仿佛一條躍出水麵的小魚,從樊華的嘴裏躍了出來,歡脫的落在了地毯之上。
此時的樊華仿佛魚回到了水裏,貪婪的大口喘著身邊的空氣。
喘了兩三分鍾之後,樊華揉了揉剛才已經冒了金星的眼睛,艱難的說了一句:
“啊,剛才可憋死我了。”
黃淼此時又回到了剛才自己站的位置,冷笑的看著這一群人。
“黃淼,這可是你/媽啊,你有點太過分了,今天我非要提我們冉家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冉安舉著爆滿輕筋的拳頭,憤怒的朝黃淼走來。
冉安也有自己心裏的小算盤,他篤定黃淼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子,也不敢把他怎麽樣,尤其是奶奶還在外麵,實在打不過了喊奶奶,到時候看看是誰麵子過不去。
然而冉安連茶幾都沒邁過去,就被他爸爸冉濤一把拉在了身邊。
畢竟冉濤就這一個兒子,上次被黃淼揍的半個多月都下不去床,這次黃淼明顯已經殺紅眼了,就連他嶽母樊華都動手了,你個表哥人家怎麽可能放在眼裏。
要真出了事,人家道個歉完事了,受罪的是自己兒子啊。
其實被他爹這麽一攔,冉安的腦子也冷靜下來了,想了想上次被打自己受的苦,渾身顫抖了一下就站住不動了。
黃淼一點都沒把發怒的冉安放在眼裏,在黃淼眼裏那就是一隻會叫喚的狗而已。他冷眼看著眾人淡淡說道:
“在做的都是冉琪的長輩,我們做小輩的應該尊敬你們,這道理我也懂。可是咱們龍國有句老話叫禮尚往來,我不求你們要對我多好,隻求你們可以給我們一家最起碼的尊重。尤其是對於萌萌,如果你們再敢當著萌萌的麵這樣,我也想請你們掂量掂量,看看你們能不能吃住我的還禮。”
還沒等冉宏說什麽,冉濤大怒道:“大哥,這就是你的好女婿啊,先是打冉安,然後打冉勇,在然後打嶽母,我看這小子現在連你都要打了!冉琪是你的女兒,居然就這樣站在一旁看笑話,你難道就是這樣管教你的孩子們的麽?”
冉濤知道自己不是黃淼的對手,現在直接罵黃淼隻會給自己惹麻煩。可是兵法裏有一招借刀殺人,他可是學的如火純情。
這把名叫冉宏的刀,我看你黃淼敢不敢接!
果然冉宏這把刀上套了,一巴掌拍在茶幾上,騰一下站了起來,抬手指著黃淼,凶神惡氣地道:“你個畜生,還不快給你二叔二嬸跪下認錯!”
此時的黃淼真想一巴掌把冉宏在打回病危狀態,可是他也隻是想想,那畢竟是冉琪的父親。
掌括嶽父這事,不管是在舊社會還是在新時代,都是不可能被世俗原諒的一件事。
還沒等黃淼說什麽,萌萌跑到了黃淼麵前,瞪著冉宏奶聲奶氣的吼道:“你是誰啊,幹嘛凶我爸爸,你是壞人!”
“嗬嗬!”一直在一旁看熱鬧二嬸慧芳洲,此時一臉鄙視的火上澆油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這沒大沒小目無尊長的樣子,和他老子簡直一模一樣。”
黃淼冷眼看著慧芳洲冷聲說道:“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麽?要不要我在專門給你說一遍,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對我都這態度,也別怪我不把你當什麽尊長了。”
慧芳洲被黃淼這句話氣的臉色鐵青,可是她又不敢再說什麽了,雙手抱著胸坐在一旁生悶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