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一直用手中的槍瞄準著黃淼,黃淼走到哪,槍口就對到哪。
當黃淼走到距離傑克還有差不多三十迷的距離的時候,傑克對著黃淼大喊道:“停!就站在那裏!”
要是單發手槍,他還有自信去搏一下,可是現在麵對的自己是兩把衝鋒槍,就算是有手裏這把鐵扇也估計要被打成篩子了。
黃淼知道,自己身法再快,也沒衝鋒槍一梭子子彈快,於是乖乖的站在了那裏。
傑克對旁邊的隊員比劃了一個手勢,讓他站在原地別動。
然後舉著槍繞著黃淼走了一圈,看到黃淼身上的確是沒有其他可疑物品後,再次回到了那個隊員的身邊麵,對黃淼說道:“天星在哪?”
黃淼笑著說道:“還能在哪,在我身上啊。”
“別嬉皮笑臉的,把東西掏出來我看看!”傑克吃過黃淼插科打諢的虧,看到黃淼臉上的笑容,渾身出冷汗起雞皮疙瘩。
黃淼手伸進口袋,對著傑克的方向張開了手掌,天星正在黃淼的手心裏,安安靜靜的發著熒光。
傑克放下了手裏的槍,看著黃淼手中發光的小石頭,不禁發出感慨:
“好美啊!”
就連傑克身邊的隊員,黃淼都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槍都已經端不穩了。
黃淼握住手掌,手掌的熒光也逐漸消失。黃淼笑著說道:“你現在看到了,那你可以履行你的承諾了麽?”
傑克再次舉起手中的槍瞄準道黃淼的麵門說道:“現在不是你和我談條件的時候,就算我不履行承諾,現在開槍把你打死,再從你的身上取回天星,你也沒什麽辦法吧。”
黃淼倒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好啊,隨便開。不過你回去能交差了就行。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天星不止隻有這一顆。我現在也實話告訴你,剩下的那幾顆在什麽地方,都在我肚子裏裝著呢,你要是現在一槍打死我,那你們這輩子也被想找全天星了。”
“你胡說!”傑克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們老大曆經多少年都沒摸清楚天星的下落所在,你一個平頭老百姓怎麽會知道天星的全部位置!”
黃淼將天星揣進口袋說道:“我如果不知道的話,這顆天星怎麽得到的?我有病啊從龍城坐好幾個小時飛機來這,不為了天星就為了看看沙子?”
“這...”傑克的語氣中明顯帶著猶豫。
黃淼知道,傑克上套了。
剩下的天星黃淼怎麽可能知道在哪,隻不過是一聲詐語,沒想到傑克還真上套了。
黃淼接著說道:“你要是還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告你下一顆天星的位置,你現在就可以通過衛星電話聯係你的老大,讓他們馬上飛過去找。”
傑克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此時的黃淼嘴裏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是這小子的本事他是見過的,這小子的話也要謹慎對待。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傑克艱難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你給我報作標,我馬上找人我核實!”
黃淼端起自己帶著手表的那隻手臂,兩隻眼睛盯著手表表盤說道:“好,你等下啊,我需要看羅盤確定一下現在的位置,然後做法才能告你下一顆星的方向。”
說罷黃淼眼睛盯著手表開始原地轉圈,一邊轉還嘴裏念念叨叨的開始念經:“道場成就,賑濟將成。齋主虔誠,上香設拜。壇下海眾,舉揚聖號。苦海滔滔孽子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彌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
黃淼其實不懂什麽經文,而他唯一會念的這幾句是小時候在村裏,別人家死了人黃淼去吃席的時候,老和尚念的焰口經。
小時候的黃淼家裏困難,別人家有席的話都是最積極的那個人。去了給死人磕個頭,然後幫幫忙什麽的,村裏的人看他是個小孩也就當照顧他了,從來沒有攆過他。
於是參加的白事次數多了,老和尚念的經文聽得多了黃淼也就背下來了。
傑克不管普通話說的再好,也是個外國人,再加上黃淼神神叨叨的模樣和嘴裏不清不楚的念經,他自然也不明白黃淼念的是什麽玩意。
黃淼一邊轉圈,一邊打開手表的表盤,將麻醉針暗暗瞄準傑克的方向。
看著黃淼一圈一圈的在自己眼前轉,尤其是傑克還一直用瞄準鏡單眼瞄準的黃淼,傑克也被轉的有些頭暈。
傑克放下了瞄準鏡,用槍托指著黃淼罵道:“別尼/瑪轉了,有完沒完了你,老子看的你都頭暈了!老子可沒那麽多時間陪你玩,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看到傑克放下了手裏槍,整個臉和脖子都裸/露了出來,黃淼心裏一樂,知道機會來了!
“好了!結果馬上就出來!”
黃淼大喊一聲,此時的黃淼正好轉到正對傑克的位置。
咻!
一聲輕微的不能在輕微的機關觸發的聲音。
黃淼手表裏的時針朝著傑克雪白的脖頸飛去。
啪!
時針穩穩的釘在了傑克脖子上。
傑克突然感覺脖子一疼,然後習慣性的用手朝脖子拍去道:“日,這大殿裏怎麽還有蟲子啊,還咬了我脖子一口...”
口這個字還沒說完,傑克就感覺兩眼一黑,渾身再也用不上力氣了。
這時傑克才發現有上了黃淼的鬼當了,可是他想張嘴大喊,提醒身邊的隊友,然而這時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普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啊!”
傑克身邊的白人隊友完全沒意識道發生了什麽,看到身旁的傑克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昏倒,情不自禁的驚歎了一聲。
這一聲驚歎的聲音,就是黃淼反擊的最好時機。
蹭著那位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的時候,黃淼一個健步衝到了這位白人麵前,一把搶過了這位白人手裏的衝鋒槍,朝著這位白人就扣下了扳機鍵。
噠噠噠噠噠噠...
隨著手中的衝鋒槍一陣距離的抖動,槍口所噴出半米多長的火舌,已經把黃淼眼前這位白人打成了一灘肉泥,在地上攤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