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目前白棋領先了很多,但是好在黑棋的底子不錯,幾個重要的點還沒有丟,慢慢來還有希望。
黃淼的大腦飛速旋轉著,每一次落子黃淼都在心中演算了無數次,每一步棋都慎之又慎。
與在家自己打譜修煉不同,黃淼每一次落子都仿佛自己的力氣被吸走一般,手中的棋子仿佛又千斤之重,和在家修煉的感覺截然相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此時的黃淼已經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身上的西服早就被汗水打濕,深藍色的西服已經被白色的汗漬所覆蓋。
“呼!”黃淼艱難的落下了手中最後的一粒黑子。
此時棋盤上雖然還有不少白子,但是都是苟延殘喘,成不了大氣候了。
隨著最後一粒棋子落下,玲瓏棋盤上的白子都消失了,而棋盤上的黑子仿佛活了一般,衝進了冉宏身體。
隨之而來的是冉宏劇烈的咳嗽,仿佛能把肺咳出來的那種。
不一會功夫,冉宏趴在床頭,嘴裏咳出了兩塊拳頭大的腫瘤。
黃淼再次閉上眼睛,玲瓏棋盤和兩罐棋子又整整齊齊的擺放好了。
“爸,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黃淼已經筋疲力盡,有氣無力的問著冉宏。
反觀冉宏,咳出兩塊腫瘤以後,瞬間感覺自己呼吸暢快了,身上也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冉宏拔下了身體上的各種儀器,下地還走了兩圈。
“哈哈!好了!好了!我冉宏又回來啦!”冉宏在病房裏興奮著大喊到。
黃淼看到這一幕後,欣慰的長呼一口氣,一頭紮到了病**,兩眼一黑昏睡了過去。
當黃淼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躺在了書房的單人**。
“你醒啦?”看到黃淼睜開了眼睛,冉琪激動的說道。
“我怎麽回來了?爸好了麽?”黃淼想爬起身,可是渾身一點勁都使不上。
“你別動了,大夫說你勞累過度,讓你多休息。爸沒事了,下午還去做了個ct,身體裏的腫瘤一點都沒了。”
“那協議呢?”黃淼著急的問道。
“協議拿回來了,你放心。”
冉琪拿起書桌上一遝厚厚的文件笑著說道。
“那就行。”看到協議的黃淼心瞬間放了下來。
“哎,沒想得你....”
冉琪話沒說完,黃淼的呼嚕聲又起來了。他太累了,這一局殘局將原黃淼才修煉兩天的真氣掏了個幹幹淨淨。
冉琪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那顆冰封許久的心,仿佛開始融化了。
黃淼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依舊疲憊不堪的黃淼強打精神的下了床。
“呦,醒了?”齊芳春停下了正在打的太極問道。
"奶奶,昨天我太累了,睡的有點死。"
“沒事,昨天琪琪都和我說了,你這是救了宏兒一命啊!你是我們冉家的大恩人啊!”
情到深處,齊芳春不禁哽咽了起來。
“奶奶,什麽恩人不恩人的,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再說冉宏也是我爸啊,女婿給爸爸看病,天經地義。”
黃淼一邊說一邊把老太太攙到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