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5—26 神秘來頭又獅子大開口的女人
25又一個煎熬他的女人現身
漢浩浩還沒有回過神來,一直都在揣摩李非此舉的真實意圖。他雖然一直都在擔心李非,但是他沒有想到李非會在此刻辭去所有的職務。這就意味著,現在的李非在政界全身隱退了,完全投身到了國際李氏企業集團從商了。這個轉變也許李非謀劃良久了,可對於漢浩浩來說,還是太過突然了,沒有做好任何思想準備。但是,他很清楚,周書記既然都說了這個話,一切也就成為定局了。周書記說組織上也同意了,這就說明李非絕不是在出國之後才提出辭呈的,一定是在尚未離開蜀南之前的幾個月就提出來了。她一直對漢浩浩隱瞞著,完全可能就是為了不影響他的工作情緒。不管李非的這個做法是不是殘忍,但是她對漢浩浩的關心是可見一斑的。
周書記說完了這番話,也不管漢浩浩有沒有準備,就對韻貂蟬說:“你和漢副市長聊一聊吧?有空我們再聚會。”回頭又對漢浩浩說:“漢副市長,我就先走一步了,你們聊一會吧。”漢浩浩機械地站起身來,機械地說:“好的,書記你慢走。回頭我給你匯報我們商議的情況。”
周書記頭也回的走出了兩人的視野。韻貂蟬起身將房門關上。漢浩浩此刻低著頭,恍若房間裏沒有任何人一樣,又開始了思索。
一邊的韻貂蟬抗議說:“漢副市長,你怎麽回事?我就真有那麽難看嗎?你看都不看我一眼?”自從韻貂蟬上次回來之後,漢浩浩的心裏也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了。現在的韻貂蟬,已經是身為**的女人,他麵對她的態度很自然也坦然了許多。抬頭笑笑說:“你這是什麽話啊?隻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還一時沒有接受過來呢。我失態了,請你能原諒。”
韻貂蟬苦笑著說:“是啊,一個飛到了法國的李非,已經把你的魂兒帶走了,她又突然宣布辭去所有的行政職務,換了誰也都會消化一陣子的。我怎麽會責怪你呢。”
漢浩浩意識到,自己對韻貂蟬本來就很愧疚,現在這樣對待人家是欠妥的,於是說:“對不起,這是我的問題。”他的臉上堆起了艱難的笑容,問道:“你還好吧?”
韻貂蟬問:“你指的什麽呢?婚姻,生意,還是人生?”
漢浩浩說:“所有的吧,我們也好久沒有見麵了,聊一聊吧?也許心情會好一點。”
韻貂蟬說:“怎麽,你對我的一切感興趣?”
漢浩浩覺得韻貂蟬對他的怨恨很深,似乎有一種防範他的心理,這更讓他的內心格外難受。佯裝很不在乎的說:“我幹嘛不感興趣呢,對你了解多一點,難道會是什麽壞事嗎?”
韻貂蟬其實對漢浩浩有幾分怨恨,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沒有遺忘那個曾經令他醉心的男人漢浩浩,想起她的經曆,她就有滿肚子的委屈。她的命運轉變,也就是因為與漢浩浩的情感。她結婚實際上帶有賭注和賭氣意味,就在上一次她見到漢浩浩之後,她宣布了她要與老男人結婚,沒有看出漢浩浩有阻止的意思,也沒有聽見漢浩浩的一句勸慰,所以她就賭氣的回到京城,而後匆匆地舉行了婚禮。本來,她真的渴望漢浩浩能出席她的婚禮,當她看見出席婚禮的是李非與韻貂蟬,她的心真的涼透了。李非還代表漢浩浩送了她禮物,這讓韻貂蟬內心更加痛苦。
她對李非充滿敵對的仇恨是在正常不過的情感,隻不過她一直壓抑著自己,沒有在李非麵前顯露出來而已。後來,當李非和劉亦菲與她談買賣的時候,李非這樣大度是她沒有想到的。但是,那種感激之情僅僅存在了幾秒鍾。在她的意識裏,一定是漢浩浩在背後做的安排,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贖罪。她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而且內心沒有絲毫的愧疚感。當天,她也坦然地給李非和李亦非透露了她嫁人的心態和嫁人的目的。婚後她確實也實現了她的目的。老男人果真給了她一個億的無息貸款,她可以把這筆資金當成一種借支的本錢,投資到任何一樁生意上。
盡管如此,她嫁給老丈夫的心理這一關還是遲遲未過。就在大擺婚宴的當晚,她雖然和老男人住到了同一個房間,但是她還是以過於勞累拒絕了老男人。接下來的一周,她有以身體來了為由一直拒絕著老男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在等待什麽?
新的一周終於來臨,再撒謊言顯然是說不過去的了。在朦朧的夜晚,老男人接近了她的身體,就像一匹老而殘忍的餓狼,惡狠狠地撲向她嬌嫩的身體。她完全麻木著,沒有絲毫的興趣。而這個老男人似乎在就又說準備,將身邊的床頭櫃拉開,取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潤滑劑,在他的**上塗抹一番,又在她的外陰處塗抹一番,非常簡單的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她雖然沒有感受到痛哭,甚至也體會到了**帶來的瞬間愉悅,可僅僅是幾分鍾之後,她的內心又滋生出了一道天然的高強,將老男人略帶臃腫的身體阻隔在心腔之外了。這一刻,她才領略到,她的婚姻簡直就是一場人生鬧劇,要是讓她這樣漫長的煎熬下去,遲早有一天她就會在憔悴中鬱悶死去。
於是,她開始不顧一切的做驚人投資。比如說這一次的“五朵金花”宣傳,她就動用了三百萬的資金,她就是想快速將賺到更多的資本,而後擺脫魔咒一般的婚姻。在外人看來,她新婚燕爾,就這樣玩命的做買賣,是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隻有她自己才知曉自身的苦楚。
“那麽,你的生意怎樣了呢?”漢浩浩突然在一邊問。
韻貂蟬說:“你不是也有一些了解嗎?我代理的‘亦菲’品牌算是大致成功了,可以這樣預測,我如果能再做上三五個品牌的華北市場代理的話,也許就是三五年,我不僅可以還完男人的一個億,賺上三五千萬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漢浩浩說:“你也不要太玩命了,很多事情不一定努力就有好結果,你還是需要冷靜與理性。”
韻貂蟬淡淡一笑:“算了,冷靜與理性這樣的詞語,隻能搭配給那些貴族和成功的豪門人士,像我這樣身體和心靈都流浪的人,怎麽可以配置隻要幹淨而高雅的詞呢?”她的話,讓漢浩浩感觸到一種另類的打擊,內心受到一種莫大的傷痛。但是,這樣的話,從她嘴裏流淌出來,就像山泉溪流一樣自然。
漢浩浩當然明白,麵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會讓他輕鬆的,畢竟他與她之間的恩怨太久遠,她走到今天的這條路上,他不是沒有責任。所以,他除了接受煎熬,也沒有別的路可走。
26神秘來頭又獅子大開口的女人
漢浩浩完全明白了,不要問韻貂蟬過得好不好了,真要的細說的話,她就是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這樣的問題不問也罷,要是越往下問,就會越來越深沉了,弄得他自己下不了台。本身自己此刻因為李非的事都還沒有回過神來,何必又自找苦吃呢。
此刻的韻貂蟬卻像一個喜歡自虐的人一樣,不冷不熱地說:“怎麽,你不打算關心下去了嗎?”
漢浩浩說:“我們不可以聊一聊別的愉快話題嗎?”
韻貂蟬又像一個變色龍,馬上又說:“沒問題啊?你說吧,你想聊什麽話題?”
漢浩浩說:“比如說你的打算,還有你的生意,甚至還有你怎麽想到了要做蜀南市的貿促會會長?”
韻貂蟬說:“哦,你這還不是關心我的未來嗎?不過,這個我很願意與你分享的。先說說我現階段的打算吧。我在北京這個地方紮根,應該說是沒有選擇失誤的,這少華北是一個相對龐大的市場,京畿重地,做生意也不例外。我原來還沒有太大的把握,現在通過蜀南的‘亦菲’品牌的曆練,我覺得隻要再承接三五個優勢品牌來經營,我的戰略就可能很快實現。我現在也有一定的墊資能力,所以比起別的小商家來說,我的優勢還是相對明顯的。我現在的問題就是商機,很多好的商品可能輪不到我代理,所以我就盯準了老家蜀南這塊地盤了。正好蜀南市的品牌戰略和我的想法是一脈相承的,二者也有非常好的結合之處。”韻貂蟬稍微停頓一刻,繼續說:“我覺得現在是天時地利人和,你正好是主管這方麵的市領導,李非有主動給我架起了第一道橋梁。現在周書記也站出來給我錦上添花,甚至邀請我出任蜀南市的貿促會會長。所以,我希望在你的幫助之下,能將國際殷氏集團和國際曼洋集團的產品也讓我承接華北市場……”
應該說,韻貂蟬的這些主意,作為一個涉世不深的商人,她的起點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在新手之中算是絕對的翹楚。但是,這些都不是漢浩浩所關心的,他關心的是韻貂蟬怎麽會盯上貿促會的會長這個職務,她本人又是怎麽與周書記建立起這樣的關係的?周書記明明就是給他下了指令,貿促會會長就是非他韻貂蟬莫屬。要知道,過去的這一個職務,一直都是有李非這個政協副主席李非兼任的。李非是有大財團背景的商人,在蜀南這塊地盤上幾乎就沒有人不知道國際李氏企業集團的大名,她出任這個職務也算是眾望所歸,很多財團的老板也是默認的。可是讓韻貂蟬來出任這個需要名譽和地位的職務,實在有點讓人為難。
也許韻貂蟬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裏麵的難處,她的資曆和影響力本身就不夠。但是周書記怎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呢?難道他與她之間有什麽不可思議的隱情?
漢浩浩覺得周書記就是給他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要是周書記覺得可行,他直接拍板定了不就行了嗎?為何要讓他這個副市長出麵來說這樣的話,來做這樣的決定呢?他一時還沒有想出個子醜寅卯來。
冷靜之後,他算是明白了周書記的深意了。這本來就是周書記的意思,可他總需要一個人來替他說出來呀?隻要這個話由自己說出來,他再站出來一拍板,看上去不就順理成章了?而且外麵的笑話,也就笑話他漢浩浩不懂常識了。韻貂蟬一個年輕的女子,既不是財團名門之後,又不是資深商界名流,怎麽可能出任這個一個職位呢?那麽,這個笑柄就必須是他漢浩浩來背了。
漢浩浩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這個貿促會雖然是與商務局聯係在一起的,可會長通常是官場中人,像上一界的會長就是政協副主席李非,再上一屆的會長是商務局局長兼任的。那麽是不是意味著,韻貂蟬做了這個會長,她的身份也隨之會變成官場中人呢?這些都是他尚不明白的,也許隻有周書記心裏才明白。
他淡然地想想,隻要周書記決定了的事情,他一個副市長是無權改變,也沒有能力改變的,他不過就是一個道具。他覺得,今晚是想不透這個問題的,索性也就不想了。還是關心韻貂蟬的內心想法吧?於是問道:“既然周書記都應允了的事情,我當然隻能執行。‘亦菲’品牌華北區的銷售也算是做出了讓人信服的成績的。這本身就給你承接其他品牌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韻貂蟬說:“謝謝你能這樣理解。”
漢浩浩又說:“不過,我覺得每一家企業的形態都是不大一樣的,你考慮過沒有。比如說國際殷氏集團,他們生產的不是日常生活消費品,而是服裝和製鞋,這個和國際殷氏集團本身的珠寶業很相近,他們的銷售渠道和銷售商都是與你有很大的差別的。你要再去開辟一個渠道,可能不他們集團還會更難,成本也會增大,你覺得這實際嗎?”
韻貂蟬說:“我得說,你是一個懂行的副市長。你說的這個問題確實很實際,也很現實。我現在就是要告訴你,我現在手裏就已經有了另外一張王牌。這個王牌就是貿促會。隻要是蜀南商品,而且是市政府和企業聯合推廣的商品,我都會以貿促會的名義與各地的商貿組織,當然也包括百貨流通領域的機構建立關係,並實施產品發包對接……”此話一出,讓漢浩浩甚為吃驚。這不是利用政府的渠道和資源幹私活嗎?這樣的主意韻貂蟬這個商人當然可以想得到,也可以做得到。可是周書記呢?他為何要這樣做?又為何要將這個權利攬到韻貂蟬的懷裏呢?莫不是韻副縣長有什麽超凡的魔力將市委周書記征服了?還是韻貂蟬通過了特殊關係?這些都是漢浩浩頭腦中盤旋的未解之謎。
韻貂蟬不管漢浩浩腦子裏想什麽,繼續說:“國際殷氏集團的事我可以采取別的辦法來解決,國際曼洋集團的‘蜀中陸遊酒’應該沒有問題吧?都屬於大範圍之內的酒水飲品?”
漢浩浩問:“你所指的沒有問題是指哪一方麵?”
韻貂蟬說:“你去與企業協商,把這些品牌交由我負責華北片區的銷售啊?”
很顯然,這又是一個異常棘手的問題,這樣看來,他一位堂堂正正的副市長,還得幫著韻貂蟬去招攬生意了,而且還是受周書記的暗地指派,這讓漢浩浩覺得實在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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