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唐,或者說是西寧州,一千騎兵正馳騁在廣闊無邊的大地上。
為首的將領正是張俊,此刻的他披風飄飄,意氣風發。
他從汴京出來後,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很快就趕到了蘭州,見到了已經開始代替劉仲武主持邊事的王稟,出示了詔令。
王稟敬佩他敢於千騎掃西寧的勇氣,絲毫沒有刁難就給了他一千精銳騎士和三千匹好馬。
北宋拿下了青唐,控製了河湟之地後,已經有途徑少量獲得一些戰馬了。雖然還是比不上河西走廊的駿馬,但聊勝於無。
之前韓世忠帶領的五萬秦鳳鐵騎就是這麽組建起來的。
與完顏婁室一戰後,五萬鐵騎隻剩下一萬。經過這段時間的補充,加上和西夏交易得到一萬匹戰馬,這支騎軍又恢複到了三萬。
這就是有了一個養馬之地的好處!
當然,僅僅一個河湟之地,對於大宋來說遠遠不足。否則,大宋的君臣就不會那麽執著於河西走廊的肥美草場了。
得到了一千精銳騎士和三千匹好馬,張俊繃緊的神經鬆了下來。
遇到敵人大部隊的圍剿,他就算打不過,一人三騎也能逃出去。
前方斥候回報,前方發現了一個數千人的叛亂羌人部落,戰士不會超過五百人。
張俊大喝道:“各位兄弟,這是咱們的第一戰!咱們一定要打出大宋的威風,讓這些反複無常的羌人以血來償還他們的背叛!”
“殺!殺!殺!”眾騎士紛紛大喝起來,氣勢衝天。
張俊大手一揮:“衝鋒!”
突然遇到大宋騎兵的襲擊,前方的羌人部落大亂。五百騎士剛剛上馬,還沒有來得及把馬速提上來,張俊就帶著一千騎殺到了!
鮮血染紅了帳篷,肥美了草場。
五百羌人戰士很快就被屠戮一空,留下一地的屍體。
這五百人與其說是騎士,還不如說是年輕的牧民比較恰當。他們根本就沒有像樣的盔甲和長刀,他們所能依仗的不過是從小就熟練的箭術。
可是遇到武裝到牙齒,還裝備了手弩的大宋精銳騎兵,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大宋的精銳騎兵雖然打不過西夏和金國,但是欺負一下這些牧民還是沒問題的。
張俊帶著一千騎揚長而去,直奔下一個羌人部落。
他沒有屠戮老幼婦孺,他得到的命令隻是掃**西寧叛變的羌人部落,不是種族滅絕!大宋以後還要統治這片地區,不能製造過多的仇恨。
下一個羌人部落足足有八百名戰士!
但是在遭遇精銳騎兵的突襲下,他們也隻能認命。
隻是這一次,他們沒有血戰到底。
最終有一半的戰士都放下了彎刀,跪在了地上,低下了他們的頭顱。
大宋的騎兵陷入了兩難中,殺還是不殺?
張俊臉上風雲變幻,陷入了激烈的掙紮中。
良久,他咬了咬牙,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大膽決定:收編這四百羌人!
反正自己隻要完成掃**任務,不讓這些羌人在這場滅夏之戰中搗亂即可!朝廷也沒說不讓收編這些羌人!
他想得很清楚,就算自己能夠完成這次掃**西寧州的任務,最多也就在滅夏大軍中得到一個統製的職位,頂了天就是都統製。
可若是自己能夠組建起一支騎兵大軍,就能夠在滅夏之戰中發揮更多的作用,立下更多的功勞!
作為一支騎兵大軍的主帥,不比區區一個軍中統製強?
而眼下就是好機會!
這些羌人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精通騎射,乃是天生的騎士。這些羌人部落中也不缺馬,不缺弓箭,一切都是現成的!
這麽好的機會,他豈能不把握住?
他本就是秦鳳路的秦州人,年輕的時候也跟著王厚和童貫參與了熙河開邊。他很熟悉這些羌人,甚至會說一點他們的語言。
這些羌人雖然沒什麽忠誠度可言,但是他們崇拜強者。
自己眼下就是他們眼中的強者!
他有把握控製這些羌人,讓他們為自己而戰。
果然,在他和這些投降的羌人說了幾句他們的話後,這些羌人對他奉若神明!
他豪氣萬丈,大喝道:“稍作歇息!一個時辰後出發,目標,下一個叛變部落!”
就這樣,張俊在西寧州悄無聲息地開始了一場不一樣的掃**,他的隊伍也在一次次掃**中滾雪球一般壯大起來。
趙素也同樣在開始一場不一樣的掃**!
不過他不需要千騎,他隻需要一把點鋼槍!
他的對手乃是兩位身穿比基尼和漁網襪的帝姬!
其中趙寧兒一身黑,黑色的蕾絲比基尼和黑色漁網襪,胸前的飽滿讓人歎為觀止,一雙大長腿在漁網襪的襯托下充滿**,盡顯成熟女性魅力。
趙香雲則是一身白,白色的蕾絲比基尼和白色漁網襪,配合青澀粉嫩的嬌軀,更顯清純,讓人忍不住捧在手心好好疼愛。
趙寧兒害羞道:“趙郎,這是咱們成衣鋪最新的婦女三件套,你喜歡嗎?”
趙素連連點頭:“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他展開雙臂:“來,都來!讓老爺抱抱親親。”
趙香雲拉住了就要投懷送抱的趙寧兒:“姐姐,咱們姐妹今個兒要齊心協力,拿下臭夫君,你可不能半途就投降!”
趙寧兒低著頭:“可是,趙郎真的很厲害,人家受不了!”
趙香雲恨鐵不成鋼:“那這次我來主攻,你輔助就好!”
姐姐雖然什麽都大,可就是一個戰五渣。還是她戰鬥力比較強,與臭夫君大戰三百回合都不在話下。
“好吧……”
“臭夫君,你準備好了嗎?我們要進攻了!”
趙素一臉不屑:“小樣,盡管放馬過來!”
下一刻,他就被兩人撲倒。
伴隨著木床搖晃聲和雨打芭蕉聲,三人開始了日常大戰。
趙寧兒還是一如既往,中途就軟成了一灘。
趙香雲不得已,隻能呼叫外援。
“小青,你來幫我!”
門外的小青早已經饑渴難耐,哪有不從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