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莫斯科的核彈頭用來保護克宮。”羅格冷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對麻瓜施展魔咒?這可違反了整個魔法界的法律。”彼得點起一根雪茄,在一片狼藉的大廳裏吞雲吐霧。
“法律?”羅格笑了笑,輕蔑的說:“巫師被放到解剖台上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魔法部前來幫你們伸張正義。”
“你們和麻瓜徹底割席前,總歸有一些違規地方。這份責任,也隻有未來的部長大人能承擔起。”
“當然!”彼得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接過這份責任。
麵對擒下魔法部長的史矛革兄弟,他一直缺少一個理由,讓其他巫師推舉他成為魔法部部長的理由。
現在,羅格送了他一個,一個正大光明、責任沉重的理由。
“特拉維斯家族的生意一定旺盛興隆,尤其在這裏。”
“哦,感謝部長大人的友誼,特拉維斯家族牢記在心。”羅格亮了亮家族尾戒,大手和小手緊緊握在一起。
莫斯科無理由的再次發生動**,麻瓜們對此無所察覺,但全世界魔法部為之震驚。
彼得以烏卡琴可背叛巫師界,掩蓋麻瓜對巫師的解剖實驗為理由,聯合魔法部其他官員罷免了這位在牢裏的部長。
他帶領莫斯科所有巫師封鎖克宮,把一箱箱證據甩出來,要麻瓜給個交代。鄧布利多校長不得不在聖誕節假期跑來莫斯科,要求彼得不能傷害麻瓜。
在鄧布利多的壓力下,雙方同意麻瓜政府徹底脫離斯拉夫魔法界,並歸還貴族巫師1920年以前被沒收的全部財產。
……
“校長竟然來了?”羅格翻著手裏的《禁忌的分裂》,吃著大頭娃娃巧克力。
這是一本關於探討製造和使用魂器的黑暗秘術,對他而言很有啟發。
“對,阿不思·鄧布利多,當今魔法界最偉大的白巫師。”謝苗給自己滿上一杯酒,他心情明顯不錯。
“我們從魔法部要來了尤裏,相信我,沒有人想知道我們對付尤裏的手段。”謝苗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灌下一口酒。
“彼得部長有什麽安排嗎?”羅格問道。
“彼得?蘇卡不列特,那個卑鄙小人!”謝苗氣呼呼的咒罵,“明明是我們兄弟打敗了烏卡琴可,怎麽報紙上全是他的功勞。”
“謝苗叔叔,你總不會覺得自己能當部長吧?”羅格笑了笑,彼得把史矛革兄弟當成一把劍,能砍死部長自然好,砍不死就把他們丟掉。
如果亞曆山大出來競爭,以他貝洛伯格的創始人身份,還真不好說。可惜他對魔法部完全沒興趣,領了個特別顧問頭銜,跑去當建築工,誓要把麻瓜療養院改為記憶中的莊園。
“我?”謝苗張張嘴,他承認自己確實沒人支持,魔法界也沒多少人認識自己。
“反正都這樣了,不如退一步,向彼得部長要個職位。”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謝苗一口把酒喝完,快步衝了出去。國際貿易協會活少錢多,還能到處公費旅遊,他被開除前一直想去。
“該回去了!”羅格伸了伸懶腰,通過這些書籍,他對伏地魔的魂器有更多的了解。
魂器毫無疑問是一種非常強大的黑魔法法器,它能將人的一部分靈魂分裂並且隱藏起來。
當巫師死亡的時候,他的靈魂仍在世間,因此就可以再次複活。魂器製造的越多,複活的幾率越大,幾乎相當於永生不死。
“為什麽湯姆這麽擔心死亡?”羅格咬著羽毛筆,在本子上寫下自己的疑問。
製作魂器的代價很恐怖,它需要獻祭一個人的生命才能將自己的靈魂切割出來。靈魂切割之後,巫師本人的情感也會受到影響,比如變得偏激。
“靈魂的殘缺會影響肉體的模樣,怪不得伏地魔會沒鼻子。”羅格笑了笑,在這一句下麵畫上表示重點的橫線。
“黑魔法與靈魂並不是對立的,而是息息相關的存在。”在《禁忌的分割》的最後部分,作者這樣評價黑魔法與靈魂的關係。
黑魔法的原初本意已經闡述了本質,那是一種強大且危險的魔法,本身並沒有刻意為之的善或者惡。黑魔法之於靈魂,就如同鋒利的劍之於劍士,劍本無罪,善惡由人。
之所以隨著時間流逝成為惡的代名詞,在於運用它的巫師內心充滿的野望。在學習過程中,巫師的靈魂會不斷受到黑魔法的考驗,越是全力學習,越是容易陷入其鋒利的雙刃裏。
靈魂經受不住考驗,會墜入欲望之海,從而刻下無法抹去的印記。反之,那些能夠克製自己,以更為理智的視角和方法去理解和應用黑魔法的巫師,他們的靈魂也會因此變得更為堅韌和深邃。
總的來說,黑魔法與靈魂的關係,是巫師心靈的自我較量。
羅格點點頭,說到底黑魔法就是個欲望放大器。有的人能克製自己,有的人變得愈加放縱。
斯萊特林學院之所以有那麽多黑巫師和食死徒,本身在於他們對力量和權利的渴望。恰巧在上個時間節點,伏地魔成為他們的領袖。
“那能不能說明,近十年來霍格沃茨的畢業生沒有經曆過黑魔法的考驗?”羅格眼睛亮了起來,根據他的觀察,霍格沃茨的小巫師能力並不強。
或者說鄧布利多把他們保護的太好了,除了魔法部規定的兩門考試,他們的學習完全沒有壓力。
“明明有能力製定更好的學習計劃。”羅格想著哈利未來接受的各種定製級考驗,不得不感歎自家校長有些過於偏心。
“該死的保羅,竟然隻給了我一個交通司司長的職務!”謝苗破口大罵,不過看得出來他還是很高興。
“恭喜了。”羅格笑著說,從酒櫃裏拿出一瓶酒向他祝賀。
“嘿嘿,還得多謝你提醒我。”他嫌棄的看著這家酒館,終於要離開了。
“來,今天敞開了喝!”謝苗給自己滿上,看到羅格搖頭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亞曆山大叔叔呢?”羅格倒上果汁,酒精對他這個年紀的大腦發育可不好。
“我哥?”謝苗摸摸光溜溜的腦袋,遺憾的說道:“他隻想重建史矛革莊園,對魔法部的職務沒興趣。”
“有什麽問題嗎?”亞曆山大風塵仆仆的回來,給謝苗的肩上來了一拳。
“謝苗,你知道我的。我當初創建貝洛伯格並不是為了什麽官職、權利。”亞曆山大給自己來上一杯,舒服的躺在木椅裏麵。
“我知道,我知道!”謝苗點點頭,“阿廖沙你的理想就是莫斯科魔法部和麻瓜界徹底割席。可是阿廖沙,沒有一個國家的魔法界能和政府高層完全切割。”
“那又怎麽樣?”亞曆山大當然知道,但這不一樣。
“關鍵在於主動權。七十年前,魔法部就成了那些麻瓜們的狗!現在呢?”亞曆山大興奮的站了起來,高聲喊道:“貴族巫師的榮光在複蘇,洋蘭花綻放在斯拉夫的土地上。”
“我知道你對保羅,對,就是你嘴裏的那個小人不滿意。”亞曆山大看了看弟弟,無奈的說:“可我們還能選誰?”
“謝苗,你要明白,我們已經拿到應該得到的了。難道交通司司長的職位還不夠嗎?”
“哥……你知道……”謝苗欲言又止。
“哼!你剛到魔法部保羅就通知我了。這個狗娘養的家夥,監控手段倒是學全了。”亞曆山大咒罵著,恨不得把保羅拉出來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