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無法理解,為什麽會有黑巫師在豬頭酒吧聚會。比如現在,一群來自其他魔法界的狼人、吸血鬼在鬥篷的遮掩下,與矮小的妖精們爭論不休。

他們喝得醉醺醺的,聲音在酒氣的蒸騰中變得模糊,言語中充斥著自誇和暴力。有的狼人誇耀自己咬死了多少無辜的孩子,有的吸血鬼吹噓著自己的血裔數量。然後,雙方一起看向妖精。

麵對窮凶極惡的匪徒,妖精們挺胸抬頭,宣稱讓不少巫師和麻瓜破產,一輩子給他們打工。

“切……”一陣輕蔑的笑聲在酒館內回**。

阿不福思站在櫃台後麵,悠哉地擦拭著酒杯,對這些自大的言辭不以為然。

如果不是因為某個共同的目的,這些家夥斷然不會坐在一起共飲。

就在這時,酒館的大門被猛然推開,月光如流水般瀉入,將羅格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投射在阿不福思的臉上。

他揉了揉鼻子,忍受著空氣中彌漫的腐臭和黴味。他似乎對周圍那些貪婪、殘酷的目光毫無察覺,徑直走向吧台。

木門砰然關閉,將外界的聲音隔絕,但酒吧內卻充滿了磨牙和低語的怪異聲響。一種不安的躁動在空氣中蔓延,仿佛潛藏的暗流,隨時準備將羅格拖入無底的深淵。

羅格的目光在酒吧內環視一周,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老板,你的酒吧可真髒。”

他隨意地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並向阿不福思打了個手勢,示意要一杯啤酒。

阿不福思依然擺著那張臭臉,掀開牆上野豬的大鼻子,從滿是泡沫的口水裏舀來一杯。他的動作粗魯,幾乎是趕人一樣,把酒杯甩到羅格麵前。

橡木酒杯中的**呈現不健康的乳白色,泡沫中帶著大小不一的黃斑。羅格嫌棄的後仰,躲避飛濺的酒沫。

“老巫師,對小孩子好點。”一個狼人自來熟的走過來,凶狠的臉上露出狡黠的表情,“這麽晚不回家,你的媽媽不擔心嗎?食死徒會把你抓走的。”

酒館隨即傳來一陣戲謔的笑聲。

羅格冷冷地轉過頭,目光如冰,毫不畏懼地回應:“把你肮髒的狗爪子從我身上挪開。”

狼人的笑容消失了,他露出鋒利的獠牙,舌頭在嘴唇上舔動,顯得既殘忍又貪婪。

“喲,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頭。”他冷笑著,喉嚨間發出呼嚕聲,“讓我教教你怎麽做人。”

“狗也會做人?這是我今天聽過最大的笑話。”羅格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從口袋裏掏出阿利安娜的頭飾,扔給阿不福思,“你的老朋友讓我送來的。酒吧需要好好清掃一下,實在是太髒了。”

“我在外麵等你。”他把橡木酒杯扔了回去,然後從容不迫地走出了酒館,對可能發生的麻煩毫不在意。

不少狼人和吸血鬼蠢蠢欲動,想衝出來對他下手。然而,裏麵的老巫師發出了一陣似哭似笑的怪異聲音,讓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他們抬頭看去,隻見阿不福思的臉上掛著兩行淚水,他將那個頭飾小心翼翼地放好。

“確實太髒了。”阿不福思冷笑著,他的魔杖在微弱的燭光下迅速揮動,仿佛一道幻影。

酒館內突然閃爍起綠色的光芒,緊接著傳出了沉重的倒地聲。轉眼間,那些原本還蠢蠢欲動的生物紛紛倒下,世界在一瞬間恢複了平靜。

阿不福思緊緊地盯著羅格,眼神如同餓狼一般凶狠,問道:“她在哪裏?”

羅格淡淡地打量了阿不福思一眼,心中暗自評價:真不愧是阿不思的弟弟。不過,他要比校長可愛多了。

“不換身衣服嗎?”羅格的話讓阿不福思一愣,他急忙衝回二樓的房間。一陣忙碌之後,又急匆匆的跑下來。

灰白的胡須被梳理的一絲不苟,他換下舊袍子,穿上了一件銀藍色的法袍。他的臉龐依舊堅毅,但此時卻流露出一絲不協調的緊張。他壓低聲音,求助似的詢問:“這樣可以嗎?”

羅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還不錯,她在沃土原。”

“沃土原……”阿不福思喃喃地重複著這個名字,眼前閃過無數回憶的片段。

羅格指著酒館,故意問道:“要我通知校長嗎?”

阿不福思立刻搖頭,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不用管那個老家夥,他一點用都沒有,隻會帶來不幸和厄運。”

“呃……”羅格咂咂嘴,心中暗自思忖:“你高興就好,我也隻是說說。

還沒等羅格展開翅膀起飛,阿不福思已經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咒語:“幻影移形。”他離開得如此急切,甚至沒有帶上羅格。

羅格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輕一躍,消失在雲層中。

幾分鍾後,一個裹著黑袍的巫師偷偷推開豬頭酒吧的大門。

“熒光閃爍。”他輕聲念出咒語,魔杖尖端綻放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酒吧內的一角。

他的目光在酒吧內掃視了一圈,發現此處空無一人,莫名的安靜讓他的心頭升起了一股恐怖的感覺。

與此同時,在沃土原的曠野上,阿不福思望著熟悉的地形,心情逐漸變得壓抑起來。他走過村子的廢墟,踏過雜草叢生的空地,最終停在了一片荒廢的土地前。

沉默片刻,轉頭向西南方走去。

“什麽,你要跟我回家?”赫敏忍不住叫道,聲音中充滿了驚訝:“這不是你的家嗎?”

阿利安娜眨著她的大眼睛,微笑著解釋:“格蘭傑小姐,我必須要和你待在一起。格林先生用一個神奇的魔法儀式,讓我能夠操控默默然。如果我不待在你身邊,它就會不聽話的暴動,會造成很可怕的後果。”

“可,可這跟我有什麽關係?”赫敏滿是不解,旁邊的達芙妮坐在那裏偷笑,輕輕地用手點了點唇瓣。

赫敏瞬間反應過來,她攥緊手中的信紙,臉頰泛起一抹紅暈:“那個吻?我剛才喚醒你的那個吻?”

阿利安娜點點頭,心中閃過一絲慶幸:“如果喚醒我的是一個男巫,以後可怎麽辦啊。”

“這一定是格林教授的惡作劇。”赫敏握緊拳頭,她的牙齒緊咬,顯得有些憤怒,“羅格一定察覺到什麽,才讓我們來吻你的。這個壞蛋,哼!”

“羅格?”阿利安娜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對這個名字感到陌生,“你們的意思是,本來應該是他來喚醒我嗎?”

赫敏和達芙妮點點頭,她們正要說些什麽,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老頭。

“阿利安娜!”阿不福思激動的喊道,瘋狂地衝了過來,就像見到多年未見的親人一般。

“重重阻礙!”赫敏迅速揮動魔杖,念出了咒語。

“除你武器!”達芙妮緊隨其後,魔杖閃爍著光芒。

老巫師阿不福思被她們的魔法擋住了,他的身體在空中停頓下來,無法前進。

“你……”阿利安娜看著他蒼老的臉,猶疑的說道,“我好像認識你。”

阿不福思張著大大的嘴巴,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赫敏和達芙妮依然對這位不速之客保持警惕,魔杖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抱歉,回來的有點慢。”羅格收起背後的翅膀,拭去額頭上的汗珠。

他感受到大廳裏奇怪的氛圍,以輕鬆的笑聲打破了沉默:“我還以為你們相認會哭得一塌糊塗,怎麽僵住了?”

然後,他看向赫敏和達芙妮,“你們沒有告訴她,現在是1995年。”

赫敏和達芙妮搖搖頭,麵露困惑:“這很重要嗎?”

阿利安娜聽到這個年份,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緊緊地盯著阿不福思那張蒼老的臉,無法抑製的情感湧上心頭,她哭泣著衝向阿不福思。

羅格見狀,迅速做出了反應,他對赫敏和達芙妮示意:“那個,我們先出去吧。”他招招手,三人把大廳交給兩兄妹團聚。

赫敏瞪著他,故作凶狠的說道:“特拉維斯先生,你害苦我了!”

“啊哈,我就知道有問題。”羅格不但沒有道歉,反而半開玩笑的說,“阿利安娜唇上是不是有迷情劑之類的?”

“看來,你是故意的!”赫敏抽出魔杖,毫不留情地喊道,“天旋地轉、倒掛金鍾……”她連續揮舞著魔杖,施展出一個個咒語。

羅格連忙閃開,躲過一道道咒語。他們一個跑一個追,在花園裏追逐著。達芙妮望著他們打鬧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

“所以,你成了壓製默默然的唯一解。她必須跟你在一起?”

赫敏白了羅格一眼,語氣中帶著不滿:“為什麽聽你這麽說,感覺很奇怪。”

“這是事實啊。我沒想到,格林教授能把默默然控製住。”羅格把魔杖還給她,繼續說:“幸虧有你和達芙妮,要是我一個人來了,事情就糟了。”

達芙妮敏銳察覺到阿利安娜的家族背景可能不簡單,好奇地追問:“她的身份很麻煩嗎?”

羅格深深地看了她們一眼,然後緩緩地說出了那個姓氏:“她叫阿利安娜·鄧布利多。”

“什麽!”達芙妮和赫敏驚訝地捂住了嘴巴,赫敏難以置信地問,“校長是她爺爺?”

這下,輪到羅格說不出話了。從實際的年齡看,鄧布利多當她曾祖父都綽綽有餘。可是,他們實際上是兄妹。

如果自己把阿利安娜喚醒,那麽他將每時每刻遭到兩個老頭子的監視。無論是找芙蓉互訴衷腸,還是謀劃魔法界的事務,都會受到極大的限製。

“格林德沃還是深愛校長的呀,明裏暗裏都是幫他的。”羅格在心裏暗暗感歎,“你們真是藕斷絲連。”

“校長和她的關係很難告訴你們。”羅格搖搖頭,沒有向赫敏和達芙妮透露太多。

達芙妮倒是顯得很開心,因為壓製默默然的原因,阿利安娜每天都需要和赫敏待在一起。這樣,她也不用擔心赫敏……

三人又吵吵鬧鬧了一陣子,花園上空回**著他們悅耳的笑聲。

“謝謝你,羅格。”阿利安娜在阿不福思的陪伴下走過來,她的聲音輕柔而真誠,“我想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她主動伸出手,羅格微笑著握了上去。一瞬間,羅格察覺到她體內強大的魔法力量。

“有個冒昧的問題想請教一下。”他的眼睛中閃過銳利的光芒,盯著落落大方的阿利安娜。

阿利安娜點點頭,表示同意:“當然可以。”

“外麵的那片廢墟,是因為你吧。”羅格的問題直接而尖銳,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沃土原,這個名字本身就能讓人聯想到一片肥沃、充滿生機的土地。然而,現在的沃土原卻是一片荒涼,了無生機。曾經的定居者們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魔法界也很少有關於這個地方的消息。

“因為我,這裏發生過一場天災……”阿利安娜的聲音中帶著顫抖,眼中湧出淚花。晶瑩的淚珠在眼窩中打轉,看起來讓人無比心疼。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責和悲傷,“最後,巫師和麻瓜們不得不離開這裏。我……我沒傷害他們……”

阿不福思輕輕拍著妹妹的肩膀,用堅定的語氣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錯。”

羅格沒有繼續追問,隻是暗暗提高警惕。就算阿利安娜為了給父親報仇,毀滅整座村子,那也是鄧布利多應該關心的事。

或許她不是故意的,但默默然的力量足以辦到這一切。羅格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原諒了造成一切悲劇的那三個麻瓜男孩。

“特拉維斯先生,能讓我在這裏休息一晚嗎?“阿不福思連忙解釋,“我有些事想和阿利安娜聊聊,你知道的,豬頭酒吧實在不合適。”

“我隻是暫時保管鑰匙。”羅格微笑著答應下來,“格林教授才是這座花園別墅的真正主人,我和你一樣,實際上都是客人。”

“所以,不要客氣,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吧。”他優雅地發出邀請,顯得熱情而周到,“我去安排家養小精靈,我們必須用一場盛宴來慶祝你們的重逢。”

“不用麻煩,我可以做飯。”阿不福思自信滿滿地說道,對於自己的廚藝頗為自豪。

羅格的笑容微微一僵,他在心裏默默吐槽:“千萬別,我可不想吃黑暗料理。”但阿不福思堅持己見,即使家養小精靈已經到場,他還是堅持要親自下廚。

達芙妮看著盤子裏那團淤泥狀的食物,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表情中帶著一絲擔憂:“會很難吃嗎?不會中毒吧?”

“可能不難吃,但絕對考驗勇氣。”羅格用勺子輕輕攪動了幾下,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某種不可描述的東西。

阿利安娜卻笑吟吟地吃了一口,她的眼睛裏閃著光,真心地誇獎阿不福思的手藝高超。

“真不愧是一家人。”羅格和她們對視一眼,三人悄悄把盤子交給小精靈處理掉。

晚飯後,赫敏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測試,結果發現她和阿利安娜必須保持在五十英尺之內。一旦超出這個距離,阿利安娜體內的默默然就會開始暴動。

這讓她稍稍鬆了一口氣,要是10英尺之內,豈不是要和阿利安娜同床共枕?不過,想到被毀掉的假期,赫敏對羅格的怨念又深了一層。

幸運的是,隻要再過三年,阿利安娜成年後就能完全控製住體內默默然的力量。在那之前,她們必須像連體嬰兒一樣,保持緊密的距離。

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坐在壁爐前聊天,完全沒有睡覺的意思。赫敏無奈之下,隻能在一樓找了個地方睡覺,同時把羅格趕到了別的地方。

“晚安。”羅格站在樓上打招呼,卻意外收獲一個赫敏扔來的抱枕。

……

“哥,我想去上學。”

“霍格沃茨?不行!”阿不福思的聲音中帶著堅決的反對,“他隻愛他自己,完全不關心你……”

朦朦朧朧中,門外傳來一陣模糊的爭吵聲。不過隨著房門被關上,他們兄妹的聲音又消失了,留下一片寂靜。

達芙妮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她光著腳丫,隻裹著一件黑色鬥篷。想到樓下熟睡的赫敏、另外爭吵的兩人,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緊張的裹緊身體。

很快,一個柔軟的身軀鑽進了羅格的懷裏。鬥篷輕輕地摩擦著羅格,那股熟悉的依蘭香從達芙妮的發間傳來。

“達芙妮?”半睡半醒間羅格輕聲詢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因為他很熟悉這個香味,它總是那麽濃鬱。

他沒有動,也沒有起身。隻是睜開眼皮,望著這個大膽的姑娘。要知道樓下還有其他人,要是被發現了……

或許是感受到了赫敏的威脅,達芙妮用大腿纏住了羅格,生澀地吻著他的臉頰。她就是要贏過赫敏,今晚是她最好的機會。

羅格沒有拒絕,他明白達芙妮需要多大的勇氣才會在今晚行動。他雙手牢牢拽著她,回應著她要的回應。

金色的長發在空中飛舞,白皙細膩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紅暈。達芙妮輕輕咬著羅格的肩膀,所有的聲音隻在耳邊回響。羅格沉浸在一片依蘭的花香中,在這波濤洶湧的情感中滿足達芙妮的所有需求。

她一直默默的陪在自己身邊,無論麵對任何事情,都那麽堅定地選擇支持他。羅格明白她的心意,即便此時此地讓他感到一種強烈的刺激,他依然對她格外溫柔。

“我知道你愛我就夠了。”達芙妮裹著鬥篷,趁著天還沒亮就要離開。羅格將她一把抱起,深深地吻著她,然後送她回去。

他枕著雙臂,望著窗外漸亮的天空。他的計劃,又一次被打亂了。

直到中午時分,其他人才陸續醒來。阿不福思很早就離開了,對於赫敏,他還是很放心的。如果換成羅格,他恐怕會把對方綁起來扔進酒館的豬嘴裏。

達芙妮今天麵對赫敏,笑得格外的甜。把下午茶當午餐吃過,她微笑著便要離開。

“我送你吧。”羅格主動提出,聲音中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溫柔。

赫敏正在思考怎麽和阿利安娜相處,“要不要帶她回家?可我還要去羅格家的圖書館學習呢。”

兩人沿著林間的小路行走,碩大的太陽散發著無盡的熱量。達芙妮輕輕挽起頭發,輕輕拉住羅格的手,她的溫柔讓羅格心生愧疚。他擁著她抵在樹上,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別,你還得回去呢。”達芙妮的雙唇輕輕劃過他的臉頰,“我永遠等你。”

望著達芙妮在壁爐中與自己作別,羅格久久無法回神。

“羅格,要不我和阿利安娜暑假都去你的莊園吧。”赫敏看到他回來,提議道。

“嗯。”羅格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啊?等一下……”他撓撓頭,看著滿臉歉意的阿利安娜,然後對赫敏說:“你不回家住幾天嗎?總要回家打個招呼吧。”

赫敏思索片刻,無奈的點點頭,“好吧,看來隻能告訴爸爸媽媽,阿利安娜是我在學校的同學。”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阿利安娜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她很擔心,自己會給赫敏添麻煩。

赫敏用溫暖的目光安慰她:“別擔心,阿利安娜。我隻是擔心你會不適應麻瓜世界的生活。”

三人在壁爐前作別,羅格回到倫敦,和母親傑西卡商量食死徒和病毒解藥的事情。

傑西卡靜靜地聽著羅格對當前魔法界局勢的分析,她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她曾經曆過伏地魔的恐怖統治,原以為那已經是魔法界最糟糕的時刻。

然而,現在的情況遠比她想象的複雜。不僅有伏地魔的複活,還有其他勢力的介入,甚至有人企圖拆分英國魔法界,重創他們的勢力範圍。

她看著兒子堅毅的麵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驕傲也有擔憂。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你真的打算挑戰保密法嗎?”

“是的,母親。我必須這麽做。”羅格沒有絲毫猶豫,堅定地回答,“巫師們不能再沉溺於過去的輝煌,是時候打破魔法界和麻瓜界的隔閡了。

不是為了保護他們,而是讓作為巫師的我們永遠占據強勢地位……”

“鄧布利多不會同意的,大部分巫師也不會同意的。”傑西卡打斷兒子的話,用一種沉重的語氣提醒他,“你不是第一個試圖這麽做的,當年的格林德沃就敗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等他掀起戰爭。”羅格慢慢握緊拳頭,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這場戰爭將是全球性的,魔法的力量將不得不滲透麻瓜的世界。”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鄧布利多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已經有巫師向麻瓜伸出爪牙。我們,是在拯救他們。”

羅格繼續他的論點,聲音中帶著一絲激昂:“而且,我們不需要和所有麻瓜打交道,隻需要和麻瓜中的統治階級溝通就好了。這是突破保密法的一小步,卻是巫師邁出的一大步。”